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沒辦法了嗎?”
顧月搖了搖頭,將數據收回來道。
“主要是大家不敢賭,也賭不起。”
“如果你的融合上限跟你老大一樣是七八張那麼大家會用儘全力的幫你去找,如果彆的基地有的話,大家甚至可以用資源跟彆的基地換過來。”
“雖然你曾經融合過六張,但如果你的點數是五點五的話也容易出危險。”
“畢竟獵者都隻是用一兩張的詭異之牌的,在融合上限這個概念提出來之後沒有獵者會去挑戰自己的融合上限了。”
“怕就怕在這裡,因為大家都不清楚如果融合了跟融合上限一樣多的卡牌會導致什麼,但怕就怕它會往壞的方向走。”
“以前嫂子不好說什麼,但你現在你這個人的羈絆可不僅僅隻有自己。”
“你們老大柳安語嫣還有獵者的大家,甚至還有這三個小的,對你而言都是羈絆。”
“生命隻有一次,死後萬事皆空。”
時雨看著顧月那認真的神情,點了點頭道。
“好吧,我不強求了。”
“就算這件事你不強求了,你也不許給我熬夜做研究了,老大他們剛下的禁令。”
“關雲博士直接把實驗台鎖了,老老實實的帶著白雨回去睡覺,我帶著楠楠和小九回去睡覺了。”
說完顧月一手拉起齊楠楠一手拉起柳玉出去了,而時雨看了一眼實驗室發現上麵的所有條目都被鎖住了,就連煙雲都解不開。
時雨沒辦法隻好抱著白雨回房間了,在浴室經曆了一場她逃他追,她插翅難飛的洗澡大戰之後時雨坐在陽台上,看著那深邃的夜空。
夜空中什麼都看不清,就連星星都躲了起來。
時雨看著一旁蕭伯的遺像,將趴在自己身上的貓妮子抱了起來放在了躺椅上,然後拿出三根香點燃之後插進了小香爐道。
“蕭伯,您說我該怎麼做呢?”
但畫像終究是畫像,不可能給時雨什麼回應的。
但時雨也隻是給蕭伯上香之後擦乾淨了供台,看著那把匕首並沒有選擇將其拿走而是繼續的放在了上麵。
時雨很清楚的知道那把匕首上的能力是什麼,在他當時摸到匕首的一瞬間就知道了。
這把匕首的能力是瞬殺,匕首如果刺入了對方的身體那麼匕首就會強行吞噬掉被刺者和使用者的血肉,從而達成極限一換一。
但顧月說的話也對現在的時雨有了羈絆了,不能像以前那樣將性命置之身外了。
時雨看著那雙湛藍的貓眼睛,揉了揉白雨的頭發之後趁白雨在享受時雨的摸摸的時候摸了一把白雨的貓耳朵,然後火速跑到了床上躲進了被子裡。
白雨還沒有反應過來,但是感受著耳朵上的異樣臉還是不由自主的紅了起來。
“時雨!!!”
“哎不是,就摸了一下你的耳朵而已,你臉紅個泡泡茶壺啊!”
“說了不要隨便摸我耳朵!!!我跟你拚了!!!”
兩人在被子裡打打鬨鬨了一會兒,然後時雨抱住了白雨,讓白雨枕在自己的手臂上睡著了。
而時雨本人早在剛才的玩鬨中就想通了,既然躲不掉那就讓暴風雨來的更猛烈些吧。
早死晚死都得死,要是死之前能拉一個噩夢級的鬼王下去時雨絕對賺大發了,拉兩個就血賺了。
要是拉了三個下去以後時雨都不敢想了,不過也隻是想想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