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孤有些累了,不想去。”他就這麼平靜的拒絕我,像是拒絕我邀請他去散步一樣。
“我已經配合你了。”我氣急。
“那又如何,現在是你在求我,不是我在求你。”
他留給我一個淡漠的背影,讓我恨不得直接從背後了結了他。
晚上,我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突然想到他的書房從來不允許外人進去,或許裡麵會有線索。於是我躡手躡腳的出門,避開在外麵值守的夏荷,終於走到了他的書房外。
裡麵還有亮光,齊睿這麼晚了還在裡麵?看來這次要撲個空了,剛好轉身離開,卻聽到裡麵傳來爭執。
“你一定要娶她麼?”這個聲音好耳熟。
“彆鬨,這是計劃的一部分。”這是齊睿的聲音。
“這究竟隻是計劃,還是你的私心,你自己清楚。”小白麼?
“你隻管做好自己的事情就好。另外,沒什麼事的話就不要來找我了,她已經懷疑我了。”看樣子是在下逐客令了。
“好,你也不要忘記答應我的事情,善待她們。”說完,化成一道白光就這麼消失了。
這麼晚了小白怎麼還和齊睿在書房中碰麵?他們之間似乎有什麼交易?或者說二人已經結盟?她說的善待他們又是指的什麼人?莫非她知道青韻她們已經被齊睿藏起來了?
還有一種可能,就是小白也有參與這件事。
如果真的是這樣,那也太可怕了。
等不及去看青韻和紅影了,我要先回一趟魔界,總覺得事情已經往我不能預測的方向發展了。
“聽夠了?”齊睿從書房走出來,“沒想到堂堂魔君也有偷聽人牆角的習慣。”
我懶得搭理他,飛身就要離開,卻被一股不可控製的力量拖拽回來,再試一次,還是如此。
“你又乾了什麼?”我瞪著在一旁看戲的人,順便拍了拍因為被強硬的拽下來而摔到地上粘在衣服上的泥土。
“沒什麼,你不必這麼緊張,隻是不能讓你離我太遠而已。”他伸手,似乎想摸我的臉頰。
我迅速的躲過,“照你這麼說,睡覺我還得躺你旁邊?”
“倒是也不用這麼著急,隻是悅兒如果實在想要這樣的話,我也很樂意。”看著他慢慢湊近,我隻能兩眼一翻,在心裡偷偷罵他。
“好了,再罵就要被我聽到了。雖然不能離我太遠,但是在東宮之內,你都可以自由活動,至於其他地方,我都可以陪你去。”
哈哈,好貼心啊。
“我要回魔界。”懶得跟這種無賴繞彎子。
“好。”他笑著應下。
彆光顧著笑,倒是讓我離開啊。
“明日我陪你一起。”
果然是這種結果,我回到房間,四下無人,一片寂靜,一個閃身,我又結結實實的摔倒在了地上。我試過無數次,東宮之內,確實所有地方我都能自由穿行但是去不了東宮之外的任何地方。
要不把龍角給拔了吧?
痛痛痛痛痛。
隻能想彆的辦法了。
到了第二天,我準時起床去找齊睿,卻聽仆人說天子殿下去上朝了,我隻好在門口等,等等等,從早等到晚,才看到他拖著一身的疲憊回來。
“南方出了水患,今日因為這件事忙了一天。”他主動提及,似乎還有些歉意,這讓我的質問到了嘴邊也隻能收回。
於是,魔界我們沒有去成。
第三天,西北乾旱,又是一天沒見到他人影。
第四天,西南遭遇蟲患。
第五天,大批的難民湧入天啟。
······
天啟這是要亡國呀?一天一個災難。
我這次改變策略了,不再等他出門,而是等他去上朝。
他大概也沒想到我會這麼早就在門口站著,腳步都有些遲疑。
“今日——”
“今日什麼問題都沒有。”我不管那麼多,直接抓住他的手,便來到了魔界。
這是魔界?我不會前幾次飛行失誤飛錯地方了吧?
我的手一鬆,還沒來得及站穩的齊睿還有些踉蹌。
“白釗?”我衝裡麵大喊,無人回應。
“去哪裡這是?說好的等我回來呢?”我一邊往裡走,一邊呼喊著他們的名字。
“白釗?”
“漓?”
為什麼沒有人回應?為什麼一個人都沒有?隻有偶爾吹過的風與卷起的落葉。
“他們人呢?”我問齊睿,儘管我不願相信,但是現在唯一的可能就是在齊睿這裡。
“你不是已經知道答案了嗎?”
“我要你親口告訴我。”我逼近他,憤怒已經讓我無法再維持人的形態。
“太子殿下?”
誰?
我冷靜下來,儘管恢複了人身,但是並沒有回頭去看。
“是我,玄離兄。”
什麼?
我驚訝的回頭,果然看到玄離那張熟悉的臉。
為何玄離會出現這裡?
“嗯?這位是絕魔君?哈哈,不好意思,魔界現在已經是我們妖界的了。”他大笑著,絲毫沒有真正的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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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話,我這麼大個魔界,還能被你小小妖族占領?”不管三七二十一了,先給他打服氣了再說。
我直接拿出臨寒,朝著玄離刺去。他沒料到我會如此迅速,儘管已經快速的退讓,但是依舊讓臨寒劃了道口子。傷口處開始漸漸結霜成冰,在他錯愕的時間裡,我又發起了新一輪的攻擊,不是同他鬨著玩,也不是在切磋,我是真的實打實的想要將他斬斷撕碎。用臨寒我還覺得不過癮,直接化作龍身,什麼招數都用在他身上,劈裡啪啦一頓響起,最終,除了腦袋以外,其他地方都化成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