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華年翻了個白眼。
深知這個哥哥是沒救了,他已經完全被她那父親洗腦了。
這是有多蠢,才會認為她那父親撐起公司很不容易。
自打她媽媽死後,她父親就掌管了公司,怕是得到了權利,做夢都要笑醒吧。
她媽媽是外公外婆的獨生女,那公司已有百年的基礎,根基很深。
隻要她父親不是個傻子,就不會經營不好公司。
更彆提什麼艱難了。
“你怎麼就知道我沒好好學習了?我怎麼就讓父親操心了?”
“你倒是說說,他為我操什麼心了!?”
看著冥頑不靈的許華年,許盛世也是心累,歎了口氣:“爸爸日日在公司加班,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有多少天是睡在公司的?你就不知道心疼他嗎?”
“你知不知道我早兩天跟爸爸去參加酒會,彆人是怎麼說你的?”
“我跟爸爸就站在那,聽著那些話,麵紅耳赤,連反駁都不能,因為人家說的都是大實話。”
“空有美貌一無是處的花瓶,胸大無腦幼稚又白癡,蠢得連小學生都比不上。”
“你不聾,這些話你就不能聽聽,彆人那麼說,你都不知道羞愧嗎?”
許華年:“……”
看著油鹽不進的妹妹,許盛世深深的歎了口氣,站起身不再看她。
“你自己好好想想吧,我是管不了你了。”
許華年抿了抿唇,一副無語的樣子。
“他是不是覺得自己就很聰明?被人耍得團團轉都不知道,最後還把自己的親生妹妹給坑死了。”
“腦殘都知道我那父親那麼多年總是不回家有問題吧?”
“他竟然覺得那是在公司加班,要是一個公司需要掌權人這麼加班,那公司離破產也不遠了。”
劈頭蓋臉的被罵了一通,許華年臉色也不好了,在腦海裡不停的跟小七吐槽。
原主的父親經常不回家,那是因為他的家根本不在這裡啊。
人家跟小三還有他那親生的寶貝女兒已經溫馨的住在一起呢。
不過是偶爾記起了他們兩個,才會施舍般的回來看一看。
想到回來的目的,許華年眼眸閃了閃,便拿起包包走上了二樓。
她的好父親後麵之所以那麼明目張膽的害她,是因為他已經完全掌控了許氏集團。
這其中,有一樣東西是關鍵。
打開她父親的房間,看著房間一如她母親離去時的擺設。
許華年露出諷刺的微笑。
也就她那哥哥才會認為父親留著這房間,留著這些擺設是因為思念母親,對母親有多深情。
看看上麵的灰塵,細心一想就會知道這房間不過是留給外人看的罷了。
而那個外人,不就是他們兄妹兩個嗎?
看看她如今的哥哥,不就很成功的被洗腦了嗎?
盲目的相信著他們的父親,用著最惡毒的言語攻擊他一母同胞的親妹妹。
若不是原主的心願沒有報複這哥哥的想法,她定是要出手的。
上輩子,原主可是活生生疼死在手術台的。
就為了給許薇薇換腎,因為她死活不同意,她的好哥哥就聯合墨少麒把她騙了。
等她醒來的時候就已經在一間地下室的手術台上了。
因為是偷偷摸摸,不是走正規途道做的手術,醫療器材根本不夠,急救措施也不完全。
沒有麻藥,他們就硬生生的剖開她的肚子,取出她的腎臟。
術中大出血,急救措施不全,他們就把她一個人扔在那冰冷的地下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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