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影門的家夥自然是受到了沈媚兒的影響。
雖然他身法極快,卻是早被沈媚兒捕捉到了路數。
沈媚兒心念一動,四麵八方瞬間飛出密密麻麻的蠱蟲圍向影門殺手,讓他不得不退回。
“沈執事!何故突然反水?我們之前不都商量好了嗎?”
“計劃趕不上變化,這麼簡單的道理都不明白麼?”
“你現在棄暗投明…應該也來得及,人家待會兒可以幫你求情唷。”
“哼!你當我施冷風是什麼人,既然你非要找死,那我隻能辣手摧花了。”
那影門的家夥自然是在虛張聲勢,其實他心裡根本沒底。
若是正麵跟人交鋒,他是不怕的,但沈媚兒可是玩兒蠱的…
他現在連近身都成問題,要想殺對方…那簡直太難了。
那些蠱蟲密密麻麻,根本就殺不完,若是一個不小心被那些小家夥鑽進了體內…
那可就不好玩兒了。
…
再看安炫那邊,如今那柳傾河驚怒無比,自己竟是差點被個低自己兩段的家夥秒殺!
“惡籙!”
柳傾河喚出大量符籙環繞周身,同時黑氣彌漫…
“獄咒!”
“死訣!”
柳傾河不停變換指訣,口中也念念有詞,那些符籙則是躁動不已。
安炫眉頭皺了起來。
因為這符籙一道最強的就是符陣了,雖然短板很明顯,但威力卻是可以用恐怖來形容。
那些符籙本就是寄存能量的載體,而數量一旦大了,再融合施術者自己的攻勢…
那可不興硬扛啊!
而這符陣的短板就是催動時間較久,害怕被打斷。
可這奪命書生劍法詭異,路數難以捉摸。
雖然安炫有造化瞳,如今立於不敗之地,但對方變招實在太快。
安炫每次剛找準一個破綻,而對方卻是已經瞬間做出了補救措施。
可以說兩人誰都奈何不得誰,就是在硬耗著。
而如今也沒有任何空檔開啟極陰血脈,這樣拖下去自然對安炫極為不利。
那柳傾河的全力一擊他還真沒把握能接的下!
“該死的東西!你待會兒就…”
話說到一半,柳傾河的聲音戛然而止!而他的腹部則是多出一個血洞。
他眼睛瞪得極大,緩緩的將目光移下。
柳傾河的嘴也是大大張開,似乎非常不甘。
但丹田被貫穿已成事實,他的氣瞬間就泄了下去,已經完成大半的符陣也瞬間瓦解…
看著滿天飄散的符籙…柳傾河渾身顫抖,似乎在跟死亡的命運做著無謂的抗爭。
他是被自己的影子殺死的!其實也可以說是…被自己蠢死的。
若是他不開口講廢話,定然是可以察覺到異常的。
可惜他滿腦子都是想著自己不該被安炫如此碾壓。
想著自己定要讓安炫死的轟轟烈烈…
就在他自以為認清了局勢,安炫會一直被奪命書生拖到自己發動殺招。
而自己馬上就能一舉秒殺安炫時…他想先在嘴上討點利息,放放狠話。
最好讓安炫開口求他大發慈悲饒下其性命…這樣他的道心才得以穩固。
這樣他這口氣才咽得下…
可生死之戰往往就是一念之間就可決出生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