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破軍對著楊柏點頭，希望楊柏理解。
楊柏理解個屁。
“省城，柳家？”
在楊柏印象中，能夠派出戚破軍的，無非是省城柳家。
可楊柏剛說完，戚破軍明顯露出鄙夷之色。
“柳家？他們算個屁。”
“我不殺他們就不錯了。”
戚破軍絕對厭惡柳家，柳家所為的事情，戚破軍也了解。戚破軍是憤青，隻要讓戚破軍找到證據，他就會殺人。
甚至戚破軍有一種滅世的想法。
“不是柳家？”
“那是誰？”
楊柏愣住了，柳家都派不出戚破軍，那麼是什麼勢力，想要讓戚破軍殺死他？
“規矩！”
戚破軍再次說出規矩，楊柏冰冷道：“你不是退休了嗎？還講什麼規矩？”
“還有，我知道一件事。”
“省城那邊，一個東瀛基地都被毀了，上周，一個聯誼會，給天皇慶祝的人，也死了。”
“你說這兩個案子，跟誰有關？我要把這線索，告訴某個機構？”
戚破軍臉色也冰冷下來，他臉色發黑。
“你威脅我？”
戚破軍沒想到，楊柏會知道這麼多？
沒錯，那些人，都是戚破軍殺的。戚破軍解了七星海棠之毒，再次返回省城，通過逃跑的人，找到基地。
那天晚上，戚破軍化為殺神。
東瀛之人，都死了。
戚破軍身上，又出現一些功德。
無人知道是戚破軍所為。
楊柏卻推斷出來了。
畢竟楊柏給戚破軍治病，了解戚破軍的傷勢。戚破軍身上的傷，不光是物理攻擊造成的，還有術法攻擊。
起初楊柏不懂，還以為戚破軍跟道門作戰的。
現在來看，那是東瀛鬼子的陰陽師。
柳慕白身邊，就有陰陽師。
這些線索，加上張鳳凰所說，楊柏心中的凶手，就是戚破軍。
“威脅？”
“你覺得，我會給你煉製大還丹嗎？”
“我閒的給一個要殺我的人？”
楊柏沒好氣看著戚破軍，仿佛戚破軍是白眼狼。
“不是我要殺你。”
“是他們。”
戚破軍搖頭，他沒想殺楊柏，三招已過，沒殺了，戚破軍失敗了。
“戚破軍，你彆跟我墨跡。”
“今天，你要不說清楚，走不出去。”
“還有，你想要我給你煉製大還丹，也不可能。”
“你就當威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