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他距離新郎衣越近,他也可以清晰的看著衣服上精致的裝飾和紋路。
這精致的紋路,簡直就是大師出品,幾乎挑不出任何錯誤。
可隨著距離的靠近,他覺得空間也越發的安靜。
可以用落針可聞來形容。
當他跨過一個門檻,撩開一扇簾子之時,他總感覺身上的汗毛炸起。
不過他沒有在意,因為從踏入這地方的那一刻起就已經有這種感覺。
他越來越靠近衣裳,最終站在了衣裳的麵前,怔怔的看著這件衣服。
他看的出神,不得不說,這件衣裳的精致程度超乎他的意料,布料也可以清楚的看出是上等的綢緞。
他甚至覺得如果這件衣裳穿在他的身上定會非常的神俊。
這不是他自吹,隻是下意識的覺得,而且還覺得如果站在那個絕美女人旁邊的人是自己該多好。
正當他腦子越發的著迷之時,他猛的掐了一下大腿,瞬間,疼痛感把他從臆想的夢中拉了回來。
他精神恢複之時,雙眸瞪的老大,嘴裡都能塞下一顆雞蛋。
一道電流如同從腳底直衝大腦般,讓他陡然森寒。
因為衣架上的衣裳依然是自己身上穿的衣服。
那嫁衣呢?
他隻覺得頭頂好什麼重物,他怔怔的出神,好像有些不敢相信的,伸手摸了摸。
發現自己的頭頂依然戴著新郎官的帽子。
他身體僵硬的抬起胳膊,當看到胳膊上已然是紅色的新郎服飾,他看了看旁邊的鏡子,有些難以置信的轉過身看去。
此刻他的身上已經穿上的那件紅色的新郎衣。
他怔怔的出神,打量了自己身上的嫁衣,隻覺得汗毛炸起,他總感覺有一雙眼睛在盯著自己。
他摸了摸胸口的衣裳,嘴角微微揚起“唉?你彆說,還挺好看!”
他理了理衣裳,打量了一下,不就是件衣服嗎?看把他嚇的。
他這七年經曆詭異的事情還少嗎?
這點不就是毛毛雨?
真以為他是嚇大的?
再說了,如果那個恐怖新娘真想弄死自己,那他從踏入這個地方的那一刻就已經身死道消了。
不過,陳潯既然穿上這件衣裳就能操控恐怖新娘,是不是意味著他也可以?
那他豈不是直接起飛?
就在他臆想的時候,他的耳邊陡然出現了一道妖嬈嫵媚,但卻有些溫柔貼心的聲音。
“好看嗎?相公~”
“好看啊!這布料…”江言下意識的開口。
可當說到一半的時候身體就僵住了,脖子瞬間變得難以扭動,汗毛直立。
而這時腦海的一道聲音卻響了起來一道聲音。
“恭喜您獲得新郎嫁衣的認主…”
啊?
江言的腦子陷入了待機狀態,搞妹啊,他不就是看了幾眼,就獲得認主了?
也難怪陳潯那逼能這麼順利的獲得這麼逆天的東西,那豈不是說誰有這機遇誰就可以無敵於這個世界?
可那可是恐怖新娘,十大恐怖之一,有那麼好說話,再說了新郎的人選是他選的,他肯定誤入此處。
還是不打擾人家了可不,指不定人家看不上自己,小哥也不在這,到時候把自己給撕了可就不善良了。
他想著便想把衣裳脫下來,不過他臆想的脫不下了的畫麵沒有發生,可正當他扒開褲腰帶的時候。
他發現鏡子裡,他的身後有一張床…
而床上正坐著一個。
身穿紅色嫁衣,頭上戴著血紅色的紅蓋頭的女子…
她雙手疊在一起放在腿上,白皙的皮膚上有著點點淺綠色的血管,而那雙手,指尖有著紅色鮮紅如血的指甲油。
很長…
感覺下一秒就能把自己掐死。
隔著鏡子都可以看的出,紅蓋頭後有著多麼美豔的臉龐。
略施粉黛的臉龐,加上若有若無的粉紅嘴唇,再配上一雙能攝人心魂的美眸。
江言想到這裡下意識的咽了下口水,可他的側重點為什麼這麼偏。
為什麼會覺得她是那麼的美麗,難道就不能是個老太婆嗎?
而且是那種牙都沒有的醜陋女老太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