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傻柱和雨水收拾完,何大清迫不及待的打發他倆去休息。
雨水還有些不舍得新媽媽,想著和新媽媽說說話了。
但是還是頂不住何大清那幽怨的目光,於是氣呼呼的回去睡覺了。
陳雪茹見了,有些埋怨道“你看你,怎麼這麼大人了,還像個孩子一樣。和雨水鬥氣了?”
何大清說道“你不知道嗎?男人致死是少年!我也是一個三歲零五百多個月的孩子好吧。”
陳雪茹現在對何大清的厚臉皮已經免疫了。給了他一個風情萬種的白眼。
你拿這個考驗乾部,哪個乾部受得了!
於是乎,還不知道危險降臨的陳雪茹就被何大清一個公主抱就抱進了臥室裡麵。
俗話說打到的媳婦,揉到的麵。
經過何大清用家傳刑法打了一夜的陳雪茹。第二天早上華麗麗的賴床了。
早飯還是精神十足的何大清起來做的。
就是吃早飯時候雨水想去叫新媽媽,都被何大清給攔了下來。這個時候估計還起不了床吧。
一直到了快中午的時候,陳雪茹才慢悠悠的醒來。
這一覺睡得腰酸背痛腿抽筋。
看到陳雪茹醒來了,何大清趕緊過去獻殷勤。要不然估計今晚床都上不去了。
果然,對於何大清的諂媚樣子,陳雪茹選擇了無視。
這個牲口自己不是人,把她也不當人了。昨晚她就沒有怎麼休息。現在都渾身酸軟了。
中午,何大清給陳雪茹做了一頓好吃的,這才把她哄好。
下午兩人就在家裡收拾家務,甜甜蜜蜜的度過了。
等到雨水和傻柱回來的時候。一桌美味的飯菜已經準備好了。
一盤紅燒鹿肉,再搭配一個拍黃瓜和鹹菜,一個酸辣湯。簡單美味。
傻柱和雨水也很高興,現在回到家就能直接吃上飯了。這都是自己媽媽帶來的好處。所以一家人相處的很融洽。
吃了飯,傻柱洗碗收拾廚房。陳雪茹接手了何大清的任務輔導雨水寫作業。
何大清就像個大爺似的,坐在那端著茶水聽收音機。這真的是回來享受生活的啊。
第二天,陳雪茹就帶著何大清去店鋪那邊。
這幾天她要把店鋪收拾好了,為關門做準備。
去了正陽門這邊的街道辦。和他們商量了半天。因為現在綢緞鋪生意很差,街道辦也不願意打發人接手。所以隻能關門了。
至於後麵的院子,可以委托給街道辦租出去,也可以自己找人租出去。但是要在街道辦辦理手續。
回到店鋪,何大清就和陳雪茹把房子裡的東西都搬進了店鋪裡麵。到時候房子租出去。
雖然不在乎那幾塊錢,但是房子時間長不住人。有時候也是麻煩。讓人舉報了有可能會被回收。因為現在每個人不能超出幾間房都是有一定的規定的。(這是作者聽說的,不要較真!)
這一切整理完,都到半下午了。倆人也是累的不輕。
回到家,何大清也不想做飯了,就等傻柱回來做吧。他提著收音機坐在外麵聽起了戲曲。
不一會兒,隔壁在回收站上班的小張回來了。
小張今年才十九歲,和他媽倆人住在何大清隔壁的耳房裡。他媽還經常有病,身體不好。小張也是接了他爸的班在回收站上班。家裡也挺困難的。
這孩子從小沉默寡言,不善於和人打交道。所以在大院裡的存在感很低。
何大清突然想到了什麼。
他叫住小張說道“小張下班了。”
小張看到是何大清叫他,也連忙說道“是啊何叔。”
“小張,你是在哪個回收站工作了?”
“就在東邊那裡,離咱這裡還有點距離了。你有事嗎何叔?”
何大清想了想,說道“你媽在家沒?我想找你家商量點事。”
“應該在家,何叔。”
“行,走吧。”
何大清跟著小張來到了他家的耳房裡麵。
這個耳房雖然在何大清正房的隔壁,但是比正房低,房間也沒有正房寬敞。雖然有兩間,但是家具什麼的一擺放,顯得很擁擠。
小張的母親正在給兒子做飯了,看到兒子帶著何大清進來了。也放下手中的活計,過來說道“大清兄弟怎麼來了?坐吧。”
何大清請擺擺手說“嫂子,我就不坐了。咱們都是隔壁鄰居,不必要客氣。我今天來找你們有點事商量。”
小張母親有些疑惑的說“大清,什麼事?”
何大清組織了一下語言,就說道“嫂子,我看你家住這裡,房子也挺緊張。過一兩年小張又要找媳婦了。那就更住不開了。是不是?”
小張母親點頭道“是啊,彆說過兩年了,現在我在裡麵住,他就隻能住在客廳這裡了。確實住不開。大清,你是什麼意思?”
何大清繼續說“嫂子,是這樣。我媳婦原來在正陽門那邊有一個單獨的小院子。那邊有三間正房,兩邊還有兩間廂房。現在那房子我們委托街道辦正要往外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