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海忠來到閆埠貴家的時候,閆埠貴和閻解成剛剛回來。
看到劉海忠來了,閆埠貴趕緊讓閻解成躲回臥室裡,裝病。
然後對著劉海忠說道“老劉,這麼晚了,你來是有什麼事嗎?”
劉海忠也沒有聽出閆埠貴話裡的意思,還一副關心的樣子說道“老閆,我聽說解成被傻柱那個兔崽子給打了,這是怎麼回事?”
閆埠貴一聽劉海忠來是為這事,還以為這是關心自家兒子。
“唉,沒想到這事還讓老劉你操心了。其實這事跟人家傻柱沒什麼關係,是許大茂那小子把我家解成當成了擋箭牌,被傻柱誤傷的。”
“不過這事已經過去了,幾個年輕人打鬨而已。大茂也給了我家解成醫藥費,這件事就這麼算了吧。”
劉海忠聽到這話,立馬不願意了。
“不是我說你老閆,你可是院裡的三大爺。不管是因為什麼原因,傻柱那小子也不應該打解成吧?要不然咱們這幾個大爺以後還有什麼麵子?”
劉海忠把話說的這麼明白,閆埠貴也是一條老狐狸。哪能聽不出來,這是要找傻柱的麻煩。
或者說是找何大清的麻煩。
想到自己克扣下來的十幾塊錢還是何大清幫自己要來的。再加上這事要是鬨大了,許大茂肯定會把錢要回去。
於是閆埠貴搖著頭說道“老劉,沒必要這麼認真。誰還沒有年輕過啊。他們隻見打打鬨鬨的很正常。這事就這麼算了,我會讓他們以後注意點的。”
看到自己都這麼勸說了,閆埠貴這個當事人還不願意追究。劉海忠也沒有辦法,隻能掃興的離開。
等到劉海忠離開,閻解成才從臥室出來,對著閆埠貴說道“爸,我都給你說了,傻柱剛開始可能是誤會,但是最後那幾下,絕對是故意打我的。”
閆埠貴瞪了一眼這個傻兒子,說道“你說人家是故意的,你有證據嗎?現場那麼多人看著傻柱是誤傷,你有誰作證?”
這話,讓閻解成雖然氣憤不已,但是也不知道怎麼反駁。
閆埠貴繼續說道“剛好上次你偷偷舉報人家父子倆的事,這次讓傻柱出出氣,估計也就過去了。你要是敢去找傻柱理論,那你這一頓打也就白挨了。”
“再說了,這次要不是人家何大清,咱能得到許大茂那十幾塊錢的賠償嗎?你想想,你自己一個月打零工能掙十幾塊錢嗎?”
閻解成想著老爸的話,也覺得有道理。不過他也學會了閆埠貴的精明,於是說道“受傷的是我,拿錢的是你。那我這頓打不是白挨了嗎?不行,我還是要找傻柱去要醫藥費。”
閆埠貴一聽,趕緊說道“解成啊,這錢爸隻是給你暫時保存著。以後還不都是你的嘛。”
看著閻解成還是一副不情願的樣子,閆埠貴隻能妥協道“那行,這幾天你就不要去找活乾了,在家休息。我再給你五塊錢,行不?”
閻解成想也沒想的說道“十塊!不然我就去找傻柱和許大茂。”
閆埠貴急忙喊道“不可能,總共才十七塊六毛多錢。我還給你傻柱一塊錢封口費,現在就十六塊錢。我最多給你六塊。要是沒有我,你一分錢都不一定能拿的來。”
閻解成這次挨了打,覺得自己有些吃虧,非要和閆埠貴掰扯。
最後,倆人不得已,隻能平分了那十六塊錢。
等到錢的倆人,都挺高興。閻解成想著,這比自己打零工來錢快多了。
閆埠貴也覺得,如果有可能的話,讓兒子多挨幾次這樣的打,也不是不可以。
不說閆家父子在家裡做的美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