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先走,東門府的人一個個的都囂張的要死。”周小劍沒見過東門瑜長什麼樣,也不知道她年紀幾何,隻從她的話語間便把判定她是那種傲慢又囂張的人。擔心她反悔,忙催促喬反、申立、王山三人快走。
“小掌櫃一定要保重,想辦法活下來。我們在南門府等你。”拗不過周小劍,喬反三人朝周小劍拱手辭行,便大步朝南門府走。周小劍怕他們三個跟來,朝空中的東門瑜道,“東門小姐,你可答應的過我的,要讓他們活著走出東門府。”
“我這麼大個東門府當家的說的話還不作數?”東門瑜說話間,雨穀已經又朝東門府飛去。周小劍不敢停留,提氣追去。心裡卻在想著到了東門府見到金恥、高五後,自己該如何是好。
既來之則安之,周小劍隻是遲疑了一下,雨穀便帶著東門瑜到了東門府高大的圍牆上,飛行速度都快趕上飛機了。雨穀單足立於高大的圍牆上,東門瑜依然隱藏在雨穀厚重的羽翼中,不見其人。似是感應到了東門瑜的到來,明清、分秋這兩頭巨獅也奔到了東門府大門前,老老實實的蹲坐在屬於它們的石墩上。
待黃沙落定,真宗門那些奪路而逃的人早已不知所蹤,連那六匹駿馬也看不到半點影。
“吃飽了就得乾活了。”東門瑜咯咯笑,明清、分秋微微晃晃頭,似是在回應她。東門瑜又是咯咯的一陣笑,卻始終未見她現身。
周小劍此時才奔過來,還未站穩,便朝金恥大叫道“沒想到吧,我周小劍又回來啦!”
“不錯,再練練便能有雨穀一半的速度了。”東門瑜笑道。
高五早已經把東門府那二十四名年壯男子撂倒在地,此時又站在金恥身邊,護他周全。金恥也不走,就帶著高五乾站在東門府大門前。
雖然東門府大門一直未關,但他們二人卻未曾進去。
“站在前麵那個人便是金恥,人如其名,甚是無恥。”周小劍也不知哪來的勇氣,徑直走到金恥麵前,咬牙切齒恨不得現在就殺了金恥。奈何自己不是他手下高五的對手。
“你既然如此恨他,為何剛剛不與他鬥一鬥?我們可是給你機會的。”雖然被高五撂倒在地,但那二十四名年壯男子卻還在逞口舌之強,更有譏諷周小劍之意。
周小劍怎能沒聽出他的譏諷之話,朝那名說話的年壯男子笑道,“他不是要娶你們家大小姐嗎,總得讓他見上你們家大小姐一麵吧。不然他死也不會瞑目,是吧,金無恥?”
“所以呢,我就去把你們大小姐請來了,現在殺他,想必他死也瞑目了。”周小劍說的跟真的一樣,惹的東門瑜在雨穀背上“噗嗤”笑了一聲。
金恥這才知道那個隻聞其聲不見其人的女子便是東門瑜,忙朝雨穀拱手作揖行禮,彬彬道,“在下西門府真宗門門主金況長子金恥,見過東門大小姐。”
“嗯。聽說你要來娶我?”東門瑜開門見山的問。
“正是。家父……”
“跟你父親什麼事?”東門瑜打斷金恥的話,“你想娶我是你想娶我,還是你父親想你娶我?”
“肯定是金況那個烏龜老王八想讓他娶人。”一聽到金況這兩個字,周小劍恨不得現在就去西門府結果了他,給聞哲一家人報仇。
“嘴放乾淨些!”高五上前一步,喝道。金恥攔住他,並不理會周小劍,笑道“我想娶,家爺也應充。”
“你想娶便能娶的嗎?”東門瑜道,“你當我東門府是什麼地方?想娶便帶些聘禮過來娶,鬼國這麼多男子,若是都跟你一般,我東門府與你們一都三府八野有何區彆?”說完,朝周小劍道,“喂,周小子,去把他殺了,我便留你個全屍。”
“喂,我叫周小劍。我有名有姓。”周小劍嚴肅道。
“行,趕緊去殺了他。”東門瑜道。
“我打不過。”周小劍說著往後麵的東門府大門退去,邊退邊說,“你們東門府就沒一個能打的?他一個手下都能團滅你們二十多個人。”
“這不是留著給你報仇嗎?趕緊動手。再不動手,我連你一起殺了。”東門瑜催道,“全屍也不給你留,讓明清、分秋把你攔腰撕斷。”
“給我件兵器。”周小劍心有餘悸,拿件兵器,在心理上求個安慰。沒等東門瑜說話,就有人從東門府的大門裡扔出一把刀,剛好落在周小劍麵前。
落地精準,跟裝了導航一樣。刀尖入地,不深不淺。
“但凡你準頭稍偏點,現在這句話我就沒法說了。”周小劍悻悻道,腳踢到刀把,將刀踢飛,用手接住便朝高五疾衝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