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趙稚的示意下,沈含山被嵐茹和鳳鴻推搡著躺倒在鋪滿了花生、桂圓、棉花的喜床上。
他四肢無力,喜帕蓋在臉上,氣得他火冒三丈。
“趙春華,你要做什麼?”沈含山氣得直呼長公主的名諱。
“駙馬,不可直呼長公主的名諱。”嵐茹適時地在一旁提醒道。
“公主既嫁我為妻,自然是本王想怎樣,就怎樣!”
嵐茹看向趙稚,趙稚擺擺手,示意她們二人先退下。
嵐茹和鳳鴻對視一眼,躬身退了出去。
“王爺既尚我為夫,是不是,本公主想怎樣,就怎樣?”
趙稚將沈含山方才的話原封不動地還了回去。
她緩步走到梳妝台前,發現依靠自己的力量,是很難將那些繁瑣的頭飾拆掉的。
不得已打開門,喊來嵐茹和鳳鴻。
“公主,駙馬那邊,需要奴婢幫忙嗎?”
幫趙稚換過寢衣後,嵐茹朝喜床上望了一眼,征詢趙稚的意見。
“不用,本公主自己來。”
嵐茹看了眼鳳鴻,二人齊聲說道,“公主若有事,儘管喊奴婢們。”
趙稚點點頭,她好整以暇地走去喜床,沈含山聽到腳步聲,試圖掙紮。
“趙春華,本王告訴你,你彆胡來!”
趙稚不管他在嗷嗷叫,伸手就去解他的玉帶。
“趙春華,你沒告訴我要做真夫妻,你不能這樣!”
沈含山喊出這些話的時候,趙稚已經拆了他頭上的玉冠,玉帶也早丟到了地上。
她將喜帕往他腦後一係,眼睛蒙得嚴嚴實實的。
“往裡麵滾一滾,我得把這些桂圓啦,花生啦,收拾一下,待會硌著人了,不舒服。”
說著,趙稚將沈含山往裡麵一滾,她拿著長長的雞毛撣子將喜床的桂圓第東西嘩啦掃落在地上。
“趙春華,你這個鄉野長大的女子,當不起尊貴的長公主……”
“喲,這會知道誇我尊貴啦!”趙稚將雞毛撣子往一旁隨意一丟,側身躺在沈含山身畔。
“聽說王爺以前是將軍,嘖嘖,這身材,真是脫衣有肉,穿衣顯瘦。”
趙稚的手開始不安分地在沈含山身上遊走。
“趙春華,你要是敢動我。等我能動了,一定讓你生不如死!”
沈含山咬牙切齒道。
“哦?”趙稚輕輕在沈含山耳畔嗬出一口熱氣,她明顯感覺到他的小腹猛地收緊了。
她翻身而起,居高臨下,用力掰開沈含山緊緊攥著的雙手,與他十指相扣。
沈含山情不自禁地繃直了腳尖。
“駙馬如今已經是我趙春華的夫君,這副寧死不屈的樣子,是在為誰守節呢?”
趙稚的手指輕輕滑過沈含山的胸膛,感受著那堅實的肌肉在指尖下微微顫動。
她的唇緩緩地在沈含山的臉上遊走,從額頭到鼻梁,再到那緊抿的唇瓣。
每一次觸碰,都像是點燃了沈含山心中的火焰。
他的呼吸變得急促而沉重。
“趙——春——華——唔——唔——你——不——不能——”
似曾相識的氣息讓他漸漸地意亂情迷。
他想努力保持清醒,可身邊這個女人的每個動作,都在挑戰他身體忍耐的極限。
她似乎對他的身體了如指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