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植桐慢條斯理的吃著,主打一個傾聽,沒辦法,聊的太高端,自己插不上話。
divcass=”ntentadv”唐植桐參與過市局試點、推廣,但在座的諸位一開口都是我們某某局如何如何,盤子都是以省為單位,不是市!
從語氣、神態上來看,唐植桐猜測在座的諸位大概率是各地省局負責某一塊業務的乾部,級彆應該是卡在十四級左右,絕對不會超過十二級。
晚餐後,參加此次培訓的地方工作人員都心滿意足的走出餐廳,感受著四九城的初秋。
現下絕大多數城市的熱島效應都不明顯,炎炎夏日中下午兩三點鐘最熱,晚上就能涼爽很多。
由於臨近立秋,晚上的氣溫要比之前溫和很多,所以四九城的夜晚還是很舒服的。
薑新文和郝立梅住在一個房間,由於唐植桐答應過去打麻將,而邵劍林也沒事,於是四人就湊了一桌。
薑新文是轉業回了老家,少小離家老大歸,鄉音無改鬢毛無衰,主打一個正當壯年。
眾所周知,閔省人“胡”、“福”不分,於是每當薑新文推到牌的時候,大家都笑他說“服了”,既然服了就不能算贏。
當然,這都是玩笑話,一幫郵政係統的中層、明日之星,是不可能玩錢的,就是推著玩,加深一下感情。
郝立梅是川人,作風彪悍,當年剿匪後留在了當地。
一聽到他的名字,唐植桐第一反應就是燒烤大師,教育小本子重新做人的功績不弱於小男孩和胖子。
崽賣爺田心不疼,這丫的也燒過武漢,所以不要過分拔高形象。
閔省和川省民間都有搓麻將的傳統,對這項娛樂活動的沉迷不啻於粵人對煲湯的鐘情,但這運動對邵劍林這個西北漢子就有些不友好,他老家甘省,以前根本沒玩過。
玩麻將的都知道一條定律,越是沒玩過的人,手氣越旺,毫無道理可講。
所以今晚胡牌最勤的是邵劍林,其次是薑新文,唐植桐和郝立梅負責輪流點炮。
雖然不來錢,但煙沒少消耗,三根大煙筒,一根接一根,邵劍林愣是一聲都沒吭,就這麼默默地吸著二手煙,可勁的胡牌,若是今晚玩錢的話,邵劍林最少得賺個幾塊錢……
幾圈下來,四人在十點半的時候果斷的結束了牌局,明兒還得培訓,這才是正事。
饑要食,困欲眠,汙垢需清洗,這是作為文明人都會有的生活內容。
療養院是有淋浴功能的,不是單獨的洗澡房,而是每個房間的衛生間都有,這讓唐植桐非常意外,這些設備可不大好搞。
“林哥,你先洗個澡?”回到房間後,唐植桐指著衛生間,謙讓道。
“你先洗先睡,我一時半會還睡不著,你彆忘了明天早上喊我一聲。”邵劍林精神爍爍的回道。
“得嘞,肯定喊您起來。聽說那邊天黑的晚,下班也晚吧?”唐植桐一邊從書包裡找自己的衣服,一邊承諾道,在自己家可以不穿衣服,但在外麵還是要注意一下影響,晚上要穿著睡衣。
“不光下班晚,上班也晚,所以早上九點鐘的時候,在那邊是找不到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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