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瀏陽湖中的,已經都被滅殺殆儘了,確實是二十頭!”瀟玥點頭。
“原來,長公主早就將那邊的給殺了啊,那就好那就好!”
“可是,山腳村的村民們,又是怎麼死的呢?”
“對了,山腳村那邊,圍著瀏陽湖的,村民們連水都不敢去打,都說是有黑水鬼,現在,都知道是水獺搗亂,他們上城裡來跟我們說也是好事,為什麼會就這麼死了呢?”
百姓們都看向地上躺著的不像樣子的趙淮安,道:“這姓趙的真的是陰魂不散啊,當年趙家最終就剩下了遠房的趙樂一家子,這趙樂到底是分得了幾個碼頭,現在看來,趙家的根,都不太正,都是歪的!”
“趙樂,說是趙淮安的遠房親戚了,其實,趙樂之所以姓趙,之所以趙淮安能回來,難道和趙樂沒有關係?”溫煦抬頭,看了一眼眾人,說道。
“對哦,若不是趙樂,這趙淮安回來也沒有用啊!”
“趙淮安不是跟萬家關係好,是萬家給安排回來的嗎?”
百姓們思想簡單,看著趙淮安,大家都不太明白這些彎彎繞。
“你們真是笨啊!”慈心腳下一動。
“啊啊啊!”本來已經昏死過去的趙淮安又醒來了,他喊叫著:“我的手掌,好疼啊!”
“把該說的都給本國師好好的交代清楚了,彆等著本國師來一點點的像擠牙膏一樣擠出來!”慈心說道。
“我好像知道國師的意思了,其實是趙家很早就跟萬家聯係,對付了那姓黃的一家,但是他們一直沒有能夠對付得了錢老板。”
“哪裡是沒有對付得了啊,他們早就對付的,隻是這些年,錢老板都沒有能讓他們得逞,你們還記得幾年前的碼頭鬥毆不?錢老板親自上陣去,受傷也不輕的!”
“所以,這一次,那黑水獺出現之後,其實你們仔細看,還是萬家和趙家在搞鬼而已!”
大家都明白了,他們的議論聲一聲高過一聲,大家將事情都給講的清清楚楚了。
“來人,將趙樂和萬文檳兩家,都給本宮圍住,兩家的主要人等,都給本宮拿下,負隅頑抗者,直接殺,無赦!”瀟玥轉頭,吩咐道。
她的聲音不大,因為她閨女已經睡著了。
剛才若曦寶寶就說了,很困的。
而且,趙淮安這老家夥弄虛作假的事情,對於寶寶來說,真的是一點兒都沒有吸引力。
所以,她看著看著,便昏昏欲睡了。
桂嬤嬤送上來溫熱好的羊乳,若曦寶寶靠在她娘親懷裡,吃著羊乳,眯著眼睛,不要太享受哦!
雲州城內,官兵馬蹄聲來來去去,趙家,萬家,都被控製住了。
“我,犯了什麼事兒?咳咳咳……”
萬文檳摁住唇角,邊咳嗽邊說道。
“你犯了什麼事兒?你自己難道不知道?哼,與西嶽國聯手對付我大魏百姓,甚至用孩童來祭祀,你將彆人的孩子丟下去的時候,你便犯了十惡不赦的罪行!”萬宇走上前,說道。
“萬宇,你是我萬家的人,你卻是這般,要將萬家毀於一旦嗎?你彆忘記了,你平日裡的吃喝用度,可都是從萬家賬麵上支出的!”萬文檳看著萬宇,咬著牙,怒罵道。
“你錯了,我的吃喝用度,都是我自己賺的,萬家賬麵上,我可未曾動過分毫,再說了,我這一房,三個鋪子被你用手段給吞了去,你又是怎麼好意思說這些是你自己的,又是怎麼好意思,跟我說,你在養著我?”萬宇冷冷道。
“所以,你一直在等這一天,你一直在算計著我!”萬文檳被氣的摁住唇角一直不斷的咳嗽著。
四周圍,眾人紛紛指指點點。
對於萬文檳,大家都是忌憚,又不願意招惹他的。
這人,陰狠毒辣,看著像是個溫柔的人,其實,骨子裡卻非常冷漠無情,但凡得罪了他的人,都未曾有過好下場。
就說那兩個孩子的家庭,因為不肯獻祭他們的孩子,他們找到萬家碼頭要點火燒了碼頭,結果,卻被萬文檳派人將他們打了個半死,到現在,都過去好久了,那兩個家庭的人都還在床上躺著,還不能爬起來。
“算計你又如何,你敢說,文秀不是你殺的?”萬宇冷冷道。
“什麼,城主夫人是他殺的?他自己都半死不活的,怎麼殺人?”
“難道長公主他們都查不出來?這不可能啊,長公主和國師都是這天下第一聰明人,這麼明顯的案子,他們難道查不出來?”
“我記得,長公主剛開始就問過萬文檳,這廝,對於城主夫人的死,完全不放在心上,還說是城主夫人因為嫁給城主的事情,憎恨他,現在看來,其實公主那時候是知道這貨是怎麼回事的!”
百姓們的竊竊私語入了萬文檳的耳朵,他看著萬宇,半晌,才苦笑著道:“你其實一直在等這一天,是不是?這一切,都是你算計的!”
“是,都是我算計的,我說了,我這一房的鋪子被你吞了去,我的父兄,都死於意外,你覺得,這麼巧嗎?你信嗎?你問問這些同城的百姓們,他們又信嗎?”
“先將他們都給抓起來,投入地牢,等候長公主和國師大人審訊!”萬宇說道。
他現在是公主的助手,所以,他的命令,護衛和這城中的護城官兵都會聽,他們將萬家人和趙家人都給押走了。
趙樂卻一直是癡傻的模樣:“是他,真的是他,他怎麼還活著,他怎麼回來了?”
趙樂是見鬼了,他看到了他死去的親爹,他娘和他說,那是他親爹,他得了幾個碼頭,都是他親爹給他留的後手。
關於趙淮安的事情,都過去幾十年了,趙樂從沒有想過,這個所謂的老仙人,竟然會是他的親爹!
“石龍出來了,石龍又出來了!”
有人從遠處跑來稟報消息,跑的氣喘籲籲的。
“大家快去看啊,石龍一直在水上麵來去遊蕩著!”
“是黑水獺拖著的!”百姓們早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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