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辯駁蒼白_金堤永固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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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辯駁蒼白(1 / 2)

此事真使甄鴻儒惱怒成羞,心想

“爾吳昊天論資排隊,按九品十八級來算,就你清安府而言,也隻能從五品,屬於地方官吏;而俺乃正四品,屬於中央直屬派駐機構。按大清禮儀,下級見到上級,必須跪拜請安。

否則,上級有權判汝藐視皇權的失儀之大不敬罪,上訴老佛爺,要有降職之憂患,何況俺大爾二級!豈有此理。汝這賊人,拉大旗作虎皮,狗嘴裡吐不出象牙,沒大沒小,不識禮數的東西,太放肆了!”心中冒出很大的邪火。

但又有些顧忌,因為借駐貴地,強龍鬥不過地頭蛇。關鍵他有上方寶劍,以天子之詔,在傳聖諭,對他不敬就是對皇上不從。

一但吳昊天借此上奏,彈劾於俺,不服皇令,抗旨不遵,那是要有殺頭之罪。麵對強勢,人在矮簷下,怎敢不低頭。

與此小人一般見識,逞一時之勇,落後顧之憂,實乃有失身份,有辱國體,不足取,還是做個太平官為好。

何況修繕城牆,鞏固城防,漕運總督府也在其城池內,也是利已之舉。有人擔當,利益共享,自己不去擔責,落個清閒官,何樂而不為。

想想撚匪過境,勝似洪潮,衙破家毀人亡,獨子又被驚嚇成精神錯亂,癔症至今還未痊愈。國仇家恨,與之爭權奪利,實乃小巫見大巫,小不忍則亂大謀。

甄鴻儒在權衡利弊中,作出了艱難抉擇,那就是一切從流,不理政事,做個隱士官,以不變應萬變。

於是責成師爺,以受命於天子之詔,複函曰

“清安府知事此誠危急存亡之秋也,內憂外患者,國破家亡,作為臣子,理應忠於職守,以死報國。

漕運乃係國家命脈,物流中樞,南船北馬,保障皇都生產生活物資和戰略戰事供應,事關國計民生,事關大清危亡,不敢有任何懈怠和閃失。

今戰事連年不斷,吾大清威武之師八旗子弟正與烏合之眾賊寇鏖戰於江西,浴血奮戰已是多日,久攻不下,後勤輜重匱乏,急需補充。

國家戰備後勤保障,全係於水運。故而吾漕運擔當國之重任,一切以國事為重,目前正全力以赴服從軍機大臣調遣,望知事明察。孰輕孰重,俱如實上報。候旨覲見!

大清國漕運總督府,光緒年月日。”

甄鴻儒不愧是進士及第,滿腹經綸,動筆塗鴉幾句,就把皮球踢了回去。因為國事大,還是地方事大的問題,一目了然,當然是國事大了。

這種拉大旗作虎皮的做法,吳昊天與甄鴻儒相比,還是缺少底氣,穩重不足,急躁有餘。

能投機營巧,但缺少神機妙算,隻是匹夫之勇,難成大事,難堪大任。

也難說吳昊天是捐貢得來的官,不是科班出身,自然不是文化人,有著粗魯加笨拙,卻又擺弄風月。行事自然沒有甄鴻儒那麼沉穩矜持,世故圓滑老到。

這幾年與鄰相伴,與虎謀皮,未能和睦相處,總是爾虞我詐,相互排斥,利益均沾。

在爭權奪利中謀人謀事,時有彈劾對方,雙方都有戒備心理。如狼似虎,逮到機會相互咬一口,狗咬狗一嘴毛,兩嘴血,兩敗俱傷,大有人在,也是國之興衰成敗的根源所在。

吳昊天收到公函,火上堂屋,大放厥詞。但一時也無從下手,目前隻是紙上談兵。

輿論先導是統一意誌的鳴笛,思想鬥爭是事物發展的前奏,就要大造輿論聲勢,明辨是非,有的放矢。一切準備都是圍繞需求開展,就如同兵馬未動,糧草先行一樣。

吳昊天寬慰自己,蛇鑽的窟窿蛇知道,已經是偷人的漢子,還怕人說。天要下雨,娘要嫁人,我行我素,天馬行空任我行了。

甄鴻儒的話不足為懼,陰溝裡的泥鰍,翻不起大浪,由他說去吧。吳昊天按部就班,一切照舊進行。現在就是實施階段,這是事業成敗的關鍵。

首先要開好兩個會一是官府衙役會;二是豪紳商賈會。師爺陸國邦拿來了草稿,請大人審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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