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玥州城郡守府邸裡。
四皇子軒雲帶著兩輛馬車和隨行的士兵來到郡守府邸,準備接兩位大楚國公主回北燕京都複命。
馬車剛一停穩,軒雲就從馬車上下來,看見郡守府邸的門口跪滿了一地的官員。他們一個個低垂著腦袋,像是犯錯的孩子似的不敢抬頭。
軒雲眼眸冰寒地看向一地的官員,問道“和親的兩位公主呢?現在可是還在府上?”
夏陽輝用手抹去額頭上滲出的汗珠,哆哆嗦嗦地說道“四殿下,府上從沒來過什麼和親公主啊!昭王殿下來過府邸,也是詢問流民之事。”
“昨兒晚上,昭王殿下說是去玥州城賞燈。我就給準備了馬車,昭王殿下,可能是玩的太儘興了吧,昨兒晚上就沒回府上。”
軒雲聽完冷哼一聲道“我可是聽說,你們庫房的糧食都不翼而飛了吧。怎麼也不敢報官?因為你們就不敢報官,是也不是。”
夏陽輝低聲說道“四殿下,是昭王殿下讓我們都簽了家中無糧食的字據,所以不敢報官呐。”
軒雲眼眸冰冷道“你們竟然敢欺騙皇兄,你們這群蠢貨,知不知道,你們庫房的糧食,都讓昭王和他的王妃用來撫恤流民了!”
“既然你們蠢,可彆連累本王。來人,這群人玩忽職守,給他們每人賞五十大板,給我狠狠地打。”
十來名官員被官兵拖了下去,一個個趴在板凳上。隻聽到板子聲“劈劈啪啪”的落了下來,院子裡全是哀嚎和呻吟聲。
夏陽輝一臉痛苦地說道“哎呦,四殿下饒命啊!我可是你舅舅啊!完了,完了。老夫這條老命,可就交待在這裡了。”
不一會兒,一名統領過來對著軒雲說道“殿下,打完了。”
軒雲微微頷首冷聲說道“行了,本王替皇兄先懲戒你們。”“兩位公主既然都到了郡守你的府邸裡,你竟然會全然不知,本王養著你們這群廢物又有何用?”
軒雲臉色陰沉,他轉身說道“走,快快追他們去。”話畢,四皇子軒雲和侍衛騎上馬匹飛馳而去。
就在此時,軒昭和寧瑤姚也是告彆了留他們借宿的姑娘和他的哥哥。兩人準備牽馬時,軒昭牽著自己馬走到男子身邊說道“我這匹馬就送給這位公子,就當做借宿一晚,我們夫妻二人的謝禮。“
說完,軒昭微微頷首,把韁繩遞到了男子手上。男子有些惶恐,剛想說些什麼,卻見軒昭已經上到了另外一匹的馬背上。
軒昭伸出手,寧瑤姚臉色有些羞紅,她將手遞給軒昭,軒昭動用內力,輕輕一提便將寧瑤姚帶到了馬背上來,剛好坐到了軒昭的身前。兩人騎著同一匹馬,軒昭一手拉著韁繩,一手攬住寧瑤姚柔軟的腰身。
軒昭把寧瑤姚摟的很緊,生怕她會掉下來似的。軒昭一夾馬肚,馬兒飛也似的疾馳而去。
一個時辰後,兩人騎著馬,進入一片較為昏暗的樹林時,兩人便是一同看見,一位身著紅衣的妖嬈女子就在路邊向他們看來。就見那位紅衣女子緩緩摘下了遮住半張容顏的麵紗,軒昭和寧瑤姚大吃一驚。
妖嬈嫵媚的紅衣女子,眼眸輕蔑地看向寧瑤姚道“哦,昭王殿下,你怎會和寧瑤姚同乘坐一驥呢?我不會看錯了吧?昭王殿下竟然和女子同乘一驥,真是讓我大開眼界啊!”
紅衣女子的聲音,性感繚繞而又滿含醋意地說道“景秀不會在做噩夢吧,難道是我看花了眼。”
寧瑤姚輕笑一聲,晶亮的眼眸注視著眼前這位曾經的趙國公主蘇景秀,笑著說道“你就是在做噩夢,我現在是和親公主,不日就要嫁給軒昭,也就正式成為昭王的王妃。全天下的女人,早就開始做噩夢了。你的噩夢未免來的有些遲了吧!嗬嗬嗬”
蘇景秀輕輕捂住嘴,故意輕笑出聲道“哦,原來你就是大楚國皇帝賜婚給昭王的王妃啊!前幾日,聽說你遭到雲紅門的刺客襲擊,難得你還能活著好好的?”
蘇景秀一臉鎮定地說道“我還是重新介紹一下自己吧,我叫蘇景秀,是趙國的景秀公主。我的哥哥蘇景成,是趙國新一任君主。”
蘇景秀一臉玩味地說道“我今日前來北燕,就是要選一位駙馬帶回我們趙國。”
蘇景秀臉色一變,嗓音更加魅惑地說道“我與昭王殿下相識已久,永寧公主非同道中人,還是儘早退出為妙。”
寧瑤姚不為所動說道“你把家門報的如此清楚,景秀公主,您莫不是亂臣賊子的女兒。太子炎,人在何處?”
蘇景秀氣惱地說道“你問太子炎,你是在關心他嗎?他現在隻不過是我房中的一個玩物罷了。”
蘇景秀見軒昭一直不語,她眼眸輕佻地看著軒昭說道“昭王殿下,難道您不好奇,我為何會在這裡等著你嗎?”
軒昭的眼眸幽藍冰涼,他冷冷地看向蘇景秀說道“本王沒興趣。”說罷,軒昭便用手牽著韁繩,調轉馬頭準備離開。
蘇景秀則是帶著一幫不知從哪裡鑽出來的黑衣手下立馬分散開來,圍住了軒昭和寧瑤姚的去路。就聽蘇景秀一臉淡然地說道“昭王,有人出天價的數字,要買你們兩人的腦袋,我可全都接下來了,你是不是要好好感謝景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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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瑤姚冷冷的低聲說道“哦,莫非你就是雲紅門背後的新東家?”
軒昭麵無表情,沉聲說道“我管你是誰,無非是自作多情罷了,那次救你,我們就已兩清了。你還是從哪裡來,回哪裡去吧。這次就當是,本殿下沒有見過你。”
蘇景秀跺著腳想要撒嬌賣萌,意圖打動軒昭,這樣冷豔的尤物,不管是哪個男人見了這副嬌羞的模樣都會為之動容。可惜軒昭多一眼都不想看她,騎著馬帶著寧瑤姚就要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