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青保發了瘋死地跑過來,嘴裡喊著“彆打了,彆打了!”撲在了鐘國仁身上。
宋青保被張斌拖拽到了一旁,宋青保的手還死死地拉著鐘國仁,嘴裡喊著:
“你們不能這樣!”
“你們太無恥了!”
回答他的是肆無忌憚的笑聲!
“你和他那麼好,怎麼不讓他給你解決了高級職稱?”
“還想讓我給你解決!啊,呸!”
“要不是這點誘惑,你們還真不一定來呢!”
“哈哈哈!”
宋青保這才知道,今天分明就是針對他們的一個局。
這時,朱成京來到鐘國仁的旁邊,他用皮鞋踢了踢鐘國仁,俯下身,輕輕在鐘國仁耳邊說:“和我的女人談過戀愛的,都得死!”
“你知道你為什麼一直沒有被提拔嗎?”
他用手拍了拍鐘國仁滿是血汙的臉,發出一陣得意的笑聲。
“要不是老子,也許你早就提撥了!”
笑聲戛然而止的時候,剛子的拳腳又招呼到了鐘國仁身上。
“這種貨色,一輩子都彆想提拔!”
“昨天我就給縣委劉書記說過了,你這種腐敗分子的後代,還想進步?”
“做夢吧!”
朱成京徹底忘記了,他才真正是腐敗分子的後代!
……
耳邊回蕩著朱成京的獰笑聲,鐘國仁昏過去了。
不知過了多久,他終於睜開了眼。
印入眼簾的一色的白!
白得有些刺眼!
他揉了揉眼睛,就看到一個穿白衣服的人走了過來。
“你醒了?沒什麼大事!腿上有個傷口,已經處理好了!”
鐘國仁努力在記憶中搜尋類似的場景,想知道這是哪兒!
這裡似乎是醫院!
他們把自己打傷了!
一群雜碎,一定不會放過他們的。
正在想著的時候,他突然感覺腿上一陣疼痛。
“這是縣人民醫院嗎?我的手機呢?來,讓我打個電話!”
他一邊掙紮著想做起來,一邊在床上摸索著什麼。
這時,就見那個穿白大褂的皺起眉頭。
與此同時,一個穿白色短袖,沉穩儒雅的中年男人走了過來。
剛才鐘國仁的幾句話,讓他很擔心。
“怎麼了?難道傷到腦子了!”
“有這個可能!”
“馬上安排專家會診,進行全麵檢查,確保小鐘同誌儘快恢複健康。”
白大褂轉身出去的時候,鐘國仁這才注意到,他的胸前是:“xx部隊總醫院!”
自己不是在預縣嗎?怎麼到了京市的部隊總醫院?難道自己昏迷了好多天?
他的心頭浮現一連串的疑問。
“小鐘同誌,我代表曉曉的家屬深表感謝!你安心養傷,所有問題我來解決!”
這個中年男人的話一出口,鐘國仁更迷茫了。
誰是曉曉?
這個中年男人是誰?
現在確定是在一所部隊醫院,但是看屋裡的裝飾,似乎還是好多年前的設施。
32英寸的大彩電還是那種顯像管式的,窗戶上的空調還是很久以前的一體機,沙發和茶幾看上去也是好多年前的。
但這些老舊設施卻透出一種貴氣!
這是怎麼回事!
但是這個病房是單間,縣城的單間病房自己是沒有資格住的,必須是縣級以上領導。
很多疑問一股腦兒湧上了心頭。
鐘國仁不知該從何問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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