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榮,我現在就明明白白地告知你,將你狠狠踩在腳下,讓你毫無翻身之力的人,正是在京圈中赫赫有名的太子爺,時予墨,時少!”
說話之人的聲音仿佛帶著尖銳的棱角,每一個字都如同利刃般狠狠紮向鄭榮的心。
“你父親難道隻是告誡過你絕對不能招惹到他,卻從未詳細地向你描述過時少的模樣嗎?
難道說連一張他的照片都未曾讓你有幸瞧上一眼?這也太疏忽了吧,如此重要的事情,怎麼能這般草率對待呢。”
此時的洛逸白雙手抱在胸前,那冷峻的麵龐如同被寒霜覆蓋,神色無比冷漠,
“哼,就憑他們那些人,怎麼可能有機會見到我家小墨墨呢。沒見過的話,自然也就不認識了,但是這絕不是他們能夠如此無理的借口和理由。”
洛逸白的話語剛落,周圍的人開始紛紛交頭接耳,各種複雜的表情在他們臉上呈現出來。
有的人臉上露出同情的神色,仿佛在為鄭榮即將麵臨的悲慘境遇而感到惋惜;
有的人則是一副幸災樂禍的模樣,那微微上揚的嘴角仿佛在期待著一場精彩的鬨劇上演
鄭榮躺在地上,隻感覺自己的心臟仿佛被一隻無形的大手緊緊握住,讓他幾乎喘不過氣來。
他的目光在周圍人的臉上快速掃過,那些或同情、或幸災樂禍的表情,如同無數根細針一般刺痛著他的神經。
他的身體不由自主地微微顫抖起來,心中的不安如同洶湧的潮水一般,越發強烈地湧動著,仿佛要將他整個人都吞噬掉。
他的腦海中一片混亂,各種可怕的念頭如同鬼魅一般不斷閃現,
鄭榮隻感覺一股寒意從腳底直衝頭頂,他的大腦在這一刻仿佛陷入了一場狂風暴雨之中。
“這次好像真的踢到鐵板了。”
這個念頭如同驚雷一般在他的腦海中不斷回響。
他的內心極度慌亂,仿佛有無數隻螞蟻在啃噬著他的心臟。
他開始在心裡瘋狂地進行自我催眠
“不能承認,絕對不能承認,隻要我死死地咬住不承認這一切,那麼這個人就絕對不可能是時少。
隻要我不承認,我的家人也就不會因此而受到牽連和懲罰,我就依然還是那個被人追捧、人人巴結的豪門新秀”
有了這樣的打算之後,鄭榮努力地深呼吸了幾次,試圖讓自己那狂跳不已的心臟稍微平複一些。
他用力地甩了甩頭,仿佛要將那些恐懼和不安的情緒統統甩掉。
然後,他再次鼓起勇氣,將目光緩緩地投向了時予墨。
此時的他,眼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慌亂,但更多的是一種故作鎮定的倔強
鄭榮強裝出一副不屑的表情,大聲說道
“你不可能是京圈太子爺,外麵都傳言說京圈太子爺生性不喜與人接觸,為人極其冷漠。而你呢?
看看你現在的樣子,你都恨不得整個人粘在洛逸白的身上,這樣的你怎麼可能會是那位令人望而生畏的時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