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做的好事兒,就是給原身求娶了一個好媳婦兒!算是給原主攀上一個好嶽家。還多少留了一份兒家底兒!
“您是說“片爺”?他可有些日子沒來了……。現在生活越發的艱難了!八成是為了“嚼穀”鬨心呢!”
(嚼穀:字麵意思,嚼在嘴裡的穀物。泛指糧食,食物。)
這個小酒館可不是什麼高大上的地方,都是些拉洋車,貨場力工等等底層人消遣的去處!
當然,附近住的職員,或者有正經營生的人也時常光顧。畢竟帶點花生或者鹹鴨蛋當下酒菜,就能從這些底層人眼裡獲得不小的優越感。
原身就是因為這個,隔三差五的上這兒來找存在感。
“老賀,來一小碟兒甜口的洋薑,切片兒!”
“好嘞!您先高座,馬上就來……。”
侯天淶坐定,從兜裡掏出十幾個花生,一個“青皮”(鹹鴨蛋),提起小酒壺就給自己麵前的“牛眼杯”倒滿酒。
此時一個身穿灰色棉襖,三十來歲的微胖男子,走到候天淶這桌前麵開口道:
“侯爺吉祥!偏著您了!”(偏著您:不好意思,對您不公道了!)
然後也不等侯天淶同意,便拿走了一個花生,返身回到自己原來坐著的凳子上坐下。剝開那個三粒的“駱駝仁”花生,然後用指甲把那三粒花生仁掐成綠豆大小,就直接放到眼前的桌子上。
伸出來手指一壓,便粘起一粒花生碎,抿了一小口酒,抬手把花生碎放進嘴裡。然後眯起眼睛好像在享受什麼美味佳肴。
侯天淶也沒覺得對方這樣做有什麼不妥。因為從原身記憶裡得知,這種事情在小酒館裡是司空見慣的。大家都習以為常了!
美其名曰這是看得起你,當然這種事兒也要適可而止。最多一兩次,而且僅限於花生,瓜子,黃豆。
“老幾位,還有賞臉的嗎?都彆和我客氣……。”
“侯爺局氣……。”
又有兩三個自持有麵兒的人起身,每人也都拿了一個花生回去如法炮製……。
告一段落之後,侯天淶點的“洋薑片兒”也被老賀頭送了過來。
侯天淶一下磕開鹹鴨蛋,抬眼看向那兩三桌客人的桌子上的“酒菜兒”。
好嗎?怎一個“慘”字了得!店裡賣的下酒菜是一個沒有。最好的也就是一根兒筷子粗細小指頭長短的紅薯乾兒!七八粒兒炒黃豆。
剩下的都是一小紙包的大粒兒鹹鹽,還有一位明顯是扛大包的“窩脖兒”,他麵前是一根兒都“包了漿”的四寸洋鐵釘兒!
“侯爺,這“鬼子薑”都改名不讓叫了?”
“我的牛哥耶!沒人說不讓這麼叫,我這身份?不是得多注意嗎?要不然誰知道哪天就進了憲兵隊了!”
侯天淶趕緊用話頂住了年輕版“牛爺”的吐槽。
“也是!我這是喝多了,忘了禍從口出了呀!受教了!”
牛爺也知道說錯話了!趕緊找補道!
“不說鹹菜的事兒了,牛爺見多識廣。給我們說說咱四九城周邊的風土人情……。”
侯天淶不想繼續這個話題,趕緊岔開道!
ps:看完點個催更,七紅拜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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