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今晚喝了酒,身上明明燙的很。
那個吻又強勢又膽大。
力道還極其重。
鐘雪咬緊牙關,不讓他得逞,陸知白也不惱,不執著於這一處,遊移到她的耳畔,軟骨……
她身上的敏感點不少。
他一處一處拿捏得透透的。
某些方麵,比她還要了解她的全身構造。
果然,隻是低咬了一下,鐘雪的身體一抖,渾身的骨頭都繃緊了。
她用力推她:“陸知白,你彆這樣……”
因為緊張,她的呼吸不勻稱,連帶著說話語調都很軟。
那雙眼睛撲閃撲閃,漂亮極了。
陸知白有一種逗弄她的快感,他捧著她的臉,貼著她的唇角,語氣無辜的很。
“不這樣,那要哪樣?”
他再次吻上去,敲開她唇齒,溫柔繾綣,含含糊糊:“這樣嗎?”
鐘雪:“……”
到底是誰說他老實本分深情可憐?
看不出這貨是裝的嗎?
一肚子的顏色廢水!
“汪汪汪汪汪汪……”
直到外麵炸起了煙花聲,嗷嗚被嚇得驚叫著躥進來,一個箭步跳上床,拱著臉就往他們身邊湊。
纏綿的吻被打斷。
鐘雪從恍惚中回過神,滿臉通紅地推開陸知白,耳根都是一片熱。
陸知白想起身,被嗷嗚一爪子撲回去了。
它害怕放炮聲。
每次聽見都嚇得往人懷裡鑽。
“……”
鐘雪看到這場景,沒忍住翹起唇角。
“你好好睡,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