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看到陳小春正在給艾民辦說病情,他們趕緊安靜了下來。
陳小春說道:“你這種病,要是能用那種最新的靶向藥,副作用當然要小很多,但是搞不回來呀,主要原因我已經說過了!”
這時,二毛已經悄悄地給鐘國仁說了艾民辦夫妻這次來這裡的情況。
果然是偶像生病了,和自己預料的一模一樣。
聽陳院長說完了,鐘國仁說道:“陳院長,這是我非常敬重的一位師長,你們一定要想辦法幫幫忙!”
聽了他的話,艾民辦心裡很受感動,自己和人家也不過是點頭之交,但是看看人家的陣勢。
不但自己來,還先安排好朋友來,這也就算了,這會兒還低聲下氣地求副院長!
陳小春無奈地說:“由於這種新藥在醜國也尚處於臨床試驗階段,還沒有正式供應市場,他們的藥目前還不對外出售,隻有到醜國醫院去治療,並且要聯係藥廠,自願申請試用這種新藥才行!”
陳小春的話徹底澆滅了艾民辦夫婦心頭的希望,他微笑著說:“那好吧,我們回去再想辦法吧!”
鐘國仁看著心如刀割,但是也沒有更好的辦法,他隻好問道:“陳院長,要是去醜國看病,到是需要怎麼做?”
“你那邊需要有親屬,或者是擔保人之類的,人家給你出邀請函,你才可以去!”陳曉春說道。
鐘國仁說道:“你把我的情況給呂震山介紹一下,也許我們去醜國的時候會去找他!”
“好的,沒問題!”陳曉春當著他們的麵,就給呂震山打電話。
誰知對方正是淩晨,呂震山還睡得正香呢,被一陣電話鈴聲驚醒了,心裡很無奈,但還是接通了電話。
要知道,半夜三更接電話,這對醫生來說是最正常不過的事情。
迷迷糊糊中,一聽是他們副院長的聲音,頓時就清醒過來了。
“陳院長,有什麼指示?”
陳院長在醫院是他的直接領導,又都是內科的主治醫師,呂震山對領導還是很客氣的。
“咱們這兒有一位市領導的老師生病了,想用你們在醜國戴瑞公司剛生產的那種新藥!你能不能想想辦法?”
呂震山是個典型的知識分子,對當官的多少都有些抵觸情緒,一聽到市領導的什麼什麼,本能地就認為是個大貪官。
他說道:“陳院長,你也知道,這需要到醜國來住院,並且我隻是來這兒學習的,恐怕幫不上什麼忙,再說了,申請這種新藥的人太多了,也不一定能夠輪到咱們國內來的,要是……”
後麵的話他沒說,要是在這兒等個半年一年的,我可擔不起這個責任。
陳小春太了解呂震山了,知道他想多了,他剛要給呂震山解釋。
誰知旁邊的鐘國仁一把就拿過了他的電話,對著話筒說道:“呂醫生,我是鐘國仁,原來在鵬城市政府工作過,這次得病的是我非常愛戴的老師,你要是能幫他申請試用這種新藥,我將非常感激。
順便說一下,這名老師也是全國非常有名的,深受愛國年輕人歡迎的艾民辦艾教授!”
呂震山一聽這個人家叫鐘國仁,頓時就愣住了,因為這個名字他太熟悉了。
他之所以能留在鵬城市人民醫院工作,是政府在人才家園低價給了他房子,他才能安頓下來。
並且他因為這件事專門上網了解了鐘國仁的分管工作,知道這個比他年輕很多的副市長,為鵬城市辦了很多實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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