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池邊,秦淮茹看著何大清和傻柱一人抱著一堆的衣服都驚呆了。
她也就隨口說說而已,本來就想給何大清和陳雪茹之間弄點誤會。誰知道何大清這個老六不按套路出牌。真的給她搬來這麼多衣物。這要自己洗到什麼時候去?
聽了何大清的話,秦淮茹頓時委屈的說“何叔,你看我就是說說而已。再說我挺著這麼大的肚子,這麼多衣服我也洗不完啊?”
這次秦淮茹是真的委屈了。哪有像何大清這樣辦事的人,一點同情心都沒有。
何大清笑眯眯的說“你不說幫我家洗衣服想要緩和咱們兩家的關係嗎?怎麼?難道你不想緩和關係,繼續把我們家當仇人,和我們作對了?”
這話說的,秦淮茹都不知道怎麼往下接了。
這個時候,在家的賈張氏看到了這邊的情況。立馬跑過來,張著那漏風的嘴喊道“何大清,你在乾什麼?又想欺負我家淮茹是吧?”
何大清轉頭盯著她說“賈張氏,你要是耳朵聾了就去找後院的老聾子做伴,不要在這裡瞎嚷嚷。再敢在我麵前胡咧咧,我把你剩下的牙都打光了。讓你以後隻能喝水。”
賈張氏被何大清那凶狠的眼神嚇了一個激靈。這個該死的何大清是真的敢下手打她啊!
於是她弱弱的說“那你和傻柱圍著我家淮茹乾什麼?兩個大男人也好意思欺負一個懷孕的女人。還是不是男人了?”
賈張氏這話讓傻柱臉色漲紅,他看著秦淮茹委屈的都快要掉眼淚了。心裡也是軟了下來。
於是他轉頭對著何大清說“爸,……………”
何大清一個犀利的眼神看過去,傻柱立馬夾緊了嘴巴,剩下的話夾在嘴裡怎麼都不敢說出口了。
製止了傻柱。何大清對著秦淮茹說“來,秦淮茹,你給你婆婆說說我們有沒有欺負你?是不是你自己答應要幫我們洗衣服的?我這人認死理,你要真想給我們洗衣服來暖和關係,那我就給你拿來了。咱們兩家以前的事我就不追究了。”
“你要敢說是耍著我玩了,那我就不客氣了。我何大清可不是誰想玩弄就能玩弄的人。秦淮茹你可要想好了。”
麵對何大清的咄咄逼人,秦淮茹是有苦難言。要說自己是開玩笑,看何大清的意思現在就要和自己找個說法了。畢竟自己剛才那出是故意破壞人家倆人的關係的,到時候自己也就說不清了。
可要說不是開玩笑,那這麼多衣服自己要洗到什麼時候去了。
賈張氏估計也看出來了不對勁,她不敢對著何大清罵,就對著秦淮茹罵道“你這個騷狐狸,咱們家的衣服都洗不完,你還給彆的野男人洗。你是不是犯賤!你今天要是洗了,以後就不要回來了。跟著你的野男人去過吧。”
何大清聽到賈張氏一口一個野男人,也是生氣了。自己未來的媳婦還在一邊看著呢。
於是他也不說話,抱著衣服就大步向著賈張氏走了過去。
賈張氏一看何大清又衝著自己來了,頓時就往後退去。
隻是何大清看著走過去的,但是那步伐比一般人跑的都快。隻是兩三步就到了賈張氏身邊,抬起腳就準備踢下去。
賈張氏見了趕緊喊道“大清,大清有話好好說!我讓淮茹給你洗,現在就洗。這總行了吧!”
這次賈張氏聰明了,好漢不吃眼前虧。雖然她不是好漢,但是她也不傻。要是不答應,挨打的肯定是自己。要是答應了,那洗衣服的就是秦淮茹了。誰重要還用說嗎?
何大清抬起的腳也不知道往哪放了。這要踢下去也簡單,兩腳就能讓賈張氏領盒飯。但是今天還有重要事,陳雪茹第一次來家裡,弄得太血腥不好看。
可要是放過賈張氏,自己的心念都不通達了。難受的是自己。
在自己難受和彆人難受之間,何大清毫不猶豫的選擇了讓彆人難受。
於是他放下腳說“既然你這麼說,那我就放過你了,下次記得注意點。這次就看在咱們是鄰居的份上不追究你了。”
“但是,我何大清也不是誰都能罵的。這些衣服你說秦淮茹大著肚子不方便,那你就和她一起洗吧。記住,給我好好洗,要是洗壞了一件,我就讓你賠十件。”
說完就把衣服往水池一扔走了。
傻柱看到老爹走了,也把衣服抱到水池邊,有些不好意思的說“秦姐,不是我不幫你。你也知道我爸那人…。我要是幫你說不定他當場就能打我一頓。那個,,秦姐你和賈婆婆慢慢洗吧,我不著急穿。”
說完就扔下衣服像兔子一樣逃跑了。
秦淮茹看著這小山一樣的衣物,眼淚真的就那麼流下來了。恨不得抽自己兩巴掌。為什麼當時嘴那麼欠去招惹何大清這個閻王了?
明知道占不了便宜,還頭腦一熱就硬著頭皮上了。這下好了,沒有兩三天是洗不完了。
賈張氏也恨恨的過來了,她看著秦淮茹恨不得咬她一口。要不是因為她,自己也不會被逼的給彆人洗衣服。她自己的衣服都是秦淮茹洗的。讓她給彆人洗衣服,這不是要她的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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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她拿著衣服,狠狠的摔在水池裡說“秦淮茹,你自己惹得事你自己擺平,我可不會幫你洗。”
“媽,你要想賠何大清衣服了你就這樣摔吧。他說賠十件那肯定會要你賠十件的。估計舊的都不行。反正到時候你掏錢,我又沒有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