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的,不出手弄死他們算了,居然顧及麵子,想要他們走?問過我了嗎?
張政冷笑了,你算老幾,“你說不讓我們走,我們就不走了?”
呂子恒毫不留情的喝道,“裸體男,給我閉嘴,這裡沒你說話的份。”
張政吐血,他伸長脖子,如同一隻憤怒的烏龜,憤怒的對著呂子恒咆哮著,“你說誰?你在說誰?”
淩霄城已經給了張政兩次不好的回憶了。
第一次,想要去找呂子恒麻煩,被人半途伏擊,身上東西洗劫一空,隻剩下一條褻褲。
第二次,不久前,也是一樣,被人洗劫一空,還和同門師弟們上了天機報,上了熱搜。
第一次知道的人不多,第二次可就出了名。
搞得他現在出門都是低著頭出門。
現在被呂子恒的一句裸體男叫得破防了,我他麼的,還有一條褻褲穿著的,好不好。
誰特碼是裸體男?你才裸體,你全家才裸體。
“說的就是你啊。”
呂子恒殘忍的揭開張政等歸元閣弟子的傷疤,狠狠的在他們傷疤上撒鹽,“被人扒了衣服,集體裸奔。是嫌棄我們淩霄城天氣炎熱嗎?”
“歸元閣,真威風啊。”
“該死的,你這個家夥,竟敢辱我歸元閣?”
“你找死!”
“我要殺了你。”
其他歸元閣弟子也被激怒了。
他們那天晚上的傷疤再次被揭開。
想想都丟人。
他們這輩子都沒有吃過這麼大的虧。
更慘的是,他們連是誰乾的都不知道。連發泄的目標都沒有。
“都閉嘴!”
呂子恒大喝一聲,“我就站在這裡,你們敢動手嗎?”
“你們非要來給我當孫子嗎?”
“怎麼這麼賤啊,我長這麼大都沒有見過這麼賤的人。”
“噗!”
終於,承受能力有點脆弱的歸元閣弟子又有人被氣得吐血了。
張從龍看到自己的師弟被氣得吐血,他臉色難看,心裡卻有點慶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