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美人榻的許錦繡,指尖掐得發白,死死的瞪著那離去的背影。
仇恨的種子生根發芽。
等房間隻剩她們母女兩的時候,王姨娘淚流滿麵:“我可憐的繡兒啊,娘這就給你上藥。”
那月白色的衣裙被鮮血染得通紅,掀開衣服一看,姨娘倒抽了一口氣。
被打的地方傷痕累累,血肉模糊,有些地方甚至能看見那森森的白骨。
上藥的期間,許錦繡聲嘶力竭的吼著,叫聲淒慘,濕透的頭發混亂的貼在她臉上。
化了濃妝的臉皺成了一團,牙咬得死緊,雙手緊緊的抓著汗水浸濕的床單,鼻翼急促的喘息著。
上完藥,整個人像似從水裡撈起一樣,筋疲力儘,那臉上的妝容早已化開,狼狽不堪。
握住王姨娘的手,許華年瞪大眼,那眼珠子像是要從眼眶裡跳出來一樣咬牙切齒的道:“我要許華年死!”
“繡兒你放心,娘不會放過那個小賤人的。”
“她把你害得那麼慘,娘定然不會叫她有好日子過。”
侯府這邊發生的事李淩宇那邊事無巨細的得到了消息。
想起那小狐狸,心裡到底是有些癢癢的,像被小野貓抓了一樣。
一個沒忍住,李淩宇再一次爬牆了。
這一次有了心理準備,哪怕看見比上次更誘人的場景,李淩宇也沒慌到落荒而逃。
盯著床上誘人的小妖精,李淩宇久久未有動作。
閉著眼裝睡的許華年忍不住了,這般炙熱的視線,她怎麼能當沒感覺。
裝睡那也是很辛苦的好不好。
發出叮嚀的一聲,許華年側了側身,一條大長腿搭在了被子上夾住。
本來那肚兜的細帶就綁得鬆鬆垮垮的,被許華年這麼一側身。
那肚兜中間便空出一個大縫隙,能瞧見那雪白的山峰,隱約間,好像還能瞧見那鮮紅色的梅花。
李淩宇呼吸逐漸加重,明明知道此時自己應該離開,這麼做不對。
但是腳像有千斤重一般,眼睛也死死的盯著那飽滿的渾圓。
恨不得上前扯下那一片薄薄的布料。
許華年迷迷糊糊的睡去,全然不知李淩宇盯了她大半夜。
天微微亮才離去。
一夜未眠的李淩宇精神無限好,回到府中便進了書房。
一筆一劃慢慢的勾勒出女子的容貌,衣服,看著畫的成品,李淩宇心中升起了一股滿足。
畫中就是許華年參加宮宴時那一襲紅衣肆意張揚的樣子。
看著這畫,深邃的眼眸藏著讓人看不懂的情怯。
睡醒的許華年心情很不錯的去管家那拿了一千兩銀票,隨後便帶著秋華出門了。
出了門便直奔京城最大的酒樓去。
開口就要一間上好的包廂。
二樓某個包廂的窗口,三皇子一身墨綠色長袍筆直的站著窗口,看著走進酒樓的許華年眼眸一亮。
隨即便出了包廂,故意與上樓的許華年來了個碰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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