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天一早,季春生就開始碼人。除了劉平和劉立之外,又找了七個人,都是季春生最信得過的人。
將所有人召集到一起,季春生把他要乾的事情說了一下,並說明了厲害關係,然後問大家是否願意跟著他一起乾?當得到肯定的回答後,季春生又說了一下紀律。最後分彆給每個人布置了任務,布置完,所有人便分頭行動了起來。
晚上八點鐘左右,鄭一飛和鄭一行開車離開了伏虎縣大酒店。一直在車上等候的季春生和劉平啟動車,在後麵一路跟隨。
鄭一飛和鄭一行驅車來到了周敏家樓下。停好車,哥倆像昨天一樣,進了周敏家所住的單元樓。
季春生將車停在了哥倆車的旁邊。剛停下,劉平就來到車前敲了敲車窗。季春生將車窗搖下,劉立說道:“兄弟都到齊了。”
季春生點點頭:“一切按計劃行事。”
等了將近一個半小時,鄭一飛和鄭一行從單元樓裡走了出來。季春生看到後,使勁按了一下車喇叭。
當鄭一飛將車門打開,鄭一行拉開副駕駛的門,哥倆準備要上車時,突然從黑暗之中竄出來八個人,全都拿著刀,四個對付一個,哥倆瞬間就被製服了。
將哥倆分彆塞進兩輛車裡,黑布袋子往哥倆的腦袋上一套,哥倆就被警告不要說任何話,敢說話就要挨刀子。
隨即兩輛車一前一後就離開了周敏家小區。
開了將近半個小時左右,車才緩緩停了下來。
哥倆被拽下車押進了一個房子裡,將他們五花大綁在兩把椅子上之後,才將套在腦袋上的黑布袋子拿下來。
哥倆一開始不敢睜眼,受不了燈光的刺激。緩了一會兒,才敢睜眼,結果看到屋子裡整整有十個人,而坐在他們對麵,翹著二郎腿的是一個寸頭男。
哥倆剛要說話,季春生便做了一個“噓”的手勢,哥倆到了嘴邊的話就又咽了下去。
“我問你們倆什麼,你們倆就說什麼,我不問,彆說話,不然我就讓你們倆看看我手中的這把匕首究竟有多快。”季春生晃了晃手中發著寒光的匕首說道:“聽懂就點頭。”
鄭一行和鄭一行齊齊點頭。
“你們倆跟周敏是不是親戚?”季春生用匕首指著鄭一行說道:“你回答。”
鄭一行哆哆嗦嗦地說道:“是,是親戚,我媽和她媽是親姐妹。”
“幾天前,你們倆是不是去過縣一中,找過一個叫謝子毅的人,並把他打了一頓?”
“是,因為謝子毅總騷擾周敏,影響了周敏的學習,我們就想教訓一下謝子毅。”
季春生用匕首指向鄭一飛:“你們倆是哪兒的人?做什麼工作?來伏虎縣乾什麼?”
鄭一飛皺眉道:“我們倆是春陽人,做家具生意的,來伏虎縣是跟伏虎縣大酒店談生意。他們酒店想要換一批新床,我們想跟他們合作。”
“你們倆一年能掙多少錢?”
“這……”
“最好實話實說,因為這關乎你們倆的小命。”
“每一年都不一樣,前兩年生意不太好,今年還可以。年初到現在掙了差不多二十萬左右吧。”鄭一飛說完看了身旁的鄭一行一眼。
鄭一行點點頭,意思是差不多。
聽到哥倆一年能掙二十萬,包括季春生在內的所有人都是大吃一驚,同時也非常興奮。
季春生仔細打量了一下鄭一飛和鄭一行,眼睛裡閃著貪婪的光芒,仿佛坐在他對麵的不是兩個人活生生的人,而是兩堆小金山。
“要是把你們倆滅口,抬出去埋了,我想應該不會有任何人知道吧?”季春生壞笑道。
鄭一飛和鄭一行嚇得不得了。
“千萬不要殺我們倆,有什麼條件你可以提,隻要留我們一條性命就行。”鄭一飛說道。
“你要是想要錢你就說個數,隻要我們能拿得出來,我們肯定給你,隻求你繞過我們。”鄭一行求道。
“既然你們主動提出破財免災,那我就給你們一次機會。”季春生伸出兩個手指說道:“我就要二十萬,隻要我拿到二十萬,我就放了你們倆。”
鄭一飛麵露難色:“我們今年掙了二十萬不假,可是現金我們現在拿不出那麼多,很多的錢都壓在了貨上。”
鄭一行說道:“去年我們爸媽先後住院,花了不少錢。騙你我們倆不是人。所以二十萬我們倆真是拿不出來。”
季春生見二人說的話不像是假的,想了想又說道:“誰讓我這個人宅心仁厚呢。既然你們拿不出二十萬,那我就要十萬好了。一下子就給你們降了一半,我夠講究了吧?”
“能不能再少點……”
“不能,十萬一分都不能少,沒有任何商量的餘地。”季春生的態度非常堅決。
哥倆對視了一眼,鄭一行說道:“行,十萬就十萬。可是你得放我們兩個中的一個回春陽去拿錢。我爸媽患病,常年臥床不起,讓他們來送錢是不可能的。我們倆都還沒結婚,錢的事也隻有我們倆知道,所以隻能我們回去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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