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煜北看著她,但是話卻是對著司機說的,“我沒喊你不許上車。”
向枳聽了心驚。
不等她多想,宋煜北已經打開車門,她被男人掐著腰移到了後車廂裡。
男人帶著強悍不容拒絕的吻湊上來。
向枳條件反射的推搡掙紮,卻被男人輕巧的扣住亂動的手。
宋煜北修長而骨節分明的手落在她大腿上。
他唇息噴落下來,語氣聽不出彆的異樣,“陸慎懂體貼,我就不體貼嗎?”
他低頭咬住她的耳朵,“他長得帥,我長得不帥?”
感受到他漸漸上移的手,向枳一陣頭皮發麻,下意識想阻止,卻怎麼也掙紮不開他束縛她的手。
向枳有些惱怒,“宋煜北,你瘋不瘋,這是在車上!”
“我是瘋了才會跟一個你第一次見麵的男人去比較自己在你心裡的位置。”
他薄唇挑起的弧度未曾變化,隻是略微有些自嘲:“畢竟就連我們的婚姻都是我強迫你才得到的。”
他將話說至此。
向枳冷靜的看著他,“那你會放手嗎?”
他吻了吻她的下巴,態度堅決,想也不想的否定:“嗯,不會。”
他看著她的眼睛,低低的笑:“我們是夫妻,生死與共的那一種。”
生和死都要在一起嗎?
向枳盯著他:“你知道自己多混蛋嗎?”
宋煜北捏著她腳踝,“知道。”
向枳彆開眼不去看他,“起開,我要回公司上班。”
“先吃飯,”他將她抱到他的身上坐著,仰頭看著懷裡的她:“吃完飯,我們還要去個地方。”
宋煜北的脾氣向枳多多少少還算了解。
所以她就沒吭聲。
宋煜北帶她去了個很安靜的地方。
他點了不少,但向枳本身胃口小,吃了也沒多少。
吃完飯,向枳帶她去了一棟郊外的彆墅。
彆墅外觀看上去很老,像是很早之前的老宅。
他帶她走進去,有個穿中山服的五十多歲的男人笑臉迎上來,“宋先生來了。”
“嗯,帶我太太來選個玉鐲。”
男人看向向枳,笑著往裡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