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生氣呢?”瞳生放軟了語調哄他。
“沒有。”夏油傑微微低頭在他的鎖骨處又咬了一口。
嘶……這個力道,怎麼可能沒生氣啊?瞳生無奈的笑了笑。
夏油傑親了親被咬的地方,然後環抱住他的腰,下巴墊在他的胸口上,抬頭看他,眼睛微微眯著。
因為剛起來,頭發還沒有紮,所以有些散亂。
表情不太妙啊。
瞳生軟著嗓音接著哄“我下回真的真的真的會跟你報備。”
“我沒生氣。”夏油傑看著他,麵無表情語氣懶散。
瞳生仔細的瞅了瞅,一般來說說自己沒有生氣再加上麵無表情,那肯定就是生氣了。
雖然他相信傑不會因為這件事情生氣,但是吃醋肯定有的。
“好啦~彆不開心了,”瞳生決定采取撒嬌大法,將毛茸茸的耳朵給放了出來,然後拉著他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耳朵上“耳朵給你揉,好不好啊?”
夏油傑感受著手裡溫軟的觸感,嘴角勾起,眼裡閃過了一抹計劃得逞後的得意。
夏油傑其實也不是真的生氣,隻是單純的有點不爽瞳生對彆人也那麼溫柔。
五條悟傑,你要不要聽聽他對老子說話的語氣再決定一下溫柔是什麼?嗯???是什麼蒙蔽了你的心?800層的濾鏡嗎???
“傑,我過兩天要回東京去找一趟天元大人。”瞳生抬手揉了揉夏油傑的臉“可以幫我倒杯水嗎?我有些渴。”
“去找天元大人?”夏油傑坐起身子“發生什麼了嘛?”
“嗯……也不算是發生了什麼叭……”瞳生支起一條腿微微坐起了身子,然後用下巴撐著臉看他“昨天五條悟給我的那本書裡我看到了幾個信息,想去找天元大人問一下。”
“什麼信息?”夏油傑拎起茶壺倒了一杯茶,然後遞給他。
瞳生向後坐了一些,然後靠在沙發的扶手上捧著茶喝了幾口之後說“悟給我的那一本書有一點偏野史了,但是上麵提到天元大人曾經和一個咒術師走的比較近,後來那個咒術師就消失了。”
“但是那也不能證明你碰到的那個人和天元大人有關係,”夏油傑想了想開口“你剛剛說有幾個信息點,還有其他的嗎?我可以聽聽嗎?”
“你對我怎麼還這麼禮貌啊?”瞳生歪著頭笑“我肯定會說給你聽啊。”
“這是對你最起碼的尊重。”夏油傑學著他的樣子歪頭。
畢竟即使對方是愛人,也要經過對方的允許再來探聽對方的想法,禮貌的詢問要比質問尊重的多。
瞳生聽他的話聽得心裡軟軟的,他抬頭喝完了杯子裡的茶水,然後湊近他抬起手捏了捏夏油傑的臉“你怎麼這麼好啊?”
“嗯?”夏油傑眨了眨眼睛沒想到瞳生突然來了這麼一句直球。
“咳咳。”他用手握成拳抵在嘴邊,輕輕的咳了兩聲,抬起手拍了拍瞳生的腦袋無奈地說“說正事呢,你正經一點。”
瞳生看著他拳頭底下不受控製翹起來的嘴角,默默在心裡吐槽明明開心的要死,還裝著正經的樣子。
“雖然我家的那些書裡麵沒有明確的表示,但也從側麵提起過我的一個祖先接觸過一個咒術很奇特的咒術師,應該是可以通過換容器可以延長生命”瞳生一邊思考一邊慢吞吞的說著“但也隻是一筆帶過。”
“那本書隻是我那位祖先的一個手劄,放在藏書室的最裡麵都不知道落了幾層灰了,也是咱們昨天找的時候我無意中看見了,因為寫的很含糊,再加上時間久遠,有些字認不清了,所以當時沒有多想,隻當是雜書收起來打算回頭再看。”瞳生微微側頭指了指桌子上的另一本冊子。
“我記得我的那個祖先和天元大人應該是同時代的。”
“而五條悟給我的這本書就相對清晰了一些,但是也就一兩句話,雖然有些牽強,信息量也很少,但是結合兩本在一起的話足夠我去問一下天元大人了,”瞳生皺著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