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四九城把轎車收進空間,最近風頭出的有點兒大,鬼子也快到了最後的瘋狂時刻。
他就找到矢野老師請了病假,果斷的苟了起來。
有錢不掙的日子是痛苦的!沒事兒的侯天淶溜達去了南鑼鼓巷婁振華送他那個跨院兒!
“嘩啦”一聲打開了臨街的大門。
裡邊兒的場景驚住了他!隻見跨院通往主院兒的小門兒不知道被什麼人給打開了,小門外圍著一群男男女女。
一個三十出頭的胖婦人腰間係著一根兒白布條兒!身後還跟著個披麻戴孝的十四五歲半大小子。
“叮……叮……叮……”
腦子裡的係統提示音差點兒把侯天淶腦子吵翻漿了!
趕緊用意識給係統靜音了!還是先處理眼前的事情,獎勵的事情以後再議吧!
正在雙方大眼瞪小眼的時候,那群人後邊兒傳來聲音:
“讓讓,讓讓,棺材抬過來了!”
隻見四個人,前二後二抬著一口“白皮兒”棺材往角門湊。
見這情況,侯天淶不能忍了!
“嗨!麻那……,這特麼是要大白天砸明火呢!”
人群裡出來一個熟人,對抬棺材的人喊道:
“都放下,先放下……。”
“嘿!這半道兒棺材著地可不吉利,您還是趕緊交涉,這薄皮兒棺材也不沉,我們哥幾個還能堅持會兒!”
“閻先生,這是怎麼回事兒?”
“閻書齋,這是幾個意思?”
雙方齊齊對閆書齋發問。
“嗨!先等會兒!”說著話,閻書齋一路小跑到了侯天淶麵前,低聲道:
“主家!您今兒怎麼來這兒了?是找我……。”
“不是找你,這宅子婁半城送我了!我當然能來……。”
“哎呦,壞了!”
“怎麼了?什麼壞了?把話說清楚……。”
“主家,事情是這樣,昨天夜裡中院的住戶賈大成在廠裡燒鍋爐的時候讓煤氣給熏死了!早晨被工友發現的時候人都涼透了!”
這廠裡把屍首給拉回來以後,這院裡的住戶都覺著晦氣,有人就起意說把棺材抬跨院裡來搭棚辦白事兒!這不就讓您撞上了嗎!”
“草,閻書齋。不會是你丫出的餿主意吧!”
“不是!不是!我就是寫賬的!是中院新搬來一個叫易中海的鉗工。他說反正都是婁老板的房子,空著也是空著,還不如借用一下,把喪事兒辦了!”
“特麼的婁振華,這是不拿老子當盤菜呀!老子要是不把你屎整出來,算你丫拉的乾淨。”
罵完臟話,侯天淶轉身就要騎上自行車去找婁振華算賬。
送出去的房子,你丫竟然讓人辦白事兒用。這是特麼惡心誰呢?
“主家,主家。沒有,婁老板不知道這事兒!”
“哦!這是錯怪婁振華了!我說借丫仨膽子,丫也不敢在這節骨眼兒上給我找不痛快。”
“是是是,都是易中海自作主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