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道號南極星,跟我也隻不過一起住過兩日而已,而後就不知去了哪裡…………”靜音皺著眉頭,像在回憶。
“師太,您看看這畫像上的人可是她了?”辛紅繩一邊說著一邊從衣袖中取出一塊折疊成方塊的紙,隨即展開,而其上畫著的正是她的師傅。
“不太像了,這模樣和年歲恐怕都是不太一樣,……定然不是同一人了!”靜音最後給出肯定的答案。
“這……南極星道姑如今在哪裡?沒和各位在一起麼?”莫明秋待辛紅繩核實清楚後,才插話問道。
“這個……這個我們就不清楚了,我隻與她認識兩天,後來她去了哪裡真就不知道了!”靜音依然皺著眉。
“兩天?她是不願留在這裡麼?這淩雲閣進退如此自由麼?”莫明秋感覺有些意外,並直接問出來。
“花先生,這算是第二個問題麼?”莫明秋的問話,讓眾人都感覺有些緊張,風清子直接反問道。
“可以當成第二個問題,不過這——去留問題本不該是我一個人應該考慮的吧?各位難道真想一輩子呆在這裡麼?”莫明秋瞪著眼睛看著風清子,風清子一時間有些茫然,不知如何再說。
“二位既然也來到此處,當也該是會和我等一樣,這去留嘛……二位隻要過了輕羽橋,闖了風雲陣然後再就知道了!”許遠山的語氣有些老氣橫秋的感覺,像在刷存在感。
“幾位不是也沒闖過這風雲陣嗎?不知這待遇會是如何一個區彆了?”莫明秋看著許遠山“這不妨就算成第三個問題就是了!”
“這……那個……就是之前說的主次了!如今我們幾人中,主事之人就是狐王胡先生。”風清子接過話來,將結果說得很生硬。
“他布的陣,自然難為的是彆人,這肯定不公平。而且居在下剛才所見,主事的人恐怕更像是那位抄錄先生吧?”莫明秋語氣不卑不亢,並掃視各人的反應。
莫明秋的話沒有再得到回應,顯然這就是現實,而莫明秋支開司馬平和胡不歸的目的,也是想核實一下這個環境原本的規則。
“司馬平,他是受穀主之命來的,孤王認可也就是了!隻要花先生您能闖過那風雲陣,自然你就是這主事之人,您如何待見那位司馬先生,那也當是您自己說了算了!”靜音師太的語氣有些怨怒的感覺,她甚至還抬頭看了一眼富遠山尊,這讓一直保持沉默的富遠有些莫名的感受。
“那就先說說主次之彆吧?這算第四個問題。”莫明秋明顯感覺三人依然存在抵觸情緒,那如今最現實當也就是自己下一個目標了。
“花先生你不妨還是多問問這風雲陣的事了!這事才是迫在眉睫。”風清子明顯想給莫明秋添加些煩惱。
“不急,不急!如果這主次區彆不大,這風雲陣不闖也罷!”莫明秋回身嗬嗬笑了起來,並像是在安慰眾人一般。
“不闖……也罷?……”風清子一時沒反應過來,跟隨著莫明秋重複了一遍。
“不是嗎?各位不是都沒闖嗎?不是如今都也覺得無礙了,如果這做主的是件苦差事,我們不妨還讓那位胡先生和司馬抄錄放著,如此我們大家也落得一個輕鬆了!”莫明秋繼續鼓勢,風清子三人突然感覺自己也被拉入進這個圈子中來。
“那……那……那你剛才為何不問?為何就讓孤王和那個他……去準備去了?”許遠山明顯沒有跟上莫明秋的節奏,而在他看來,真要如此,這建立起的矛盾可是不小。
“現在問也不遲啊!”莫明秋沒有許遠山的煩惱。
“你知道開啟這風雲陣是需要……需要多少……多少麻煩嗎?豈是你說不闖就不闖的了?”許遠山被莫明秋的態度給調動出脾氣來,更仿佛陣法的辛勞是他的付出。
“各位不是沒闖那陣嗎?怎知有什麼麻煩?”莫明秋攤手表示無法理解。
“我們皆都闖過,隻不過沒闖過而已。”風清子再次接話過去,並隨後給出定論“花先生不過是想多套問些底細去而已吧?免得超過了九個問題。”
“我隻問的主次之分,風道長你說了就是,風雲陣過與不過,我自定就是了!”莫明秋傲氣回道。
“不是……如今過與不過恐不是你能說了算的了?……”許遠山顯然還在為莫明秋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