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世,換成了許錦繡,居然舍下老臉來替她要一半的嫁妝。
許侯爺沒想到她敢如此的大逆不道,頓時被她氣的火冒三丈。
看著一副被氣得不輕的許侯爺,許華年眉眼又冷了幾分,再次開口:“許錦繡一個妾,要那麼多嫁妝又如何,這樣就能讓人高看她兩眼了?”
“一個賤妾出門抬著幾十抬嫁妝,你說這情景多好笑。”
“不知道的還以為許侯爺你有多歡喜自己的女兒嫁過去當妾呢?”語氣裡的諷刺意味很是明顯。
瞪著已經跟家裡離了心的嫡女,許侯爺不得不接受,他或許兩個女兒都靠不上了。
這嫡女,哪怕日後飛黃騰達,怕是也不會幫他謀取半分好處。
許侯爺氣得捂住胸口,額角的青筋根根暴起,死死的瞪著許華年。
“好、好、好的很。”食指在空中不停的指著許華年。
“本侯爺倒要看看太子殿下能護你多久?”用力的把袖子一甩,揚長而去。
“爹爹,怎麼樣?姐姐她答應了嗎?”許錦繡見人出來立馬迎了上去。
手一甩,再一次的把許錦繡甩到了地上,冷眼看著這讓他沒臉的女兒。
許侯爺冷冷的開口:“準備一下,丞相府什麼時候過來接人你就什麼時候走。”
顧不得疼痛,許錦繡連忙爬起來:“爹,那嫁妝呢?”
“你還敢提嫁妝,要不是你,我用得著去看那逆女的臉色,沒有,你那好姐姐分文不給。”
許錦繡臉色唰的一聲,白了下來。
眼淚像不要錢一樣,嘩啦啦的流下來。
“爹,不要啊爹,您幫幫女兒,您不能不管我啊。”這下許錦繡是真的怕了,沒有嫁妝在後宅的生活可想而知。
從雲端跌落泥潭的生活,她一點也不想要。
那種拮據的日子,她過不了,也不想過。
“爹,你幫幫女兒吧。”
深吸了口氣,許侯爺壓下那被激起來的怒火。
“給你一萬兩。”
許多人家給女兒的嫁妝也不過就幾千兩,一萬兩其實已經很多了。
而且許錦繡隻是個妾,哪怕是大戶人家的庶女當妾,那嫁妝也不會有多少的。
一萬兩不少了。
可許錦繡哪裡滿意,一萬兩才多少,嫁了過去哪哪不要銀子,一萬兩一點都不多。
“爹,那些良田,鋪子,金銀首飾,擺件屏風,你難道一抬嫁妝都不給女人準備嗎?”
許侯爺第一次覺得這女兒貪婪無比。
蹙著眉頭,臉色滿是不耐煩:“左右不過是個妾,要什麼嫁妝。”
“而且家裡除了後麵置辦的三十畝良田,其餘的都是你姐姐的。”
“那逆女仗著有太子殿下撐腰,三天後便會拿著嫁妝單子拿回所有的東西。”
“爹如何有錢給你置辦這些東西,一萬兩銀子給了你,還要用銀子補用掉的那些,怕是以後府裡也要節流開源了。”
許侯爺也肉疼啊,一下子大半的身家就要拱手讓出去。
也不知道府裡的銀錢能剩多少。
沒眼再看這女兒,許侯爺回去就召見了管家,整理那些東西。
太子什麼性格,他不敢賭,要是三天後東西沒準備好,怕有禍端啊。
回去房間的許錦繡就把房間裡能砸的東西,全部摔的稀巴爛。
王姨娘也沒辦法,隻能拿著手帕擦著淚看著。
“憑什麼?”
“娘,憑什麼許華年是嫡女,憑什麼那些東西就全給她,一萬兩白銀就要打發了我,一萬兩能乾什麼!”許錦繡發瘋似的抓著頭發,喊得歇斯底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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