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哈魯吉翁的港口,把船還給船東後,夏佐一行人坐上了返回馬格諾利亞的火車。
這一路上氣氛倒是輕鬆很多。
烏魯和烏魯蒂亞手挽著手,兩人看上去不像母女,倒像是一對姐妹。
烏魯聽著女兒講述這些年的遭遇,發現女兒總是有意無意的瞟向夏佐。
早年丈夫去世,獨自撫養女兒的“未亡人”烏魯,作為過來人的她哪裡看不出女兒的心思,看向夏佐的溫和目光立刻變為審視的打量。
什麼情況?為什麼突然有種比老媽催我找女朋友還強的壓迫感?
一時間,夏佐人生第一次感受到了忐忑的心情。
把頭靠在母親肩膀上的烏魯蒂亞,看到夏佐如芒在背、坐立難安的模樣,偷偷的戳了戳母親的手。
感受到女兒的小動作,烏魯心中有一絲無奈,小丫頭這麼快就胳膊肘往外拐了,也怪自己沒能陪伴女兒。
“夏佐。”
“是,前輩。”夏佐正襟危坐,不敢怠慢。
烏魯看到這樣的夏佐微微一笑,“放鬆,我隻是想感謝這些年你對小淚的照顧。”
“我和淚是朋友,朋友之間互相關照是應該的。”
淚?都直呼烏魯蒂亞小名了,烏魯沒想到女兒和夏佐關係已經到這一步了。
氣氛逐漸凝固。
好在格雷這個好兄弟打破了僵局,“師父,以後有什麼打算嗎?要不要加入我們【妖精的尾巴】?我們公會可是很強的。”
“【妖精的尾巴】啊……”烏魯腦海裡出現一個老朋友的身影,“格雷,基爾達斯還活著嗎?”
“什麼叫還活著嗎?那是我們公會最強魔導士。”
不知道為什麼,格雷發現烏魯聽到自己的回答時好像有點失望。
烏魯蒂亞揉著女兒的腦袋,用略帶惋惜的口氣說道“那個酒鬼居然還沒喝死麼,真是可惜啊。”
這把格雷可驚得不輕,難道師父和基爾達斯有過節?
夏佐倒是想起一件事,“烏魯前輩,莫非你就是基爾達斯的那個冰魔導士朋友?”
“哦,基爾達斯提起過我?”
夏佐點點頭,“基爾達斯聽說你的死訊後,哭的可傷心了,一個人把公會酒窖喝乾了。其中還有一瓶會長的珍藏,會長差點沒被他氣暈過去。”
夏佐嘴上這麼說,但其實這麼多年來他一直懷疑,當初基爾達斯酒癮犯了,找了個借口大喝一場,但現在看來是錯怪他了。
“哈哈,這確實是那個酒鬼做得出來的事。”
烏魯有些感動,“看來那酒鬼很看中我這個朋友,他上一次大喝一場的時候,還是他和他老婆離婚之後。”
等等!基爾達斯有老婆?或者現在應該稱“前妻”比較合適?
夏佐和格雷對視一眼,心中吃瓜的心思已經按耐不住。
尤其是格雷,能在納茲之前了解到基爾達斯的隱私,簡直就是贏麻了。
烏魯也毫不客氣的老朋友過去的一些事爆料出來。
“你們知道嗎?基爾達斯年輕的時候可是一個英俊瀟灑的帥哥,追他的女孩可以從城頭排但城尾。”
“但是嘛,這個混蛋主打一個不主動、不拒絕、不負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