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店小二的頭掰到床邊兒上,給他插了一支煙。
看他愜意的吐出煙霧,侯天淶才開始說醫囑:
“等藥膏乾了我就把你翻過來。恢複期可能有些酸癢,忍一下子就過去了!不要吃其他亂七八糟的藥了!讓勤務兵給你進行腿部按摩,防止肌肉進一步萎縮。康複訓練的時候少遭點兒罪。最重要的是,你好了以後彆把我賣了,這藥我手裡也不多了。所需藥材非常貴重稀有,一般人也用不起,也沒法普及。
由於是祖傳的秘方,我也沒打算上交。總得給子孫後代留點東西……。”
許忠義費勁的抽出被身體壓著的左手,拔出嘴裡的煙,彈了彈煙灰後又塞進嘴裡。
“行!知道了!我就說哢嚓一下子,自己好了!”
侯天淶:“你怎麼說,我不管,反正不能把我透露出去。”
言罷用手試了試,藥膏已經凝固失去粘性。侯天淶把店小二又翻了過來。
許忠義:“把你的煙和火兒留下,你可以滾蛋了!”
侯天淶:“你這是沒過河就要拆橋呀!沒聽說過借煙不借火嗎?少抽點兒!對你傷勢恢複沒好處。”
話雖如此說,侯天淶還是把銅製的打火機和一包沒開封的煙留給了店小二。
此時侯天淶想起了當年宿舍裡的那幾個義子,錢包放在桌上沒人看。一次性打火機那是轉眼就沒……。作孽呀!
好在侯天淶有囤貨癖,空間裡打火機有的是。出了醫院侯天淶左手一轉,手裡又出現一個黃銅打火機。
三天後,侯天淶剛進病房。許忠義就把其他人都轟了出去。
“弟兒!你看……。”
侯天淶看見許忠義露在被子外麵的腳指動了動。
“臥槽,你這恢複的挺快呀!”
許忠義:“趕緊的吧!”
說著話店小二就開始努力的自己翻身,想把屁股露給侯天淶。
“彆特麼自己亂動,我給你翻。你這是沙灘一躺三年半,大浪來時才翻身。”
接下來侯天淶把三天前的藥渣都弄下來,一會兒好帶走毀屍滅跡。
然後給店小二重新塗抹上黑玉斷續膏。
“許哥!過幾天你自己把藥渣處理一下,千萬彆給我找麻煩。”
許忠義:“知道了!煙,趕緊拿過來。這兒護士管的特嚴……。”
侯天淶給他點上煙,開始閒聊。一支煙的時間藥膏凝固,侯天淶把店小二翻了過來。
侯天淶:“許哥!身體康複以後打算乾點兒什麼?”
許忠義:“還沒想好,大概還是後勤或者商業這一塊。不過得看身體能恢複到什麼程度。”
侯天淶:“行!你好好養傷!咱們哥倆一定還有合作的機會。”
要不說侯天淶是金口玉言呢!還真讓他一語中的。幾個月後鴨綠江畔,恢複健康的店小二擔任後勤部門長官。和侯天淶配合,大量的物資被送到前線。
當然,這都是後話,暫且不表。
出了醫院大門,侯天淶停在路邊掏出卷煙,再一摸兜兒!刺!剛用三天時間的打火機,竟然讓店小二那個癱子給“順”去了。
還有天理嗎?還有法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