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夜城掃了一眼蘇漫,不疾不徐的說道,“挺熟的。”
“她打了我。”金三遠指了指自己的腦袋,“她故意傷人才會被警方帶走的,這事情,我也不好說什麼呀!”
“是嗎?”司夜城挑眉,“她打你難道沒有任何理由嗎?我倒是不覺得蘇漫是憑白烏龜會打人的人。”
金三遠:“……”
他觀察著司夜城,感覺司夜城似乎真的打算護著蘇漫。
他有點不太了解司夜城跟蘇漫是什麼關係,但看樣子,自己如果找蘇漫麻煩的話,司夜城會出手。
金三遠憤憤的看了一眼蘇漫。
他眯了眯眼眸,真不知道這個賤人哪裡來這麼多幫手。
金三遠咬了咬牙,明顯是權衡利弊了一下。
他雖然很想報複蘇漫,但畢竟司夜城開口了,他也不敢真的得罪蘇漫什麼。
金三遠知道司夜城是多麼難纏,雖然不知道司夜城為什麼要護著蘇漫。
但看司夜城的樣子,確實篤定了要護著蘇漫的。
心有不甘,但又無可奈何。
金三遠隻能咬牙切齒了一下,然後衝著兩個警員說道,“辛苦兩位了,這件事情我們和解了!”
那兩人畢竟也是金三遠叫來的。
金三遠都這樣說了,他們也沒有道理再帶走蘇漫了。
“既然你們私聊,我們就走了。”
兩人點了一個頭之後立刻走了。
司夜城掃了兩眼金三遠,他話語當中帶著幾分警告,“金三遠,有些人你可以隨便碰,但也要看清楚,有些人不是你能碰的。”
金三遠乾笑了兩聲,衝著司夜城有點好奇的問道,“司少,問個不該問的,您跟蘇漫是什麼關係?您應該知道蘇漫是薄如琛的妻子吧?”
雖然司夜城跟薄如琛不算是死對頭的關係,兩個人偶爾也會有合作,但也沒有親密到共享老婆的程度。
就算是司夜城喜歡蘇漫,也不至於跟薄如琛搶老婆。
金三遠有點想不明白了。
這個蘇漫何德何能。
她也沒有什麼背景,父親坐牢,弟弟生病,沒有任何倚靠。
他們這個圈子裡,一向都是有個不成文的規矩,反正哪個女人誰碰了,其他人一般就算喜歡,也不會去惹這個麻煩的。
司夜城的做法,多少讓金三遠有點不理解。
“既然知道不該問,你還問什麼?”司夜城冷冷的說道。
金三遠:“……”
他看了兩眼司夜城,看司夜城那個樣子,也就不敢再多問了。
比起薄如琛,他倒是更加畏懼司夜城,畢竟司夜城是黑白兩道都混的人,比薄如琛更加可怕。
薄如琛還算是個講道理的,但司夜城講不講道理,誰也說不準。
“道歉。”司夜城隨後又衝著金三遠說道。
金三遠怔了一下。
“既然對人動手動腳了,那就該好好道歉。”司夜城的俊眉微微皺了一下,眼神銳利。
金三遠心裡咯噔了一下,他咽了一口唾沫。
他看向了蘇漫,蘇漫從頭到尾也沒有什麼變化。
她看起來始終都很平靜。
“對不起,蘇小姐!”
金三遠勉強說道。
“以後你還敢這樣做嗎?”司夜城又問了一句。
他的眼神好像是在說,你再敢這樣來一次,那麼等著腿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