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到時候逃跑,會躲,你們不用管我!”瀟瑞麟拍著胸脯,說道。
“哈哈哈哈,真是有趣的娃娃!”秋蟬子看向小若曦寶寶,道:“要不,曦兒,你哥哥我也收了做個徒弟?”
“哥哥,拜!”若曦寶寶可是個非常乾脆的女孩子,她這一聲呼喝,那哥哥直接就跪地叩拜。
而一旁,瀟禦澤卻是端上一盞茶:“來吧,弟弟,給你師傅敬茶!”
就是這麼一小會兒時間裡,紅梅的包裹才剛剛打了個結,這些小家夥的配合卻是天衣無縫一般,拜師學藝完成。
“哈哈哈哈,真是有趣的娃娃們,走吧,出發,去將這東鳴拿下!”秋蟬子笑著結果茶盞,喝完,抬手一丟,正好落在茶盤上。
一行人也不驚訝,直接背著包裹,抱著孩子,出門了。
這浩浩蕩蕩的隊伍,入城去,四周圍百姓竟然也就當個沒看見。
“這麼好看的孩子,竟然沒有什麼人驚訝,這本就不正常了,可見,這些百姓,也都不是百姓吧!”紅梅看了一眼四周圍,說道。
她懷孕挺著個大肚子,她的手裡牽著瀟瑞麟,若曦寶寶被她師父抱著,而瀟禦衡則是和白起一起走著,瀟禦澤則是走在哥哥身邊。
這幾個孩子,且不說若曦寶寶得是多麼好看的娃娃,就說這幾個男孩子,不管是已經有大人模樣的瀟禦衡,還是清秀的瀟瑞麟,那都是一等一的美男子模型。
結果,他們走在路上,這些百姓竟然目不斜視。
“這其中,必定是有問題的,我卻是不信,他們不看小曦兒!”瀟禦衡說道。
“走吧,前麵有賣東西的,咱們去逛逛!”白起說完,領著一群人朝著街中走去。
四周圍都是鐵器,鐵匠鋪子裡熱火朝天。
這東鳴國因為長期開采礦山,所以,整個國家之內,百姓栽種的糧食都特彆少,都得從魏國和北陵等國家購買進口而來。
是以,這東鳴國的百姓吃的都是簡單而粗粗糲的糧食,不過,這裡肉類倒是多,家禽牲畜是允許養的。
“這是……橫刀?”瀟禦衡對武藝十分精通,所以,當他看到那些鋪子裡鍛造的武器之後,立刻道:“這不是官家的鋪子,卻為何可以鍛造官家需要的橫刀?”
“去前麵看看。”白起立刻說道。
紅梅等人也立刻跟著一起來到了前麵的鋪子,幾個人進去一看,也都明白了。
“幾位,要買橫刀?”鐵匠看向幾個人,說道。
“你們這是官家的橫刀,為何可以隨便鍛造?我看前麵幾家也都是在鍛造橫刀。”白起問道。
“不是我們東鳴人吧?還是平時對朝廷的消息知道的太少了啊,看你們也是有武藝有眼光的,怎麼不知道,我們東鳴早就可以公開鍛造橫刀買賣了,本來,皇家就養活不了我們這麼多的百姓,他們想要我們安寧,自然就隨便我們了,所以,我們現在想鍛造多少就鍛造多少,想怎麼去接生意便怎麼去接,這樣倒是好,有本事就能賺到很多,沒本事,餓死了也無所謂。”那店鋪的鐵匠是一個全身粗獷的漢子,他看了一眼瀟禦衡,道:“倒是個練武的好苗子,手中的武器也不錯!”
“官家沒有任何的手段,這般治國,不亂?”瀟禦衡說道。
“亂,亂的很,那就手段狠一些唄,稅賦高,有本事的人壟斷市場,我們鍛造的東西,被他們收購,我們混一口飯吃,反正都習慣了。”鐵匠說完,繼續鍛造橫刀。
他們好像絲毫不敢停下來,若是停下來,就沒有飯吃了一樣。
“東鳴皇帝昏庸,整日裡派人到處采礦挖山,卻不管水利農田,這東鳴的天氣非常惡劣,現在還好,到了冬日裡,得餓死一大批人,這些,對於東鳴皇室來說,都是司空見慣的,所謂的強者生弱者死!”白起說道。
“這般管製,也真是無能昏庸至極!”瀟禦澤搖頭,道。
“咱們去前麵找個店家歇會兒,之後想想辦法,如何去找皇帝陛下和賢妃娘娘!”紅梅說道。
“元將軍和皇帝陛下應該不在一起,元輝將軍很有可能是被抓去的京都衙門,當時,是不是說他與人鬥毆?”秋蟬子說道。
“是的,說是元將軍因為插隊的事情,和人起了爭執,之後便被帶走了。”紅梅點頭。
“那麼,我們先去酒樓吃著,之後商量一下,分頭行動!”白起說道。
“嗯,好!”瀟禦衡等人紛紛點頭。
白起是和他們父皇一起成長起來的,所以,白起在皇宮裡,也是可以隨意調動宮中士兵的,這般身份,等同意攝政王一般,所以,瀟禦衡和紅梅也都願意聽他的。
入了酒樓,吃的無非是一些肉類的,蔬菜極少。
“在這裡,想要吃蔬菜,可真是堪比吃獅虎獸的肉,非常珍貴。”白起說道。
“肉肉也不好吃,這些肉,不行!”若曦寶寶搖頭,這些肉,對於她來說,真的是,還不如不吃,沒有絲毫的口感。
“為師去給你做好吃的!”秋蟬子起身來,說著,便走了出去。
“曦兒,你沒覺得,師父是很奇怪的嗎?他好像不太懂人情世故一般,難道以前的世界,都是這樣的嗎?”蕭瑞麟問道。
“不是的,哥哥,師父以前不是這樣的。”若曦寶寶搖頭,她看向師父剛才離開的地方,道:“可是,他真的是我師父,但是,又和以前不一樣!”
以前的師父,雖然也縱容她,對她好,但是,不是這樣絲毫沒有原則的。
若是不然,當初的他就不會丟下她一個人在山上,之後一去不複返。
當時,在山下,那些人圍攻他的時候,他就會拚命逃回去,隻要上了山,那些所謂的名門正派,就追殺不到他。
畢竟,昆侖山中,他最熟悉。
“也許,是一種執念吧!”白起說著,起身來,想了想,他又坐下。
其實,對於他來說,此時此刻,在場的這麼多人,才是他最應該保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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