槍聲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而時雨直接架了一挺重機槍在門口道。
“我給大家十秒鐘的時間,十秒之後待在這裡的人將會被這把機槍掃殺。”
“若是悔悟之人可以在十秒鐘離開這裡,我不殺你們。”
“十!”
時雨的左手上突然出現了一條條金黃色的子彈鏈,打開了機槍的槍蓋往上裝填起了子彈。
但是徹底陷入美好與瘋狂的眾人根本沒有理會時雨,自顧自的做著自己的事情。
有一些癮君子看著時雨那拽拽的樣子,拿著一根鋼棍咆哮著就衝了過來。
時雨的眼睛冷冷盯著他們,然後連開數槍。
火藥的氣味很快飄過了全場,而那些拿著鋼棍們的癮君子們眉心中間的那個血洞預示著時雨並沒有在開玩笑。
開始有一些人害怕了,連牌桌上的什麼東西都沒要然後就衝了出去。
但是一個人即將衝出去的時候裡麵的一個人突然拿出一把斧頭將那個人砍了之後吐了一口唾沫道。
“輸了老子八千多萬還想跑?美的你!”
說著那人抬頭就看到了時雨那黑洞洞的槍口。
“記得下去給他道歉。”
時雨扣動了扳機,那個手拿斧頭的人也倒在了地上。
十秒鐘很快過去,而看著裡麵那群烏泱泱的人恐怕仗著自己有國民身份又看著時雨不敢這麼大規模的殺人之後竟是繼續的乾著自己的事情。
“冥頑不靈。”
“時間差不多嘍!”
時雨慢慢的倒數著,直到最後一秒數完之後看著還在自顧自的做著自己事情的人們歎息了一聲。
時雨拿著機槍開始掃射了起來,而那些賭鬼癮君子,還有那些整日想著死在女人肚皮上的人終於是死在了自己想死的地方。
隻不過有一個穿著黑色西裝的女人坐在一把看起來就很貴的高靠背椅子上,翹著個二郎腿。
女人的身材極其的火爆,身上的那幾顆紐扣好像要被胸前的山峰所撐炸的一樣。
時雨在確定了除那個女人之外的所有人死了之後將機槍重新變為了詭月鐮,瞬間一股股黑紅色的氣息好像找到了什麼一樣瘋狂的朝著時雨的身上湧入。
而a感受的時雨身上逐漸濃厚起來的血煞氣不由的讚歎了一句道。
“雖然還不及我當年的百分之一不過這種程度的血煞氣也算是相當不錯了。”
“看來你就是黑桃q魔術師的擁有者,我說的沒錯吧?”
女人長著一副東亞人的麵孔,開口卻是地地道道的華夏話。
“沒錯。”
“而且我沒認錯的話,你應該是獵者的人吧?”
“確實如此。”
時雨舞了一下鐮刀,將其背到背上之後指著那個女人說道。
“單是你擁有詭異之牌的事情我就可以上報組織,讓組織來處理你。”
“最差的結果頂多就是詭異之牌被組織回收,然後清除掉屬於你的那部分記憶,讓你繼續以正常人的身份活下去。”
“但是你千不該萬不該踩到了那根紅線,對於你們這種僭越者我們獵者的處理方式比較簡單。”
時雨將鐮刀拿在了手中,直直的指著那個女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