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金山從政這些年,是否利用手中權利謀取好處他不得而知,但有一點石柱是非常清楚的,那就是張金山是個徹頭徹尾的官迷,張金山不僅想自己往上爬,還希望自己的子女都往上爬,這一點從張金山讓張悅和張向遠都當公務員,都讓兩個人政治聯姻就可見一斑。
而如今張向遠音訊全無,張金山自己又升遷無望,行將退休。在這種情況下,張金山將全部的精力放在張悅的身上,使出最後全部的能量將張悅往前推,讓張悅當上常務副縣長之後馬上又當上了縣長,也就不足為奇了。
現在張金山點名讓他輔佐張悅,至少說明兩點問題。第一,張金山已經不拿他當外人了,否則也不會將他和張悅一起叫到家中,提前告訴他們市裡還未正式對外公布的重大消息。第二,張金山認可他的能力,而說張悅的成績就是他的成績,則是對他一種變相的許諾,隻要乾出了成績,張悅往上升,他也會得到應有的好處。
所以,他必須抓住張金山使出全部能量幫助張悅這個時機乾出點什麼來,從而在仕途之路再往上邁上一大步。至於張金山退了以後該怎麼辦,就隻能到時再說了。
從張金山家裡出來,石柱和張悅經過商量,決定不連夜往回趕了,今晚就在春陽住了,明天早上再回去。
考慮到周文勝住在石柱那兒,就去了張悅那兒過夜。
路上,張悅問道:“你打算怎麼幫我呀?”
石柱看著前方說道:“我還沒想好呢。”
張悅說道:“那你可得抓緊想,反正我是沒什麼主意,全靠你了。我爸的話你也聽見了,如果不在習明輝的過渡期內乾出成績,到時即便習明輝被調走了,當縣委書記也不會是我。”
石柱點了點頭:“我知道。之前說去淺圳考察沒去上,等你的正式任命下來以後,找時間去一趟。在淺圳找一找商機,爭取找到適合伏虎縣的,然後回來就開乾。”
說到“開乾”二字,石柱忽然想到了另外一件事,他轉頭看了看張悅,說道:“靠邊停車。”
張悅問道:“怎麼了?”
石柱指了指路邊,張悅就把車靠邊停了下來。
看到石柱解開了褲腰帶,張悅瞬間就明白了石柱想要乾什麼,她往外麵看了看,麵帶羞澀道:“回家吧,在這兒被看到多不好。”
石柱邪笑道:“在這兒有在這兒的情趣,這不是家裡所能找到的。再說了,都這麼晚了,誰能看到啊。快點吧,先用你的小嘴溫暖溫暖我。”
石柱不給張悅再說話的機會,將張悅一拉,就把張悅的腦袋按了下去,張悅則順從的張開了嘴……
無巧不成書。
就在張悅在車裡“吹蕭彈奏”之時,恰好賈政經也從這裡路過。
賈政經老遠就看到了張悅停在路邊的車,但一開始他並沒有認出來,因為離的太遠了,看不清車牌號。隨著車向前行駛,離的越來越近,大約距離十幾米遠的時候,賈政經認出了是張悅的車。
今天不是周末,張悅的車怎麼會在春陽呢?
在離著張悅的車能有七八米遠的地方,賈政經將車靠邊停了下來。
由於張悅的車熄了火,車裡的燈也沒開,所以賈政經什麼都看不到。不過時間不長,車便晃悠了起來,賈政經看的也是一清二楚。
賈政經心頭一緊,頓時肚子裡便生出一團火氣,直往胸口上拱。
推開車門,就要下車過去。可是隻伸出了一條腿,他就起了他和張悅已經離婚了,張悅無論和誰怎麼樣,都和他沒關係了。
想到這兒,頓時就失去了下車的動力,出師無名,他過去說什麼呢?
歎了口氣,賈政經收回腿,把門關了上。
氣憤之餘,賈政經也非常好奇,張悅剛和他離婚沒幾天,居然就在馬路邊搞起車震了,那個男的是誰呢?
和張悅結婚這麼多年,賈政經自認為對張悅還是非常了解的,據他所知,張悅在外麵並沒有人。就算是和他離婚之後新認識的,也不能發展的這麼快呀。難道車裡的不是張悅,而是彆人借了張悅的車在這裡搞?
為了搞清楚到底是不是張悅,賈政經沒有走人,他打算一看究竟。
大約半個小時以後,車不動了。又過了三四分鐘的樣子,車啟動開走了。賈政經緊忙緊忙跟了上去。
賈政經不敢跟的太緊,因為石柱和張悅都認識他的車,另外大街上也沒什麼車,也不容易跟丟,所以他就在後麵遠遠的跟著。
開車回到家的樓下,下車後,張悅摟著石柱的腰,石柱伸手抓著張悅的一半屁股,兩人並肩走進了單元樓。
賈政經看到與張悅在一起的人是石柱時,目瞪口呆,無比震驚,許久都沒有回過神來。
“狗男女!”
賈政經攥著拳頭狠狠地捶了一下方向盤,此刻,他恨不得將石柱碎屍萬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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