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建德起身握住韓正文的手使勁晃了晃說道:“你好,原來是陶市長的妻弟,幸會幸會。快請坐吧。”
“韓先生在哪兒高就啊?”王建德問道。
韓正文回到座位前坐下說道:“我之前在鄰省一直從事煤礦開采工作。不過三個月前已經不乾了,今後我會將事業的重心放在春陽。”
陶秉坤看著王建德說道:“建德,我帶正文過來,你應該明白是什麼意思吧?”
陶秉坤不問,王建德還真不明白他帶韓正文來伏虎縣的目的,他一問,王建德立馬就明白了。
王建德笑著說道:“明白。”
王建德看向韓正文說道:“正文,我和陶市長的關係你應該知道,多餘的話我就不說了,你就來伏虎縣發展吧。”
韓正文提起一杯酒說道:“有王縣長這句話,我心踏實了。我敬你一杯!”
王建德與韓正文碰了杯,喝酒時王建德的眼睛看著韓正文,腦子裡的算盤則打的“劈裡啪啦”直響。
酒過三巡,陶秉坤看著王建德問道:“張悅那個事你辦的怎麼樣了?”
王建德歎氣道:“沒什麼進展。她要是個男的可能還好辦一點,女的我是真沒什麼太好的辦法。也就隻能請她吃個飯,她還總是找各種理由拒絕。”
“張悅和卞世龍的關係怎麼樣?”
“他們之間走得倒是挺近的。很多事情卞世龍都把張悅往前麵推,張悅對於卞世龍的主張也從來都是讚同的。”
陶秉坤麵露不悅之色:“這說明跟男女沒有任何關係,主要跟人有關係,跟腦子有關係。”
王建德辯駁道:“我要站在卞世龍那個位置上,我也肯定能和張悅處好關係。雖然張悅是張金山的女兒,可是在伏虎縣,誰不願意和一把手關係更近一些呢?再說張悅又是縣委辦的主任,卞世龍和她平時接觸的機會不知道要比我多多少。”
“另外,”王建德看了一眼身旁的馬鵬說道:“卞世龍還有一個好秘書。卞世龍和張悅走得近,主要是他的秘書石柱與張悅的關係非常好,聽說兩個人還是乾姐弟的關係。”
馬鵬聽了王建德的話,低著頭臉色不太好看。
“說你還不服氣,卞世龍能想到靠秘書和張悅拉近關係,你為什麼就想不到呢?”陶秉坤指了指腦子:“說到底,還不是這裡有差距嗎。”
“您為什麼這麼希望我和張悅把關係處好呢?”王建德非常費解,也一直想知道原因。
“當然是有好處了,於我於你都會有非常大的好處。”陶秉坤一臉嚴肅認真地說道:“你必須儘快想辦法把張悅搞定,你要是能把這件事辦好了,我最晚明年這個時候就讓你坐上卞世龍的位置上。”
王建德一聽心潮澎湃:“真的?”
陶秉坤言之鑿鑿地說道:“你能辦到,我就能辦到。”
王建德拿起酒瓶將自己的酒杯滿上,拿著酒杯起身說道:“陶市長您放心吧,我一定全力以赴!”
說完,王建德一飲而儘。
吃完飯,陶秉坤一乾人並沒有留宿,而是連夜返回了春陽。
王建德將陶秉坤他們送走後又回到了酒店,在一間休息室裡喝茶醒酒。
時間不長,敲門聲響了起來,王建德說了聲“進來”,就見霍三泰推門走了進來。
“你這麼晚找我什麼事啊?”霍三泰問道。
“當然是好事了。歇了這麼長時間,歇夠了吧?”王建德給霍三泰倒了一杯茶。
“你是要給我安排事兒做嗎?”霍三泰趕忙坐下,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王建德。
自打被雙開以後,霍三泰就一直賦閒在家,無所事事,每天閒得五脊六獸的,就等著王建德給他安排事兒做呢。
王建德喝了口茶水說道:“你來之前,陶市長他們剛走。陶市長是帶著他小舅子一起來的,他想讓他小舅子到伏虎縣來開煤礦。”
“這跟我有什麼關係?”霍三泰不明白。
“我想讓你和他小舅子合夥,一起開煤礦。”
“為什麼不自己乾呢?單乾掙得不是更多嗎?”霍三泰聽說煤礦行業是一個非常暴利的行業,乾好日進鬥金根本不是問題。
“單乾你會乾嗎?你乾過嗎?你知道挖出煤往哪兒賣嗎?”
霍三泰啞口無言。
“陶市長的小舅子之前在鄰省乾過煤礦開采,他是個內行。你跟他合夥,就等於是乾分錢,你上哪兒找這種好事去?”王建德還有一點沒說,那就是通過合夥,可以將他和陶秉坤的關係更加牢固的綁在一起。
霍三泰一想王建德說的在理,便拿起喝了口茶水,說道:“我聽你的,你讓我怎麼乾,我就怎麼乾。”
王建德看著霍三泰說道:“你和陶市長的小舅子掙了錢可以對半分。不過你掙得錢,咱們倆也要對半分。”
霍三泰心裡很不情願,是你害我丟人丟工作,你給我安排事兒是你應該的,你還居然想分我的錢,真是可惡。
心裡這麼想,霍三泰嘴上可不敢這麼說,現在的他全指望王建德的幫襯呢,真要是把王建德惹惱了,不管他了,他拿王建德可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沒問題,分多分少,還不是全在你一句話嗎。”霍三泰笑著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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