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將軍,張禦史,這……這是如何一個意思?”紙鶴轉頭尋求張龍和張重的幫助。
“金大哥,當年那匪首可是個和尚?”張重比張龍反應要快。
金羽此時也處在茫然之中,當日情形清晰的浮現在他的麵前,隨後他搖頭說道“不是,那些人著裝皆屬武軍裝束,不過其間所用攻擊方法卻不是軍人模樣,所用功夫跟金國的大師有些相近。”
“相近?有幾相近?你敢斷言他是我們雷音寺的人嗎?再說了,他又不是和尚,肯定不會是我們的人了!”紙鶴覺得煩躁,甩頭擺尾的發泄著。
“和尚不能易裝的麼?續發也是可能的。”魯小禾堅持不讓紙鶴浮出水麵來。
“應該不容易,那人或許是想冒名雷音寺也不一定了!”魯小禾屬於胡猜,張重見紙鶴又有些按耐不住,於是幫著安撫起來。
“可能嗎?我師叔說他穿的可是武軍軍服。”魯小禾表示不服。
紙鶴失去了論理的感覺,求救性的回望張重。
“他不像是個和尚,他頭上沒有戒疤,而且毛發留得很長了!不像是臨時續起來的。”金羽思索著說道。
“金大哥,你如何查得這般詳細?”張重有些好奇,覺得金羽是有目的性的。
“我將他的頭顱砍下後,拎著它趕回的花家寨,在那裡用它祭奠的亡靈。”金羽口氣很淡,張重卻感覺陰氣繞頸,眾人也瞬間黯然。
“不是我雷音寺的人,這……施主也不該……我覺得……那個……張將軍……”紙鶴想讓自己先跳身世外,突然發現自己或許更應該硬朗麵對生死,他想勸誡金羽,又感覺自己根本沒有這個能力。
“大師,我們之間這比試……”張龍也覺得有必要跳過這一情節,探問紙鶴和自己對決的意願。
“張將軍,今日就算了吧!我們擇日再比,比較合適。”紙鶴心亂如麻,此時覺得比武就是在讓人看笑話。
“好的,張某也正是此意。”張龍心情放鬆下來。
“和尚應該已經怕了!”魯小禾對身邊的黃麗珍小聲說道。
“你們說什麼?”紙鶴的兩個徒弟聞言聞信此時正站在她倆旁邊,聞言發怒吼道。
“說你師傅怕了!怎麼樣?”魯小禾不管不顧,對兩人吼了回去。
魯小禾的氣勢讓紙鶴也覺得無可奈何,他轉向張龍說道“張將軍,我們的比試來日方長,這樣,今日已晚,您先讓我們去休息,明日我們還要趕往京都城履命去了!”
“好好,好!幾位大師,這邊請了!”張龍得到了最佳的結果,於是引領著三個和尚向場外軍營而去,他背手對張重示意,讓他來招呼秦族眾人。
“你大哥為何不打了?”魯小禾沒話找話問道。
“我大哥是個有涵養的人了!”張重笑著調侃道。
“什麼意思?是說我們沒涵養,對吧?”魯小禾聽出弦外之音來。
“我可沒說啊!不過剛才那般情形,你真的不應該再慫恿他們打架的。”張重打算提點一下魯小禾。
“可來這是你引來的啊!”黃麗珍幫魯小禾。
黃麗珍的話,讓張重說不出話來,而魯小禾顯然獲得了支撐,兩人都高興的笑了起來,張重去看金羽,發現張重金羽呆立著有些木然神傷。
“金大哥,我們先回營帳休息。”張重選擇跟金羽交流。
“什麼?”金羽一時間還沉靜在思考當中,沒有能聽全幾人說的什麼。
“他要把我們關回營帳中去。”魯小禾扭曲著幫張重翻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