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賢躺在地上,右臂依然完全麻木,全身的骨頭也像完全散架了一般,心想自己不會已經筋脈儘碎即將死去了,不由得心裡麵有些擔心,不過很快就又想到,這樣的話他自己就離死不遠了,也算是一件好事兒,於是陳賢心中說道“親愛的!娟兒!我快來找你了!”
真一道士與高個人之間的戰鬥陳賢也感受到了,強大的時空波動再加上炸裂般的巨響傳來,陳賢知道這是兩人之間強大的靈氣碰撞所導致的,而且他也聽到了高個人的那聲慘叫,知道兩人戰鬥的勝負已分,心中歎道“年紀輕輕的真一道長好生厲害呀,兩個招麵就輕鬆完勝對手了!”
隻見真一道士瞬間飄了過來,蹲在陳賢身前,望著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陳賢,輕聲問道“施主!可還醒著?”
陳賢睜開眼睛,望著真一道士關切的眼神,心道“這位年輕道長真心不錯!”然後答道“多謝道長關心!我一直都醒著,隻是全身不能動彈,右臂完全麻木沒有知覺。不知道全身經脈是不是碎掉了,道長,我是不是快死了?”
真一道士低頭不語,用右手搭向陳賢的右手脈門,又是一陣的沉默,過了一會兒又搭了一下陳賢左手的脈門,然後這才沉吟了一下,滿心疑惑地問道“施主全身經脈沒事兒呀,死是肯定死不了的,這點兒施主請放心!不但經脈沒事兒,而且施主的右臂也完全無恙,真是奇怪!”
“道長,我的右臂沒有碎裂嗎?”陳賢問道。
真一道士點了點頭,陳賢接著問道“那我的右臂為何一直麻木不仁呢?完全沒有了知覺一般?”
真一道士又沉默了一會兒,隨後說道“施主以凡人之軀的右臂硬接了撼山印,從常人來看,必然會骨斷筋折,就算施主有特殊能量護體,也至少會骨折的,所以施主的右臂骨肉完全無恙已經是大出意外的了,但硬接撼山印引起的震動導致了你右臂經脈被完全封死,右臂中集結的那些特殊能量無法在你全身經脈中繼續循環了,而且你體內的這種特殊能量本就散亂不堪,運行毫無章法,一震之下能量的運行被幾乎完全打斷。這就是你現在右臂麻木全身不能移動的原因所在。”
此時,李珊終於嬌氣喘喘地跑了過來,看到地上躺著一動不動的陳賢,不禁頓時淚奔,陳賢在她心中首先是個慈祥的和藹可親的老爺爺,儘管後麵變得年輕了不少,也依然是一位溫柔體貼的大叔,再加上這麼多日對陳賢的照顧,還有她本來就是陳賢妻子李娟的侄孫女,兩人的感情可以說已經非常的深厚了。
“爺爺……不!大叔!你怎麼樣了?你可千萬彆有事兒呀!”李珊哭著叫道,然後撲在了陳賢的身旁。
“爺爺?大叔?”真一道士聽了李珊的喊叫心中很是納悶兒“這算什麼輩分?”
“道長說我沒事兒!”陳賢輕輕說道“死不了!”
李珊瞪了真一道士,哭著叫道“你這個小道士,叫你早點出手的,你那麼厲害,你要是早點出手的話!怎麼都不會變成這個樣子的?”
真一道士顯然從來沒有見過女孩子哭,特彆是漂亮的女孩子哭,一下子心頭大囧,支支吾吾叫道“這個……女施主……我也沒想到那兩人是修士,他們原本不在計劃之中的……”
“都怪你!你要是……”李珊還想繼續向真一道士發火。
“小珊!不得對道長無理!道長本就是事外之人,把我救下來並趕跑了邪教高手本就已經功德無量了,不可以再亂說話了!”陳賢阻止李珊說道。
“那可不行!邪惡修士的事兒本就歸他管!”李珊叫道“他沒有管好還害得你躺在地上不能動,他得賠!”
真一道士心中大囧,因為他覺得李珊說的沒錯,於是支支吾吾說道“那……女施主……我……該如何賠呢?”
李珊右手一指地上躺著不能動的陳賢,哭著叫道“至少要把我大叔治好吧!你要是治不好,我就訛上你了,我要去燒了你的道觀!旭雲觀!”
“啊~!”真一道士心中大驚,心道“女施主,特彆是漂亮的女施主是萬萬惹不得的,但是道觀是更加燒不得的!”不禁眉頭一皺,口中一陣沉吟“這個……”
“這個什麼?說!你管不管到底!回頭我大叔要是有個什麼三長兩短的!我要你們道觀好看!我要找到它、拆了它、燒了它!”李珊怒道。
“小珊!不可以這樣跟道長講話!還燒道觀?現在是法治社會,不可亂來!”陳賢想阻止李珊繼續叫下去。
“對!現在是法治社會!不可妄動!”真一道士附和道。
“我呸!你個小道士天天生活在道觀裡麵,知道個啥法治社會!”李珊怒道。
“小珊!好了!我不是也沒事兒嗎?彆發火了!”陳賢很想安慰李珊。
李珊低頭看著陳賢的樣子,眼淚再次湧了上來,哭著說道“可是大叔您一直還不能動,這小道士必須得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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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一道士沉默思考了一下,一皺眉,然後說道“我倒是真的有辦法能夠讓男施主恢複過來,隻是……有些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