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鐘國仁一副病懨懨的樣子,二毛就氣不打一處來:“鐘哥,到底什麼情況,你就不能給我說說?”
“彆問了,二毛,咱配不上人家深宅大院的公主!”
“什麼公主?霞妹有公主脾氣嗎?他對你多好!”
鐘國仁不吭聲,二毛轉身來到一樓的辦公室,給吳林霞打電話。
“嫂子,你和鐘哥發生什麼事兒了,他回來失魂落魄的,沒有一點精神?”二毛說話直來直去。
“二毛,你告訴我,李芸芸是誰?”二毛一聽,原來是聽說了李芸芸的事兒。
“是我們高中同學,和鐘哥談過戀愛!”他實話實說,這也沒有什麼好隱瞞的。
他和鐘國仁參加過好幾次同學聚會,當然了解李芸芸的德性。
“哦,他們什麼時候分手的,為什麼分手的?”電話這端的吳林霞,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上,要是二毛和哥哥說的一樣,自己可能不會和鐘哥在一起了。
她的心咚咚地跳著,握著手機的手都有些顫抖。
“鐘哥快畢業的時候,聽說為了救一個女孩錯過了發計委麵試,李芸芸一家人聽說鐘哥錯過了麵試之後,堅決提出了分手。”
“你可不知道,李芸芸很快就和汴城市鋼城區常務副區長的兒子談上了,他們當時還嘲笑鐘哥沒有工作呢!”
“什麼?李芸芸分手後就談上了?”吳林霞的聲音有點顫抖,堂哥可沒有說這個消息。
“是啊,李芸芸的父親在我們縣是交通局副局長,他們聽說那個常務副區長馬上就要當縣長了,就讓女兒和人家談戀愛。”
“你沒有見過,那個朱成京又低又胖,李芸芸就是貪圖人家的權勢才和他談著的!”
“你是說,去年他們就談著了?”
“是啊,鐘哥上班之前就和李芸芸分手了!”這一點,堂哥顯然沒說清楚。
“那李芸芸現在嫁人了沒有?”
“今年夏季,在秦書記帶人到汴城市檢查防汛工作時,朱成京一家正在家裡辦喜事,把路都堵了,並且洪河決堤段正是朱文魯分包河段,後來汴城市紀委經過調查,發現朱文魯受賄貪汙數額巨大,被判刑入獄!”
“李芸芸的父親也是因為汛期暴雨新修路段被衝毀,發現了偷工減料行為,經過紀委調查,因為貪汙受賄被判刑?”
“這麼說,不是鐘哥在後麵指使的?”吳林霞小心翼翼地問。
“什麼鐘哥指使,自他們去年分手後,鐘哥忙於工作,才顧不上理這些閒事呢!”
這下子,吳林霞基本弄清楚了,鐘國仁早就和李芸芸分手了,並且分手後沒有再聯係過。
那麼,打胎這件事到底是怎麼回事?
他一個女孩家,這些話有些問不出口。
可是,這也是很關鍵的一環。
“我,我還有一件事想問問你?”吳林霞說話吞吞吐吐的,即使隔著這麼遠,她也覺得有點不好意思。
“嫂子,你有什麼儘管問,我知道的絕不騙你……”
“那,那李芸芸打過胎你知道不?”問完以後,吳林霞覺得自己的臉火辣辣的,一個姑娘家,問這事。
二毛沉吟了半分鐘,這才說道:“我不知道這件事,不過,聽同學說起過,李芸芸是因為肚子大了才在汛期和朱成京舉辦婚禮的,結果就碰到了朱文魯被查處的消息,後來……”
吳林霞問:“這麼說,李芸芸今年準備和朱成京舉辦婚禮來?”
“是的,就是因為朱文魯出了意外,這件事才放下了,接著就是雙方父親都進了監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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