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的打算,一大媽或許沒有看出來。
但是人老成精的聾老太太怎麼會想不到了?
她現在對何大清是既恨得要命,也害怕的不行。
聾老太太可以非常確定,這次就是何大清給自己搞的鬼。
雖然不知道何大清用了什麼手段,但是絕對跟他脫不了關係。
聾老太太可以確定,這次何大清出去的幾年,一定是有了什麼奇遇,學會了一些特殊的手段。
再想想自從何大清回來後,自己這幾個人的遭遇。讓她十分相信自己的判斷。
但是聾老太太說了幾次,沒有人相信自己的話。更何況現在自己的耳朵徹底聾了。和彆人正常交流都成了問題。
聾老太太也能看出來易中海看她的眼神裡有了一種嫌棄的神色。
她對易中海這個人太了解了,也明白久病床前無孝子的事。更何況易中海也不是自己的孝子。
可以說老太太雖然耳朵聾了,但是心裡絕對是清醒的。
她對著易中海和一大媽說道“中海,老易家的。你們不用擔心,老太太我自己能照顧好自己。”
“再說隻要我還在,政府給我的補貼就一直都會有。我自己也花不了多少,以後就交給你們保管吧。隻要給我一口吃的就行。”
一大媽聽了,哭著說道“放心吧老太太,我會照顧好你的。”
聾老太太雖然聽不到一大媽說的什麼。但是她能感覺到一大媽對她的關心不會作假。
她伸出手,把一大媽的手緊緊的攥進自己的兩隻乾枯的手心裡。
自己以後的生活,隻能指望一大媽了。易中海那邊估計是不太靠譜的。
第二天,傻柱帶著於莉回了娘家。
這次傻柱是光明正大的帶了不少好東西給於莉家。
到了家裡,受到了於莉一家人熱情的招待。於莉的母親更是高興的身體都好了不少。最起碼能出來轉轉,給他們做飯了。
估計是這段時間傻柱帶來的東西不少,營養補充的也挺好。
中午飯桌上,要不是於莉攔著。估計這翁婿二人就要喝大了。
眼看著傻柱拉著於林海要拜把子了。於莉氣的擰著傻柱的耳朵,把他手裡的酒杯搶了下來。
就這傻柱還在嘴裡喊著“大哥,你看看有人欺負你家二弟,你不管管嗎?”
於林海也暈暈乎乎的回道“彆急二弟,我去找家夥給你報仇!”
於莉氣的不行,更加使勁的擰傻柱的耳朵。
於海棠在那看熱鬨不嫌事大,還給於林海幫忙找趁手的家夥。
被於母罵了一頓才老實下來。
最終結果就是,於林海喝的鑽到了桌子下麵,打起了震天的呼嚕。
傻柱由於沒有大哥的照顧,被於莉狠狠地收拾了一頓。乖乖的躺在臥室裡睡了一覺。
等晚上回家,於莉氣呼呼的把這事給家裡人講了一遍。
何雨水抱著肚子,笑得連飯都吃不下去。
陳雪茹也被傻柱的這番騷操作弄的哭笑不得。
何大清拿著筷子,在傻柱的頭上狠狠地敲了一下。
“人家都說隻有起錯的名,沒有叫錯的外號。我看你是傻到頭了!”
傻柱也不好意思的說“爸,我那不是喝多了嗎?你不知道,我老丈人非要拉著我喝,不喝都不行。我能有什麼辦法?”
傻柱這話倒沒有瞎說,於林海今天確實特彆高興。
一個是自己的老婆病情越來越好,他的壓力也輕鬆了不少。
二來是他心裡特彆感謝自己的女兒找了一個這麼好的下家。給自己家裡幫了很多忙。
所以中午就拉著傻柱多喝了幾杯。結果他高估了自己和傻柱的酒量,最後就出現了翁婿二人結拜的場麵。
於是於莉說道“算了爸,我以後會看著柱子的。絕對不會再讓他喝那麼多酒的。”
陳雪茹笑著說道“對,這男人就得管著,要不然還不知道給你弄個什麼亂子出來呢?”
說完,還不忘瞥了何大清一眼。
何大清都有些無語了,這和自己有什麼關係?
傻柱忽然想起了什麼,急忙問道“爸,易中海那狗東西今天回來了沒有?”
何大清點了點頭說“下午就回來了,就連聾老太太也跟著一起回來的。”
傻柱恨恨的說“我就說他想訛人,當時我可是給醫院交了五塊錢住院費的。我估計他絕對沒有花完。我去要回來。”
說完,傻柱就要起來去找易中海要錢。
何大清一把拉住傻柱。
“行了,那兩個老東西一個全身檢查下來,估計也沒有多少了。以後他會加倍給咱們還回來的。”
“易中海剛被打,現在你找上門去,讓彆人知道了,還以為我們家得理不饒人,看著易中海家好欺負,又欺負人了。”
“這件事就這樣過去了,以後不要再提了。”
隻有何大清自己知道,這次不光打了易中海的臉,還讓聾老太太徹底成了聾子。
可以說易中海一家這次是吃了一個悶虧。再上門,誰知道易中海會不會狗急跳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