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損不嚴重的按匹論價,這些破損嚴重的按斤論價。”負責人接過煙,放鼻子底下嗅嗅。
divcass=”ntentadv”“防火,等出去再抽。”趙科長把煙夾耳朵上,指著牆上“嚴禁煙火”提示要摸火柴的唐植桐道。
“好的,那一會出去再抽。”唐植桐裝起煙和火柴,人家意思很明確,按匹的不零售,自己買不起,再說也用不了那麼多,於是開口道:“那我買點碎布頭吧。”
“那你先選吧。”負責人和趙科長出去抽煙,任由唐植桐在倉庫裡挑揀。
唐植桐在碎布頭堆裡挑挑揀揀,黑色、紫色、紅色、白色,挑稍布塊微大一點的、各種針數不同的、軟硬不同的,都撿了一些。
“就要這些?”負責人拿手裡掂量掂量,這分量上不了磅。
“先要這些就行。”唐植桐聽出人家話裡的意思,嫌買的少,也留了個話頭,賠笑道。
“做個抹布,能用多少嘛。嫩給估個價。”趙科長在旁邊幫腔。
“得,給四毛錢得了。”負責人不再廢話,回倉庫拽出一根布條,貼心的給唐植桐打了個包。
掏錢,拿貨,走人。
至於正不正規?唐植桐不操那個心。
人生在世,難得糊塗,不該管的就不能管!
管的多,管的嚴,遭人厭。唐植桐明白其中的道理。
回到家,唐植桐先把碎布頭放廂房,再去正房吃飯。
“加班了?”王靜文比唐植桐回來的早一些,已經給兩個小姑子檢查完作業,學習態度比王敬民好太多,整個過程都很溫馨,張桂芳在一旁滿意的笑,這兒媳婦娶的可真好。
“嗯,忙了一會。以後不用等我,你們先吃就行。”唐植桐先洗手,然後準備吃飯。
“靜文說讓我們先吃,她等你一塊。我們索性就一塊等了,也不差這一會。”張桂芳擺筷子,主動給兒子解釋道。
“行,那就吃飯吧,還真有點餓了。”唐植桐端起溫熱的小米粥先乾了半碗,再吃口鹹菜,嘖嘖,小米粥配涼鹹菜,這滋味絕了嘿。
吃過晚飯,唐植桐和王靜文回到廂房。
“瞅瞅,這是啥?”唐植桐拎著四毛錢買來的碎布頭跟王靜文壞笑道。
“不就一團布嘛。”王靜文不解。
“春節前不是說給你做件衣服嗎?忘了?”唐植桐提醒道。
“就這?能做什麼衣服?”小王同學一臉不可置信,還有些糾結,碎布頭做出來自己該不該穿?不穿吧,是桉子哥的心意,穿吧,拚湊的也沒法穿出去見人啊!
“嘿嘿,是你沒見過的一種衣服。我先把這些洗了,明天咱開工。”唐植桐把布繩解開,扔臉盆裡。
“什麼衣服啊?還神神秘秘的。”王靜文擼起袖子,端起盆,準備盛水開洗。雖然她不知道自己男人打什麼主意,但行動上還是很支持的。
“分我一半,咱倆一塊洗,這樣快。”現在的老爺們在家裡那叫一個大撒把,醬油瓶子倒了都不帶扶的。唐植桐跟他們有區彆,除了不喜歡刷碗,其他家務都能做一些。
倆人洗完,晾上,關燈上床。
“到底是什麼衣服?”小王同學摁不住自己的好奇心,問道。
“上次說給你做衣服之前,不是問你跑起來它倆疼不疼嗎?”唐植桐上手握住,提示道。
“那是我疼。彆動,癢。”小王同學扭扭身子,糾正道。
“我當時就想啊,一定想辦法幫你兜起來,這布買來就是乾這個用的,我先幫你量量,也請小王同學一定相信我。”
“哎呀,討厭!都量過多少次了……”
“用手測量有誤差,測不準啊,還是幫你口算一下吧!”
…………
小王同學小日子結束,好日子就得接上了…………
小王同學:打劫!打劫!那位大哥,彆脫衣服,我不劫色;那位大姐,您也甭掏錢包,我不劫財。最後一天了,月票通通留下,給手殘作者湊個3000票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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