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f線二:時間線_咒回之同期有獸耳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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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f線二:時間線(1 / 2)

【不想突然大喜大悲的寶子們趕緊跑路,可以緩一下明天再看或者跳過?????】

今天是瞳生離開夏油傑的第一天。

夏油傑沒有參加他後續的葬禮,他隻是看著他的愛人被埋葬之後就離開了。

當時刻碑的時候,因為知道他們之間的關係,所以有人問他要不要以夏油為姓。

當時夏油傑拒絕了。

“他首先是他自己,其次才是我的愛人。”

他回來之後就縮在了瞳生曾經的宿舍,瞳生的宿舍桌子上還擺放著他為瞳生準備的蛋糕。

夏油傑沉默的看著蛋糕好,一會兒拉開椅子坐下來,把它切開吃了。

“難怪你不願意回來吃……”夏油傑看著蛋糕喃喃自語“……這個蛋糕真的好苦啊……為什麼這個蛋糕這麼苦呢……”

他強撐著把蛋糕吃完洗漱好之後,在瞳生的床上蓋著他的被子蒙著頭睡了一整天。

這裡還殘留著他的氣息。

其實說睡也並不準確,夏油傑並沒有睡著,他睡不著,他閉上眼睛就是瞳生渾身是血倒在他懷裡的樣子。

瞳生的墓碑旁邊就是空的墓碑。

他食言了,他到最後還是沒有拉回瞳生。

瞳生,他的愛人。

他的夏天,他熱烈的男孩。

對不起。

對不起。

他蜷縮在被子裡,不知不覺間漸漸變成和瞳生最開始睡覺的時候同樣的姿勢。

他好久沒有在冬天的時候一個人睡了,原來一個人睡,這麼冷。

那小生呢?他一個人睡在墓碑下,會不會也很冷?

他不敢去想,也不願意去想,可越是這樣,腦海越是自虐一般的不停的去想。

他不知道在什麼時候慢慢的睡了過去。

半夢半醒之間,感覺有一個人從後麵摟住了他,輕輕的順著他的頭發,就像小生以前常常做的那樣。

他立刻就知道這是夢。

但他願意就此沉淪。

他想要睜開眼去看一看,卻發現自己始終入眼隻有一片黑暗。

他仿佛聽見了一聲歎息。

很熟悉。

熟悉的他有些繃不住的想要落淚。

“傑……你該醒來了……”如夢似幻般的聲音溫柔,卻漸漸的越來越飄渺。

“彆走!!”

夏油傑猛地睜開眼,隻看見了自己的手伸在了半空中對著天花板,他大口的喘著氣焦急地起身環顧四周尋找著自己熟悉的身影,卻在目光觸及桌子上的合照的瞬間,又頹廢的倒了回去。

錯覺罷了。

隻是……夢而已。

眼眶有些發熱,他伸出手去揉了一下,發現自己在不知道何時落了淚。

大概是在夢裡吧。

今天是瞳生離開夏油傑長眠的第一個星期。

今天夏油傑終於打起了精神,開始收拾起瞳生留下來的東西。

美美子和菜菜子還需要他。

而且瞳生雖然有時候東西放的亂糟糟的,但是他的每樣東西都會擦拭的很乾淨。

夏油傑輕拿輕放的收拾著。

這裡有很多是他們當時一起買的,這是瞳生留給他的回憶。

他這段時間精神一直不是很好,有好幾次買飯的時候要了兩份,回到了宿舍才發現有一份已經沒有人會吃了。

但是他從來沒有扔掉過,他隻是會沉默一會兒,然後放進樓下的冰箱,等下一餐的時候熱一熱吃。

夏油傑拉開抽屜,想要將幾本書放進去的時候,突然看見了下麵壓著的一封信。

用黑木家族徽的火漆封著。

夏油傑本來是沒想著拿出來的,但是他看見了信封,左下角寫著一行漂亮的花體。

給我所深愛的。

夏油傑手突然有些不受控製的顫抖起來,他輕輕的將信封從中抽了出,他摩挲著那串英文字體,這是他愛人的字。

信封裡有個圓環的東西,硬硬的硌著他的手。

他突然控製不住的呼吸有些急促。

戒指。

這個想法出現在他腦海中,而且越來越清晰,理智告訴他不應該隨意的拆這封信,可是感情的困獸叫囂著讓他打開這封信。

夏油傑最終還是選擇顫抖著手小心翼翼的打開了這封信。

一張信紙從中滑落。

我愛你。

素銀的戒指滾落在了夏油傑的手心裡,戒指上刻著黑木家的族徽,戴上後完美的貼合了他的手指。

這才是瞳生留給夏油傑的遺物。

一場還沒有來得及的求婚。

一個還沒有來得及完成的承諾。

那天夏油傑坐在那裡很久很久很久,那天陽光很好,卻驅不散他眼裡心底洶湧的潮濕。

這是瞳生離開夏油傑的第一個冬天。

今年冬天是一個難得的暖冬,冬天的太陽照射下來,暖洋洋的,人找個躺椅在太陽底下曬著,感覺舒服的骨頭都能酥了。

天台上擺著四張搖椅。

夏油傑在腿上搭著一條毯子,窩在搖椅裡昏昏欲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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