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進屋,張悅接到的電話就是賈政經打來的,但說話的人是女兒,女兒說中午想和爸爸媽媽在一起吃飯,而張悅想都沒想就拒絕了。張悅很了解自己的女兒,她知道這不是女兒的意思,所以即便女兒當麵求她,她也是無動於衷。
“媽媽工作了一周很累,周末想在家好好休息一下,不想出門,你還是跟爸爸出去吃飯吧。等下周媽媽再帶你出去吃飯,好不好?”張悅伸手輕撫女兒的腦袋微笑道。
女兒聽了張悅的話,便轉頭去看賈政經。
“我覺得女兒提出這樣的要求一點都不過分。再說就是吃頓飯而已,咱們倆還不至於到那種連飯都吃不了的程度吧。”賈政經說道。
張悅麵無表情地看著賈政經說道:“我不想和你一起吃飯,我怕吃著吃著會惡心,要是吐了,會影響女兒的心情。”
賈政經臉色一變,冷笑道:“惡心?現在的你好像沒有資格說這種話吧?”
“你什麼意思?”
“你說我什麼意思?你彆以為你和石柱的事情我不知道。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張悅神情漠然:“你知道了又能怎麼樣?我現在是單身,我想和誰在一起,想乾什麼,那是我的自由,跟你一根頭發絲的關係都沒有。”
“現在確實跟我沒關係,可是離婚之前呢?你敢說你和石柱是純粹的同事和朋友關係嗎?”
“是不是我有必要告訴你嗎?”
“咱們倆之間最大的區彆就是我被你抓到了,而我沒抓到你,所以你現在隨便怎麼說都行。其實咱們倆半斤八兩,誰也彆說誰。”
“你趕緊在我眼前消失,我不想再看見你!”張悅氣憤道。
賈政經將孩子拉到身前說道:“消失沒問題,但是在消失之前有件事我要告訴你,那就是我決定要孩子的撫養權,因為你根本沒有時間,也沒有能力撫養孩子。”
“你休想!無論如何我是不可能把孩子給你的!”張悅怕賈政經把孩子帶走,伸手就去拽孩子。
兩個人一人拽孩子一隻胳膊,都很使勁,幾下就把孩子給拽哭了。
賈政經見狀,非常野蠻的將張悅的手拿開,張悅再想去拉孩子的時候,賈政經非常使勁的推了張悅一把,將張悅推倒在地,使得張悅腦袋磕在了地上,痛快的叫了一聲。
張悅和賈政經的對話,石柱在客廳全都聽見了。聽到張悅的叫聲,石柱緊忙跑到門口,看了眼地上的張悅,他沒有去扶,而是直接奔了門口的賈政經而去
賈政經此時正背對著門,打算帶著孩子走人,所以他沒有看到石柱。
石柱來到賈政經身後,二話不說,照著賈政經的腦袋就是一拳,這一拳勢大力沉,打得賈政經腦袋“嗡”的一聲,差一點昏過去。
不等賈政經反應過來,石柱把孩子搶回來推進了屋子裡,而張悅從地上爬起來將孩子緊緊地抱在了懷裡。
賈政經捂著腦袋,回頭一看是石柱,頓時怒火中燒,剛要還手,石柱抬腿就是一腳,正踹在賈政經的肚子上,站在樓梯口的賈政經瞬間失去重心,就從樓梯上像球一樣滾了下去。
石柱跟著賈政經走了下去,賈政經滾到樓下後,石柱抬腿還要踹他,賈政經忍著渾身的疼痛緊忙求饒。
“兄弟,兄弟,咱們倆無冤無仇,你沒必要對我這樣。我不是故意推張悅的,是她自己拽孩子不小心摔倒的。”
石柱指著賈政經罵道:“滾!彆再讓我看見你!”
賈政經非常狼狽的從地上爬起來,扶著樓梯下了樓。
石柱不放心,一直跟著賈政經出了單元樓,目送著賈政經上車走人。
賈政經通過後視鏡看著石柱,咬牙切齒道:“王八蛋,竟然敢打我,咱們走著瞧,有你哭的那天!”
回到樓上,石柱看到張悅在用手巾給孩子擦臉。
來到張悅身旁,石柱關心道:“你沒事吧?”
張悅臉色不太好看,她搖了搖頭,什麼都沒說。
石柱看著孩子微笑著問道:“害怕了吧?”
孩子可憐巴巴的點了點頭。
石柱摸了摸孩子的臉蛋說道:“彆害怕,有媽媽和叔叔在,什麼都不用怕。一會兒媽媽和叔叔帶你出去吃飯,好不好?”
孩子又點了點頭。
中午,石柱請張悅娘倆到外麵吃了頓飯。吃的過程中,石柱一直在講笑話逗她們娘倆,等吃完飯,娘倆的情緒明顯都好轉了許多。
回到家,張悅把孩子哄睡了以後,就去了石柱那屋。
“今天多虧有你在,不然孩子肯定就被賈政經給搶走了。”張悅依偎在石柱的懷裡說道。
“我估計賈政經不會善罷甘休的,你得提防著點。”石柱摟著張悅的腰提醒道。
“我不會再讓他看孩子的。”
“這個恐怕很難吧。他是孩子的父親,他有權利探視的。另外經曆了今天的事情,我想他十有八九會去法院起訴你,跟你爭奪孩子的撫養權。”
“那我該怎麼辦?”張悅很緊張。
“隻能據理力爭,沒有太好的辦法。所以你要做好可能失去孩子撫養權的心理準備。”石柱覺得真要爭奪孩子的撫養權,恐怕賈政經的贏麵要更大一些,因為孩子在春陽,而張悅長時間在伏虎縣工作,這一點對張悅是非常不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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