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昊天理清了救人計劃,主體交換人質,達到目的是郝望爵能平安回歸,俘虜不受刑懲,而弄個皆大歡喜。
這次吳二鬼子不鬼,但做了一件正事好事,在利益現上沒有多大的惡毒,總體上以和為貴,心存著善念。
當然也有師爺點化,深謀遠慮著未來,戰爭是流血犧牲的,更是帶來不可磨滅的傷痕,更深的無休止的仇恨,帶來的是滿目瘡痍,家園毀壞,百姓的苦難。
誰不渴望一切美好,這個世界不是為戰爭沒製的,需要和平,需要休養生息。
雖然春秋五霸,戰國七雄,在周平王東遷後,都在開疆拓土,以求天下一共主,但周禮並沒廢棄,還講著禮儀之邦。
可是從文明古國走來,卻越來越不文明了。難道非要去除韃虜,恢複中華,漢人主天下才是正理。
其實大清入主中原,帶來了中華民族的最大版圖,民族融合空前高漲,隻不過統治集團內部消弱,帶來民族災難。
陸國邦做一個使者說客,心情沉重的,與虎謀皮,他們雖有暗約,但見不得陽光,那種與匪共舞,不得不提防。
前麵有實利,他們搶了郝望爵的金箱,搶了吳昊天的外妾,做事總不守君子之道。
現與此等人見麵調和,得不得是送肉上案,輕者求索金,重者撒肉票,那俺完蛋了,翹辮子,死球球。
陸國邦思考了很多,對策了很多,更多胡思亂想的很多。
對於找匪巢,陸國邦可算是輕車熟路,如履平地,直上重霄九。
進入了龍文閣的老巢,核心機構,不知使的什麼招?心裡是十五個水桶,七上八下。
害人卻害已,麻煩製造者,作繭自縛,世間人性皆有兩重性了,思維的二元化,顧左右而言他,人心叵測,隔著肚皮不知意。
看似汝對爾甜言蜜語,但心裡暗藏殺機,有時爾還幫著汝數錢呢!汝已經把爾給賣了。
汝還能說啥,這是道義之規,那真是儒家弟子,舍生取義,殺身成仁了;佛家弟子,舍己救人,普渡眾生了。
但現時儒術成了靈魂的軀殼,變成了僵屍,作為道貌岸然的家夥的遮羞布。
而玄學又是西方精神領袖,駕馭了虛無縹緲的欲望,在祈求中有了心中安慰,那是使這個社會也在浮屠中飄忽,都失去了主體思想,價值觀念,現實主導。
陸國邦進入了匪穴,卻見龍文閣與郝望爵正在對酒當歌,人生幾何?怡情怡景,好不快意。
兩廝推樽飲酒,吟風詠月,把玩詩賦,談笑自若,唱和著高山流水,知音難覓呢!
似乎無戰場烽火硝煙,生死相決的敵人,而是莫逆之交的摯友相會,那麼的情真意切,讓人不可思議,令人窒息,匪夷所思。
敵人也能成為朋友?結為秦晉之好,也是天下美談。
而和好的媒妁就在於,兩者惜才,他們通過舌戰,都有儒者的共識誰是竊國大盜?誰是禍國殃民?誰主沉浮?當回亂世英雄。
不是東風壓倒西風,就西風壓倒東風,兩風對流,必風起雲湧,大浪淘沙。
因為無論是黑雲還是颶風,皆是人間災厄。唯有風和日麗,才能使天下安寧。
這一行徑,讓陸國邦驚詫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