玉虛宮門前。
闡教眾金仙，本能的轉身回頭。
嗡！無儘虛空，湧現數縷，連聖人都察覺不到的劫氣，附著在了回頭眾仙身上。
回頭必上榜，洪荒最強詛咒，豈是浪得虛名的？
“不過一披毛畜生，福緣淺薄之輩，安敢稱吾等為道友？”
“當真無自知之明！”
闡教眾金仙皆皺眉，不悅。
申公豹弱弱出聲詢問，“南極師兄？老師讓您教師弟的。”
南極仙翁麵色淡然，不屑出聲，“哦，忘了，汝隨貧道來吧。”
廣成子教導薑子牙。
南極仙翁教導申公豹。
數日後。
廣成子傻眼了，“這…薑子牙…究竟是什麼百廢之體？吃了吾幾十顆金丹，修為竟還隻是煉神返虛境？”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仙境之下，分彆是：煉精化氣、煉氣化神、煉神返虛、煉虛合道。
這可是洪荒！這可是洪荒！稍微有點資質的生靈，稍加修行，至少都是仙境！
廣成子給薑尚的金丹品質雖不行，但也是實打實的金丹啊！
就算路邊一條野狗吃了，也早該修煉至真仙境了啊！
數顆金丹入薑尚肚，竟如牛毛沉入大海，未掀起一絲波瀾？
這薑子牙分明就是一根朽木！不可雕也！
一個神通術法，廣成子給薑子牙講了二十遍。
薑子牙露出恍然大悟的模樣。
廣成子欣喜激動，“子牙，你終於悟了？”
“不！請師兄再講一遍…師弟沒學會啊。”
“肏！”廣成子從未見過如此廢物的修士。
再觀申公豹。
南極仙翁領了申公豹後，給了其一玉簡，裡邊是殘缺的玉清仙法，大概是十分之一的玉清仙法。
當然，隻是最皮毛的，無昆侖玉清一脈核心修行功法。
申公豹資質不俗，又是應劫之子，有大氣運加身，修行很快，便掌握了皮毛仙法。
“南極師兄…能再傳授師弟點法門嗎？”
南極仙翁冷聲，“好高騖遠，貪多嚼不爛！”
申公豹無奈，隻能回了自己道場，繼續打磨元神道軀，“忽悠子老師所傳仙法…竟比南極所傳的玉清仙法還要高深……”
“嘶！”申公豹法力修為雖不行，但一對比，就知孰優孰劣，心底萬般驚駭，知曉自己走了滔天大運了。
應淵所傳的可是九轉玄元功，乃是無上道法，其中包括且不限於：修行功法、神通、秘法等。
豹生在世，冷暖自知。
在闡教受儘了白眼，這份苦楚隻有自己知道，再想到忽悠子老師，“隻有老師…是真心待自己的了。”
“總感覺闡教收我…是有目的的。”
申公豹安分守己的修行。
當然，沒忘了老師囑托，碰到闡教的師兄們，先高喊一聲，‘道友請留步’後續推脫為：“師兄對不起，看岔了，還以為是子牙師兄呢。”
薑子牙為嫡傳，申公豹僅為記名，身份地位差距已顯，合該一聲師兄！
闡教眾仙…不知被申公豹喊回頭了多少次，愈發厭煩這個孽畜！
……
這一日。
廣成子終於忍無可忍，跑到玉虛宮找老師哭訴，“老師啊，子牙師弟…當真是洪荒僅見的廢物啊，吃了弟子一百枚金丹了，才堪堪煉神返虛境，想要修得仙道，還不知得多少年？”
元始天尊微微皺眉，聖人之力推算，一片渾噩。
“封神應劫之子…可能亦如人族三皇五帝那般，不重修行，天命在大劫當中。”
“修道一途…差不多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