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琪講完後,笑問陳已矣“你說我們是不是很有緣分?”
陳已矣笑了笑沒說話。
緣分嗎?確實是有的,隻不過應該是孽緣。
商務車後麵第一排隻有兩個位置,坐了陳已矣跟汪琪,九方清雲坐在第二排。
陳已矣側身看向九方清雲,道“我看相雖不如你,但也小有研究,我觀你麵相,不久會有一個大劫,你自己得注意一點”。
九方清雲一聽,雙眼都亮了“小姐姐真的被你說準了,我小時候師傅就給我算過,說我在三十歲這一年有一劫難,如果能安然度過那後半輩子就順風順水了”。
汪琪好奇的插了一句:“那要是沒渡過了?”
九方清雲一臉平淡的回道“那就沒了呀”。
平靜得好似沒了的是彆人一樣。
汪琪撇了撇嘴,乾這一行的人都將生死看得這麼淡?
九方清雲麵對陳已矣時,倒是一改平日的雲淡風輕,有些過分熱情了。
“你果然很厲害,我在飛機上聽你說的那些就覺得你不是一般的人!有好些東西是我從來沒有聽說過的,不知道以後能不能多多請教一下你?”
他看著陳已矣的眼神帶著一種炙熱,但這種炙熱是純粹的,不摻雜任何男女之情的,純粹是對於知識的渴望。
“抱歉,家中秘法,概不外傳!”陳已矣直接拒絕了他。
她對看相有個屁的研究,會給他說那些話,隻是覺得此行危險。
蘇啟陽好端端的招這麼多先生過來,這裡麵肯定不簡單。
九方清雲畢竟是無辜的,跟蘇啟陽沒有任何的利益牽連。陳已矣出於人道主義提醒一下他,至於後麵如何,那就隻能看他個人的選擇跟命了。
但她並不想跟他做技術交流,說的越多越容易暴露她肚子裡沒多少東西的事實。
她不能輕易的讓人知道她的血可以驅鬼,這可是在國外,萬一哪個喪心病狂的知道了把她殺了取血怎麼辦。
出門在外,誰都彆信。
“這樣阿”九方清雲眼中閃過一絲失望,但也沒有再纏著多問了。
從機場到曼穀市區很快,半個小時就到了。
車子穿過熱鬨的街道後,在一個高端的彆墅區停了下來。
三人下車時,門口已經站著兩個人在等著了。
“小姐一路辛苦了,蘇先生在二樓等著,您先去休息,我來帶著兩位客人上去就行”。
說話的是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應該是管家,麵相看著是華人,說了一口流利的中文。
“行,我哥了?在這沒?”汪琪問道。
“汪先生知道您今天來,特意沒有出去,在屋裡等您呢。”
汪琪點了點頭,然後轉身對著陳已矣跟九方清雲說“清雲小師傅,陳陳師傅,你們先跟著管家去見一下我舅舅吧,等會我帶你們出去逛逛。”
陳已矣和九方清雲跟著管家一路上了彆墅二樓。
九方清雲走在陳已矣的身旁小聲嘀咕了一句“這蘇先生的排場未免也太大了些”。
他雖然財運不佳,但不代表他沒有接觸過真正的有錢人,以往那些有錢人見了他都是恭恭敬敬的,像蘇啟陽這麼大排場的還是第一次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