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滄溟那兒有一本書,書上說的是一種讓人生不如死的刑罰,專門針對十惡不赦之人,為的是震懾天下。
讓人沒有想到的是,靜恩大師竟然也讚同,甚至這倒刺還是他想出來的。
“不痛苦,不足以讓他記住自己做下多少惡事,那些想作惡的,如七色宮這般的,他們若是坑害百姓被抓,同樣的待遇!”靜恩大師說道。
“北嶼秀,我來說一下!”元輝從香油裡麵撈出一跟小木棍來,道:“你看,這上麵都有木刺,剛開始,我們會從這尖銳的一端紮進你的身體裡,比如,從手腕這裡,一直紮進去,紮到肩頭,因為香油的作用,會很潤滑,等到一刻鐘之後,香油就會被身體吸收,然後,我們會過一刻鐘,抽一下木棍……”
“啊啊啊,你們都是變態,你們不可能這樣對朕,朕是這北陵的皇帝,你們不可以如此對朕!”北嶼秀聽得元輝這般說法,他已經嚇得渾身顫抖,地上都流了一攤的尿了。
百姓們聽得這般懲罰,起初也是毛孔豎起來,覺得瘮人的慌。
但是,聽得北嶼秀這麼說,他們立刻又怒了。
“嗬,狗賊,你便是這麼對我們家孩子的,我家栓子不過是出門一趟,就丟了,被找回來,手腕腳腕被割開放血,現在,他已經精神崩潰了,整天躺著,連話都不會說,聽見房門響就緊張,孩子被你毀了啊!”
“我們家強子也是,給口吃的就緊張,他能說話,但是,他說,隻要吃了東西,就會被放血,所以,他寧可不吃,想餓死自己,他還是沒有走出來,連爹娘都不認識,你個狗賊,你於心何忍!”
百姓們唾罵著,催促著趕緊給狗賊用刑。
瀟胤帶著人離開了,百姓們依舊在城北。
一道道哀嚎聲從城北傳來,傳出好遠好遠。
靜恩在刑場旁邊,看著那一幕。
“靜恩大師,您是要給他念誦往生咒嗎?他死了就死了,不要來禍害我們就是,彆讓他投胎了。”有百姓上前來說道。
“不,老衲是在看著需不需要符咒!”靜恩大師說著,從袖帶裡麵取出一摞符印來,道:“若是出血太多,怕是會立刻斃命,這些都是可以控製出血量的符,怎麼都要讓他撐個三五天的!”
“好樣的,大師,都說您是得道高僧,果然,您很高!”百姓們紛紛讚揚靜恩大師。
“阿彌陀佛,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這等惡魔,隻有用最惡毒的辦法來對付他才是!”靜恩說著,將身邊一個盆遞給了麵前的百姓,道:“不知道,諸位家裡有沒有黑狗,若是有的話,麻煩給老衲取一些黑狗血,當然,不要殺了狗子,隻是給一些血就是,再找一些糯米,幫我放在黑狗血裡麵!”
百姓們立刻抱著盆子趕緊走了。
很快,幾個盆子裡都帶著糯米和血回來了。
“大師,這是要乾什麼?”百姓們不解。
“放到他的手腳邊上去。”靜恩說道。
那些沾著香油的木棍打進了北嶼秀的身上,隻要棍子一動,就有血滴下來。
“嗤嗤嗤!”
那些血滴下來,入了底下的盆裡麵,卻都冒著煙。
“這是怎麼回事?”百姓們紛紛後退了幾步。
“蠱毒,他早就中了蠱,是血蠱,所以,他要一直喝彆人的血,他以為是延年益壽,以為可以長生不老,其實是這些毒,隻能讓他被掌控,最終成為禍害天下的傀儡!”靜恩大師走上前,道:“他的血,必須全部放乾了,然後用火燒了他的骨肉,這蠱毒才會死!”
“所以,接下來,我們會十二個時辰不眨眼的來盯著,絕對不能讓那些做惡之人來劫走了他!”元輝說道。
“好,我們看著,絕對不能讓那些雜碎東西來將他劫走,一定要將他的血放乾了,不能讓他再去禍害彆人!”百姓們紛紛說道。
整整三天,百姓們一起圍成了人牆看守著。
最終,一把火,北嶼秀的屍體被燒的乾乾淨淨。
這過程,瀟胤他們沒讓若曦寶寶看。
儘管,這個小寶寶很好奇。
“這等事情,沒有功德的,便不讓寶寶看到了!”瀟胤說道。
前世的大魔頭被說成是心狠手辣的魔女,然而,她除了殺惡賊,去誅殺那些殺害師父的仇人,她從未濫殺無辜過。
慈心回來的時候,帶回來了不少的好吃的,包括漠北灘羊。
“我想城池裡開一個灘羊館子,這樣,下次來就有的吃了。”慈心說道。
若曦寶寶想了想:「咦,娘親不是最喜歡吃灘羊嗎?嘖,這小心心和娘親,還真是一條心呢!」
小心心看過來,滿眼都是笑意。
“曦兒啊,想小心心沒啊!”慈心將小曦兒抱著,問她。
若曦寶寶打了個嗬欠:「多大年紀了,還說這些話,本尊想睡覺!」
“曦兒,告訴你一個事兒,我在漠北發現了一個金礦,正想著,要不,咱們跟你舅舅一起被上,將那金礦給挖了,這樣,不單單是這北陵,就是大魏,的百姓,也都可以享福了。”慈心跟小曦兒小聲說道。
「真的嗎?如果這樣的話,你可以忽悠一下舅舅啊,皇帝舅舅定會願意的,反正出門也這麼久了,出門一日是出,出門一個月,也是出,大魏京城,就讓老太太傅多費心便是了。」若曦寶寶聽到金礦,哪裡還想著回去啊,她甚至都想讓慈心去勸她舅舅了。
“呐,我就知道,你這小丫頭,隻要是聽到黃金珠寶,這精神就來了吧?”慈心笑著道。
“這倆,在說什麼呢,就好像小郡主能聽懂他話似的。”林步懷的二兒子林國滸跟身邊的錦嬤嬤問道。
林家兩個孩子在漠北的時候,遇見了前去漠北查看瘟疫的慈心和溫煦,他們四個人一起吃過飯,喝過酒,互相聊過天,也是相見恨晚的感覺。
“嗨,慈心國師啊,他和我們小郡主可好了。”錦嬤嬤看著那一大一小兩個家夥聊的熱鬨,她笑著道:“國師本來就是個孩子心性,他最是和我們小郡主玩的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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