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以來雖然有的時候算是驚險,甚至差點喪命,好在也沒出什麼大事。
這個行業指染的業障跟阿傑那種職業相差無幾,如果我行得正,自然就走得直。
我連咒都沒念,隻是很讓對方放心地全盤托出,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現在是自己說話,還是彆的靈在你身上跟我講話?”
說完這句話時,我還下意識地摸了下胸口的護身符,是涼的。
“阿裕,是我,是我自己,不是彆人,真的你要相信我!”
我能感覺到,她的身體有另一個力量及聲音,在試圖侵占她的身體。
她應該自己也在極力地擺脫這種控製,不然她不會這般情緒。
這個時候在心中默念說“有事我可以幫忙,但請你不要再發生類似的情況。”
“否則我隻能請人直接把你從她身上打出去,並打散你的靈!”
這是我為人處世以來,第一次說這麼堅決及惡狠狠地話。
因為此時的我並不相信,森哥一家子會有什麼過錯。
說來也很奇怪,這是我第一次感受到渾身發涼。
很少遇到聽一個人說話會有陰冷的感覺,那一次我還真的是見識到了。
一般來說校長的工作是可以調整的,森哥的兒媳婦名叫美玲,是某大學的高材生。
算是年輕有為,僅僅四十歲就坐上校長的位置。
美玲呢,一直都想要調離家中近一點的學校。
當下好不容易有了空缺,要補上位的時候,才發現前任校長不是因為輪調走的。
前任校長是辦理的退休。
可是這個校長才50出頭,本以為校長是有了不起的什麼人生規劃。
直到後來在交接的時候才得知,校長是因為精神失常所以才辦理的退休。
她在一腳踏進校長辦公室的那一瞬間,發現牆上有很多貼過符紙的痕跡。
所謂的很多就是一麵牆,大概貼了將近30張符左右的意思。
再來是抽屜裡麵也有很多經書堆放著。
最離譜的是她還看到了前任校長寫的東西,上麵都是密密麻麻的。
對不起、我錯了、彆來找我這些字眼。
我想,再笨的人你也知道這到底是發生什麼事。
正好學校的教導主任她以前另一間學校的同事。
她就主動私下去問,這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結果不問還好,一問卻差點沒把自己嚇死過去,原來這一切都跟校園霸淩有關。
教導主任也毫不避諱地說跟霸淩、跟筆仙有關。
要知道學校裡是一個講究唯物主義的地方,就算是學校大多蓋在極陰之地。
卻也不能否認學校的治理理念是要科學。
隻是當教導主任說到,某個升學班的孩子,從第一名到第十名連續五天。
每天都會在下午四點半的時候,就會出現有兩名學生開始胡言亂語的症狀。
而且是從第一名到第二名開始排順序這樣子下來。
一發病隔天就沒有辦法來上課。
隔周上課的時候,發現班主任及科任老師也是突然發病,一時之間也沒有辦法上課。
一天兩個學生,也許還可以說是巧合。
不過五天兩個學生,也許還可以說又是巧合。
但是一天十個學生,隔周再一個老師,這就不是什麼概率不概率的問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