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是進公司,第一次有人跟她坐一起吃飯的。
她的雙眼亮晶晶的看著薑明軒帶給她的食物,一副垂涎三尺的模樣。薑明軒很自然的將許晚晴的筷子接過來,用水衝了一下,然後擦乾了以後遞給許晚晴。
許晚晴倒是一點也不客氣的接了過來,連聲謝謝沒有說。
他們之間有很足的默契,就像是做了幾百遍一樣的自然。當然自然了,六年前他們還在一起的時候,每次出去吃飯,都是薑明軒這樣伺候她的。
給許晚晴清潔好了碗筷,給許晚晴盛了一碗湯,提醒她說:“吃飯前先喝點湯再說。”
“嗯嗯。”許晚晴伸手接了過來,薑明軒體貼的提醒:“小心彆燙著。”
陳穎和薑明軒坐在一張桌子上麵,明明她才是和薑明軒相親的那個人,是奔著結婚去的。但是看著薑明軒和許晚晴這一喝一和的,倒像是他們兩個才是一對,她是一個無法介入的外人似的。
“許晚晴,你這是什麼意思?”陳穎氣的手指都在顫抖著。
“什麼什麼意思啊?”許晚晴莫名其妙,然後看了一下手裡的湯,意識到她和薑明軒之間太親密了,隻怪以前養成了習慣太魔性,一時忘記了。
“陳穎,你有什麼氣衝著我來,晚晴並沒有做錯什麼。”薑明軒明確的站在許晚晴的身邊,維護著許晚晴。
許晚晴默默的把手裡的湯給喝完,暗叫一聲糟糕,薑明軒的行為完全是火上澆油。
果然……
陳穎看著她的雙眼幾乎快要噴火,她衝動的端起薑明軒還沒有盛完的湯,朝著許晚晴的臉潑過去。
許晚晴眼睜睜的就要遭受這受無妄之災。
關鍵時刻,薑明軒挺身而出,緊緊的將許晚晴護在懷裡,用背部擋住了陳穎潑過來的湯,燙的他一哆嗦,但是卻緊緊的抱著許晚晴,將她護的密不透風。
“薑明軒……”
許晚晴被薑明軒緊緊的護在懷裡,她一時之間有些恍惚。
因為六年前也有人在最危險的時刻,這樣不顧自己的安危將自己緊緊的抱在懷裡。
就因為這一恍惚,所以許晚晴就沒有推開薑明軒。
“薑明軒……”陳穎又愛又恨的叫了薑明軒一聲。
封淩夜進來食堂吃飯,就看到許晚晴被一個男人緊緊的抱在懷裡,封淩夜的眸光暗沉,看著兩個人旁若無人的親密無間的舉動。
“現在公司裡的治安變的這麼差了麼,什麼人都可以進來。”封淩夜大步走過來,看著抱著許晚晴的薑明軒說。
許晚晴聽到封淩夜的聲音,立馬回過神來,推開了抱著他的薑明軒。
“這個是我朋友,他是過來找我的。”許晚晴乾巴巴的對封淩夜解釋。
她還記得昨天晚上封淩夜說,如果他看到她和彆的男人糾纏,他這輩子都不會再想見到她。她想如果她不再和任何男人接觸了,封淩夜是不是就能找回六年前的那個他。
“薑明軒,你這麼護著許晚晴這個賤人,你對的起我麼?”陳穎這一次是真的哭了,一是心疼薑明軒,二是氣薑明軒這麼維護許晚晴這個賤人。
薑明軒覺得背部火辣辣的疼,他不適的皺了皺眉頭:“陳穎對不起,我喜歡的人不是你。”
“那你喜歡的人是許晚晴麼?”陳穎指著許晚晴。
“是。”薑明軒回答的斬釘截鐵,沒有一絲的猶豫。
“就因為見了她一眼,你就愛上她了?”陳穎又是哭又是笑的問。
“不是,我愛的一直都是晚晴,她是我的初戀,也是我唯一愛著的女人。”薑明軒沒有再看陳穎,而是目光灼灼的看著許晚晴,希望許晚晴可以看到他眼裡的真心:“六年前我們雖然因為一點小誤會分開過一段時間,但是她始終都是我愛著的人,從來都沒有變過。”
封淩夜看了看許晚晴,又看了看薑明軒,總覺得薑明軒看起來十分的眼熟,好像在哪裡見過。具體在哪裡見過,又說不上來,有一種似是而非的朦朧的感覺。
聽到薑明軒的解釋,陳穎並沒有覺得好過一點,反而覺得列難受了。
看著許晚晴的目光就像是鋼刀一般,刀刀入肉。
封淩夜的目光深沉如海,覺得薑明軒看許晚晴的目光實在是有些礙眼,真想把那雙眼睛給挖出來。又是六年前,而且還是初戀,封淩夜絕對有理由相信讓許晚晴念念不忘,甚至晨晨和顏顏的親生父親就是這個男人。
他的目光幾乎要凝為實質,看的薑明軒有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可是你們已經分手了。”陳穎是真的喜歡薑明軒的,所以不輕易放棄。
“即使我們已經分手了,我愛的人還是晚晴,所以陳穎真的對不起,我隻能辜負你了。”薑明軒一臉愧疚的看著陳穎,但是語氣中的堅定,讓陳穎知道,薑明軒選擇了自己的初戀情人許晚晴。
明明在沒有見到許晚晴之前他們可以相處的很好,他們還約了一起去吃飯,去看電影。可是見到許晚晴之後一切都變了,所以這一切全部都怪許晚晴。
“許晚晴我恨你,我是不會放過你的。”陳穎紅著眼睛跑了。
劉麗娜瞪了許晚晴一眼,冷笑著說:”許晚晴你是不是特彆喜歡搶彆人的東西,隻要是彆人喜歡的,想要的東西或者是人,你都要搶到手你才甘心,你這種人真叫我覺得惡心。”
許晚晴覺得有些莫名其妙,她真的是無辜的好麼?
無辜的被扯進這一場三角戀裡,而且她莫名的就成了小三。可是人家小三至少得到了想要的東西,愛情或者是物質,她得到的隻有彆人的漫罵和輕蔑。
她該慶幸,因為封氏太大,所以每個部門都有屬於自己的食堂。
所以今天這出鬨劇,隻有他們部門的人外加總裁看到,而不是全公司的人都看到麼?
食堂裡的人都走的差不多了。
“你的背沒事吧?”許晚晴問薑明軒。
“有點疼。”實際上不是有點疼,而是很疼,他強忍著說:“幸好這湯不是潑到你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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