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我將來露餡,讓我好好練一練,熟悉一下手感。
每次都是他按著我的手去摸,我緊張得汗都快出來了,卻要強裝無事。
他說的沒錯,看著似乎沒什麼肉的人,身材卻是很精健。
尤其是腹肌,手感特彆好……
說來奇怪,那麼熟悉的人,不過是摸一摸腰和腹而已,並沒有碰到更要緊的地方。
又不算太出格的接近,還是隔著衣物的。
我卻總是不能泰然自若,次次都鬨個大臉紅,被他無情地笑話。
宋黎楞了一會兒,若有所思:“原來蕭大人和公主……已經到這種地步了。”
不是,你不要亂思啊。
我本想解釋,可想到自己對宋黎畫的那些餅,到底是沒解釋。
在他心裡留一個荒唐風流的印象,才能讓他覺得我說的那些不是忽悠,而是有希望的。
如果連蕭星沉這樣的絕色放在身邊我都沒去吃掉,怎麼可能真的把他收為房裡人?
於是我硬著頭皮拍了拍宋黎的肩。
“你好好乾,總有一天我也會像疼他一樣好好疼你的。”
這話一出,兩人皆是沉默半晌。
然後齊齊笑出了聲,笑得不輕。
我被他們笑得狼狽:“你們笑什麼?”
蕭星沉好不容易止住笑:“沒什麼,就是覺得殿下說這話頗為霸氣,心中小鹿亂撞罷了。”
宋黎笑著搖頭:“蕭大人,看來公主要和你學的地方還很多,她剛剛說這話的樣子比上刑場還煎熬呢。”
蕭星沉表示讚同。
我傻眼了。
不是,這倆人什麼意思啊?
蕭星沉恰到好處轉移話題:“不是說要騎馬嗎?收拾收拾準備出門吧。”
宋黎默契地接過話:“我這就去安排出行的人。”
說完告退。
我長歎一口氣。
不管怎麼樣,他們倆不鬨了就行。
到壩上時已經是接近午時了。
除去公主府和蕭府的人馬,還有管理此處的官署之人,聽說我要來,整整齊齊大老遠來迎接。
我再一次體會到了做掌司的好處。
原先也不是沒來過這邊策馬,可都是三倆小吏接著,十幾個雜役伺候著,哪有現在的動靜陣仗。
雖然那時對我也不曾怠慢,伺候得極其殷勤周到,但那是因為我賞賜豐厚的緣故。
哪像現在,彆說小吏雜役了,連主管之人都巴巴兒的來了好幾個,連帶著他們的隨從副手,烏泱泱一片。
甚至還在路邊拉起了帷幕,騰出了好幾個卷棚,專供我們的人馬使用。
我才一下車,就刷啦啦跪倒一片,請安聲齊整浩蕩。
“見過昭盛公主!”
我讓他們都起來,隨意敷衍了幾句。
剛想甩脫他們去騎馬,忽然幾個下人牽來了一黑一白兩匹稀有的駿馬,主事之人笑得嫵媚極了,恭恭敬敬拱手稟告。
“這是前些時藩國販子來大齊兜售的最頂尖的馬,下官一直有心敬獻給公主,卻始終沒等到機會。”
“不曾想公主今日蒞臨,可見冥冥中注定,下官有這個福氣了。”
我看了幾眼這兩匹馬,的確是少見的上等貨色。
身形優美,眼神清亮,蹄子似乎也挺有勁兒。
我命吉祥重賞了這獻馬的主事之人,他磕頭過後不敢打擾我們騎馬,歡天喜地退下。
清場後,平整寬闊的壩道上隻剩我和蕭星沉,宋黎三人。
宋黎笑:“這主事倒是一片好心,送來的也是好東西。”
“隻可惜公主生性喜靜不喜動,平日裡甚少騎馬,前兒才得人送了幾匹,現在又來送,多少有些雞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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