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淑妃被查出了有身孕了。
靜恩大師的一張真話符貼在了林淑妃的身上,等林淑妃悠悠醒來。
看著麵前的皇帝陛下,她把一切都給交代了。
“陛下,饒命,饒命啊,這孩子是二皇子的,是他的,但是,是他故意勾引我的,他送了我很多的寶物,他說,三皇子得張貴妃寵愛,我以後是皇後了,他便想著要我的寵愛。”
“我不從的,是他硬要逼著我的,陛下您也不常去臣妾宮中,臣妾自然就……”
“放肆,放肆,來人,將這女人給朕拖出去,杖斃!”皇帝惱怒了,這林淑妃說的真真切切的,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說的可冤枉了。
但是,綠帽皇帝哪裡能忍。
“後媽啊,這不錯,回頭大街小巷的說書先生,倒是有事兒做了!”慈心國師笑著道。
“大魏皇帝陛下,我這西嶽皇家,你也攪擾的差不多了,朕,也無心再去管理了,這皇家的事兒,交給你吧!”西嶽皇帝看著大殿麵前的地上,不是已經痛到昏厥過去的張貴妃,就是被杖斃的林淑妃,還有一個被割了腦袋的二皇子。
這一幕,讓他沒有力氣再和這位大魏皇帝來爭鬥什麼。
“你的七色宮呢?除了這位白夜國師,就沒有人了?”瀟胤問道。
“沒有了,七色宮從來就沒有幫過我們,白夜國師隻是幫我煉丹,他其實什麼都不會,什麼都沒有。”西嶽皇帝想了想,苦笑一聲,道:“我倒是忘記了,原來,他是幫我煉製丹藥的,所以,我便將整個西嶽的花草都交給他來操持,哪裡知道,到最後,他也沒有幫我什麼不說,那七色宮,竟然還這般對我,完全不顧我的死活!”
“為什麼所有人都是這樣,非得等到要死了,才會想明白?”一側,巫妃淡淡問道。
“愛妃,是朕對不起你,這皇宮,朕也守不住了。”老皇帝轉頭看向瀟胤,道:“大魏皇帝陛下,我隻求你一件事情,能不能,能不能放朕一條生路,我保證從此遁入深山,絕對不再出來?”
“你並不是要遁入深山吧?你是想要去煉丹吧?”慈心轉頭看著這老皇帝,冷笑一聲,道:“為了煉丹,你不顧這整個西嶽百姓的死活,你不管朝堂的法度,你不管皇子的死活,隻是一味的將所有的東西都交給白夜,隻是一個區區的白夜,便讓你這西嶽的經濟倒退了十年都不止啊!你可真行!”
“國師和國師是不同的,若是我們西嶽也能得慈心國師這般的能人,我想,我們都不會有問題了!”白溪走過來,說道。
“這可不是國師的問題,而是你們這皇帝的問題,為什麼不能好好的呢?”慈心說道。
西嶽皇宣布退位讓賢了,本來,瀟胤已經答應了他,給他一條生路,讓他好好活著去。
但是,瀟胤的話還沒有說話,突然間,從旁邊衝出來一人,直接將西嶽皇帝給殺了。
“嗤!”
隨即,就在大家都愣神之際,巫妃又用匕首對準了自己的胸口,一刀紮下去,直接將她的心脈給穿透,鮮血瞬間染紅了麵前的地麵。
“娘!”墨景昱從小到大都不喜歡喊她娘為母妃,因為,他不喜歡嬪妃這個稱呼。
他的娘親完全可以不用做嬪妃的,最主要的是,他的娘親一點兒都不喜歡做嬪妃。
若曦寶寶看著這一幕,瞬間愣了愣,她眨巴了一下大眼睛,伸出的小手收了回來,一側,靜恩大師本來也想上前的,結果,卻在看了他家小師父一眼之後,他停住了腳步。
“陛下!”
朝臣們紛紛跪地腦袋頂著地麵。
外麵,西嶽皇室中人,早就被蘭曉宇安排的人給控製住了,他們壓根就沒有任何反抗的機會。
“本來以為,這西嶽,是最難對付,卻沒有想到,西嶽比起北陵來,要輕鬆的多!”站在城牆上,看著蘭曉宇和白溪一起整頓士兵隊伍,操練士兵,他輕拍著懷中的小可愛,說道。
「這西嶽皇室並不是最主要的,七色宮,修羅門等等組織,早就盤踞,二皇子,三皇子各自為營,壓根就不受朝中約束,所以啊,舅舅,咱們可能要儘快幫著景昱小哥哥把這裡擺平才是!」
西嶽的皇子,如今隻有墨景昱是好好的了,其餘的皇室,不是死了,就是如說三皇子一般癱瘓了,亦或者是主動投誠,交出自己貪汙的巨額財產之後,便選擇搬離京城,去外地的鄉下生活了。
所以,真正有皇室血脈,或者說,真正能夠與皇室有關的,自然還是現在的七皇子墨景昱。
“修羅門,西嶽最凶殘的門派,看來,是要出去走走了,我聽說,滄溟院長去了修羅門,他當初還和修羅門有一些瓜葛呢!”瀟胤說道。
由於西嶽很快便被瀟胤拿下,所以,邊關也趨於平靜安寧了下來,麗妃帶著瀟禦澤過來了,本來留在邊關幫著處理傷員的溫煦和柳盈盈也都過來了。
“景昱,你在這裡處理好朝中事宜,我留下靜恩大師和慈心幫你,其餘人,我都要帶走了去修羅門!”瀟胤和墨景昱說道。
墨景昱的嘴抿了抿,最後點了點頭,眼神堅毅。
「修羅門和七色宮,這一次都該被滅的!」若曦寶寶吃著手指,看著景昱小哥哥,心裡想著。
“走吧!”瀟胤帶著小丫頭上了馬車。
墨景昱看著遠去的馬車,半晌,轉頭看了一眼身邊的慈心:“幫我挑選可以主持國策之人!”
“你什麼意思?”慈心問道。
“我不想當這少年皇帝,我想跟著大魏皇帝一起!”墨景昱說道。
“嘖,我怎麼覺得,你醉翁之意不在酒啊,我說你小小的年紀,可不要想太多啊!”慈心側頭看著墨景昱,說道。
墨景昱微微側頭,像是看傻子一樣看著慈心。
馬車一路往西北方向去,若曦寶寶窩在她娘親懷抱裡,睡得格外香甜。
至於什麼修羅門之類的,她壓根就沒在乎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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